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复杂表情。
男人抓着贺宇笙的头发,把他推到何绍卿身旁,强迫他分开双腿跨跪在何绍卿头部两边。
「不……啊──」
才刚要反抗,下体就遭到重击,贺宇笙在剧痛中本能的缩起身体跪了下来。
「何警官,张嘴!」男人命令。
何绍卿立刻张嘴含住打到他脸上的男人的分身。
「不要……」贺宇笙厌恶的呻吟,想抬起腰又被男人重重踩下,整个下体压到了何绍卿脸上。
接着男人跨坐在他後腰上,粗鲁的强迫他戴上可以把嘴撑开的牙套,将他的头压往陈毅的下体。
贺宇笙呻吟着反抗,但最终还是无力的让烫热的男人的性具进入自己嘴中,他恶心的乾呕,男人却给他戴上颈圈,将颈圈与套住陈毅袋囊底部的金属环用铁链连接好,然後也把贺宇笙下体的金属环衔接上何绍卿的颈圈。
三个警察就这样形成一个不可分的连结,呻吟成了痛苦的呜咽。
男人又启动了贺宇笙体内的道具,直肠内可怕的震动让毫无预警的贺宇笙痛苦的呻吟,不停的扭动腰部,可他每一个抬腰的动作都会拉扯到敏感的袋囊,做出彷佛是在何绍卿嘴中抽送的动作。
「呜……」心理上的排斥与肉体上的刺激让贺宇笙痛苦得呜咽连连,嘴里属於另一个男人的硬挺让他不时反胃乾呕,舌头因此有意无意的摩擦起滚烫的肉棒。
男人满意的坐在旁边欣赏起来。
十分钟後,何绍卿忍不住射在陈毅体内,紧接着陈毅也忍不住在贺宇笙口中射了出来。
也许是心理上的厌恶太过强烈,贺宇笙迟迟没有达到高潮。
但他已经超过六个小时没有排泄了,加上之前又喝了酒,尿意逐渐让他感到难以忍受。
他极力保持尊严,最终还是忍无可忍的让金黄色的液体流入何绍卿的嘴里。
但地狱还没结束。
原本想动手去加上一些乐子的男人忽然拿起呼叫器看了一眼,接着冷着脸就往外走。
「你们再待个几小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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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呃唔……」
沙哑的呻吟在客厅缭绕,沙发上,贺宇笙上半身穿着警察制服,双手被手铐反铐在身後。下半身的警察长裤被刀子割得七零八落,露出窄紧的大半臀部与大腿根部的私密处。
他嘴里被塞了口塞,膝盖上方被皮束具綑绑,系着皮环的坚固铁链绕过他脖子後方,让他被迫双腿大张曲起,只能任由男人折磨玩弄他的身体而无法合拢双腿。
被冷汗浸湿的头发凌乱的贴着他俊美的脸庞,敞开的制服领口可以看见他大半的胸膛与夹着震动跳弹乳夹的红肿乳头,赤裸的臀部贴在沙发边缘,在残破布料若隐若现遮盖下的男性分身无力的贴在平坦结实的小腹,从前端溢出的体液将下体耻毛弄成湿糊糊的一片。
男人手中拿着一根由大小不一的球体组成的振动按摩棒,球体大小并没有规律的排序,每一次抽插间菊蕾的收放程度都不一样,这样可以让贺宇笙更清楚感受到括约肌吞吐异物的羞耻与痛苦。
他痛苦的扭动身体,被监禁的这几天男人除了头一天残暴的奸淫过他以外,除了浣肠时用中指玩弄菊蕾,根本没触碰双丘间的秘所。
几天下来,菊蕾早就恢复得如同处子般紧窒,甚至因为嚐过被奸淫的痛苦,所以更加敏感。
按摩棒最前端的珠子就足足有乒乓球大小,接着是两颗如鸽子蛋大小珠子,然後是一颗呈现最小号蛋型的振动珠,最後是仿男人龟头形状,像是大号鸡蛋大小的按摩珠。
光是要把第一颗珠子塞进生涩紧绷的菊蕾,就花了男人不少的功夫,使出的手段让拼命排斥抗拒的贺宇笙吃足了苦头。
接下来的两个小号按摩珠比较轻松,俊美的警察只是皱紧眉头咬牙忍耐,但当第四颗蛋型按摩珠撑开括约肌时,贺宇笙忍不住踢动小腿扭腰抗拒起来。
男人拍打着他的臀部,抽插按摩棒让小颗小按摩珠不停的出入菊蕾,一次次的尝试把蛋型按摩珠往菊蕾压入,最後是转动着按摩棒将那颗震动珠钻进他体内,让他发出痛苦的呻吟。
菊蕾内外都被异物堵住,窄紧的肠壁被撑开,括约肌一次次的被撑开又因为痛苦而紧缩,让贺宇笙出了一身冷汗。
当男人试图将最後那颗可怕的东西往他体内塞时,当括约肌被撑开到快被撕裂的疼痛却仍在被撑大时,贺宇笙发出难以忍受的嘶喊,汗水模糊了他的眼,浑身青筋因为剧痛而浮动。
但他的声音很快的变了。
这些天因为男人总爱在他体内塞些折磨人的小道具,让他的肠壁特别敏感,那颗乒乓球大小的振动珠碰撞到了体内前列腺的位置。
「嗯……」
「喜欢这个位置吗?」男人掐着他的臀肉,「屁股还卡着这麽粗的东西,声音就变淫荡了。」
红肿的括约肌包裹在龟头形状的珠子最粗的部份,皱摺都被撑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