当然,男人的目标不只是他充满弹性的翘臀,男人更感兴趣的是当直径二点五公分的塑胶「子弹」贯穿臀部间那脆弱的嫩肉时,贺宇笙凄惨的呻吟与狼狈的挣扎。
第一次被那种子弹打入菊蕾的时候,括约肌被粗暴的冲撞撕扯开的疼痛让贺宇笙发出连他自己都无法想像的惨叫,菊蕾马上红肿充血得好像随时都会滴下鲜血一样。
男人小心的替他检查了一下,确定肠道没有受伤,然後继续可怕的折磨。
他永远不知道子弹会落在下体的哪里,紧张和对疼痛的恐惧让他对时间丧失了知觉,只能不安的挣扎,却还是什麽也听不到。
不知道过了多久,冰凉的软冻涂抹在被凌虐得红肿的菊蕾上,舒缓了肿胀火辣的疼痛。
他已经累得无法紧绷身体了,长时间保持这样的姿势,双腿发麻且肌肉僵硬,根本无法抵抗。
有某种手指粗的圆柱物撑开了括约肌,贺宇笙紧张的呜咽,满是瘀青的臀部马上被男人打了两下。
男人的手指搓揉着已经很柔软的菊蕾,将手中细按摩棒的前端一点一点的推了进去,然後打开开关。
「啊……」
如他所料的,俊美的警官因为菊蕾内从来没有体验过的震动惊慌失措的呻吟起来。
按摩棒的前端像镰刀一样的弯起旋转,震动的威力冲击着括约肌内侧,对於在十二个小时内才初次被摘采的生涩菊蕾而言,是种可怕的体验,更别提男人不停的摇晃按摩棒,制造出括约肌的空细,让润滑液可以流入所发出的滋滋声响是多麽的诱人了。
贺宇笙大声呻吟着,如果他知道自己的声音有多大,大概会羞愧得想自杀,但在戴上头套完全与外界隔离已经超过六个小时的现在,他对声音大小的判断也已经模糊掉了。
直肠内前列腺的位置不停的被按摩棒冲击着,疼痛之外的快感蚕食着贺宇笙的神智,原本因为剧烈疼痛缩成一团的分身滴下慾望的体液,渐渐充血硬挺。
「嗯、啊啊啊……」他拼命扭动身体想摆脱体内的凶器,却只换来男人粗鲁的拍打臀部的折磨。
眼看刺激的差不多了,男人拔出按摩棒,诱人的菊蕾收缩着,在吐出润滑液的同时吐出一颗颗塑胶球。
那是非常刺激的景象,窄小的皱褶先是收缩,然後慢慢张开,里头的球体一点一点的显现,被快速吐出,接着菊蕾又慢慢收缩回只有三分之一片指甲的小缝,随着警察难受的喘息渐渐闭合……这是只有在刚被夺走贞操的菊蕾才有的紧窒度。
这朵生涩的花蕾一旦被玩弄至成熟绽放,就不会有这麽青涩的反应了。
所以,男人这次打算慢慢的玩,虽然他很想听到这俊美的警官因为被插入手臂粗的按摩棒而大声哭喊的哀号,但是,他还是决定要好好保存这个生嫩的警察屁股。
男人考虑了一下,从一个盒子里掏出几颗两公分到四公分不等的按摩珠,以轻柔仔细的手法慢慢推入贺宇笙体内。
享受着警察难受的低声呻吟,男人最後将一只四公分长的跳蛋塞入菊蕾深处,然後用湿纸巾将警察狼藉一片的下半身擦拭乾净。
他拿出一件紧身皮裤给警察穿上,略小的尺寸紧紧包裹住警察的臀部,皮革深入臀缝,如此一来不把裤子脱下,他是无法把体内的东西弄出来的。
接着,男人又把贺宇笙的分身跟袋囊从拉链口掏了出来,用T字型的铁环把沉甸甸的袋囊捆束成两颗小球。
他小心翼翼的给贺宇笙吸食了几口药剂,让贺宇笙浑身发软的无法反抗才解开他身上的束缚,将他换成仰躺的姿势重新绑好。
他开始帮贺宇笙打手枪,却不让他达到高潮。
每当贺宇笙觉得自己快要从这种慾望中解脱的时候,男人就会停下挑逗的套弄,改成挥掌拍打挺立的昂扬,剧痛旋即吞噬快感,让他失声嘶喊。
然後,男人继续把玩起他的分身,将他的慾望重新点燃。
这样反覆在快感与痛苦中折磨了十几次,贺宇笙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了。
男人就在这时把他从椅子上解下,半拖半拉的把他带到地下室去。
贺宇笙知道自己该反抗,但他什麽也看不见,双手依然被反绑,下半身则发软无力。
地下室,男人解下了他的头罩,刺眼的光亮让他闭上眼,耳畔却听见可怕的呻吟与马达运转混合的声音。
「哈哈,何警官,陈警官,你们有新同伴啦!」男人邪恶的笑声传到他耳中。
稍微习惯光线後,贺宇笙看清楚了地下室的景象,马上倒抽一口气。
地下室四面都是镜子,房间中央两个男人正上演着淫糜的戏码。
高大健壮的何绍卿仰躺在地上,四肢大开的被铁链绑在房间四角固定,一根由机器操纵的按摩棒不停的出入在他双腿间。
陈毅双手被反绑在身後,跨坐在何绍卿腰上,正承受前辈被入珠的巨大肉棒的奸淫。
两人嘴里都发出难以抑制的呻吟,脸上是羞辱、痛苦与兴奋混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