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自主地加大,快感几乎如溃堤一般涌入潘达大脑。
“嘁”胖壮屠夫挤出来一声:“现在我要嘲笑你了,小子。就算你叫我爸爸,我也不会就现在放了你。你得吃点苦,到天亮才行。”
“但是爸爸,把我玩到天亮当然没问题,现在连半夜十二点都没到吧?一想到还有那么多时间和爸爸在一起我就好开心。但是爸爸千万别嘲笑我,别让我又一次想起小时候的那些可怕的事。”
一名敬业的屠夫,王一指能应付任何情,从来没听过精牛突然开口叫自己爸爸。他有点懵,但一想,潘达可不是那只知道举铁的精牛,是高科技公司的总工程师呢。“好啊,叫一声给我听听?”
“爸爸,我真的忍不住了!”潘达这一声“爸爸”叫得王一指的心都感觉软下去不少,后背上开始渗出汗水,打湿了王一指的脸,还有络腮的胡子。屠夫知道,这是精牛要射的表现,白胖的大腿也紧紧地夹木马。王一指伸手摸摸潘的的睾丸,正紧紧地缩在小肚子下呢。“不是说要射了吗?怎么还忍这么久?”
“和爸爸亲嘴了才会射。”
“操,胡闹,你什么时候见过屠夫和他的牛亲嘴的?”王一指觉得又气又好笑,这小家伙居然蹬鼻子上脸来了——不过那些聪明的儿子,都是这么来讨爸爸欢心的。王一指又用力捏起潘达的奶头,奶头在他的手中都被揉变了形。这一次他再也?法忍耐从乳头涌向全身的快感,大叫了两声,全身就像被施了定身咒,僵在半空一动不动,鸡巴自动调整好角度,指向了圆乎乎的脸,马眼一张,还没等前列腺液流出来,白浊的精液就先喷了出去,紧跟四五道激射。王一指虽然把头偏开,依旧被一道射过了肩膀的精液糊在了络腮胡子上。
憋了很久的汗水,在潘达射精的瞬间纵情释放,浑身上下都是高潮过后的潮湿与灼热。王一指随手摘去了箍在潘达鸡巴根上的皮筋,鸡巴居然还是那么硬挺挺地站,又喷了几道依旧不肯下去。
王一指不再进攻潘达的奶头,腾出手,捏他的后脑勺往一旁扭去,身子一俯,厚实柔软的嘴唇贴上了潘达的嘴,同时另一只手迅速地托住了胖子的卵蛋。一圈毛茸茸的络腮胡扎在圆脸上,迸发出来的光线明媚得让他心痛。
“祝你有一个愉快的夜晚。”深吻过后,王一指起身离开,从两腿之间抽出了托潘达两粒肥硕睾丸的手。那根黑人的假鸡巴,仍插在那已松弛了的屁眼内。这个漫长的夜晚,潘达会和他的爸爸待在一块儿,那些童年和青春期缺失的时光,都由王师傅替他补上。只不过插在菊穴内的假鸡巴,仍旧在直肠和括约肌的自主蠕动下,带给他本能的快感。潘达的身体就跟机器一般,准时准点地运行,压榨睾丸里所有的精子,就算射不出来,小肚子里的肌肉还有连接大腿根的肌肉,都要在固定的时刻抽搐,就像射精了一般。
在天亮起来的时候,将会有人收到消息,赶来这谷仓里,找到坐在被稻草堆围的木马上的潘达。在半夜的某一个时刻,他的身体在快感中变成不断上紧的发条,直到最后一次干射的时候底绷断。然后全身一团瘫软的烂泥般坐实在假鸡巴上,两腿也不再夹紧面前的木马,而两手还是被牢牢束缚在跟前的铁环上,弓成一条大龙虾的形状。来人赶忙给潘大工程师松绑,放他下来,一脸惊愕和不知所措。就连从来都不会醉的仙女,昨晚也莫名其妙喝多了。见到此情此景,她也跟倒抽了一口气。
“我可能两年都没法硬得起来……”潘达倒在她的怀里说。
“你冷静一下,我走了先。”仙女果真对得起这个名字,飘飘乎就走了。留下只穿白背心的潘达,光屁股坐在稻草堆上,还有些细碎的草根黏在他的大白屁股上。背心早已被自己汗水打湿,然后又被海风吹干,汗臭一阵一阵地扑鼻而来,红色迷彩沙滩裤被随意地扔在了旁边的稻草堆上。他拍拍自己的大白屁股,抖落那些黏在皮肤上的杂草,弯腰拾起了裤子套上,每迈一步都蹒跚,慢慢走回自己的总统套间。连夜的高潮让他的心里,既说不上是喜悦,也说不上是懊恼和悔恨,甚至就这么被几个人看见自己的窘态,连羞愧都找不到地方安插心里。他只感觉到一股饱满的充实,沉甸甸地压在心上。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一向以记忆力满点和逻辑爆表而闻名的工谷工程师,居然怎么也想不起来了,但那种感觉啊,每次让他羞红了脸,仿佛十里春风拂过脸庞。
而王一指早已开他墨绿色的皮卡车,行驶在铺满朝霞的沿海公路上。海风还是什么风都不懂,呼啦啦地拂过他的脸庞,络腮胡子上还有一道浅灰色的痕。他一手把方向盘,另一手手肘支在车窗边。后视镜里的自己,王一指看,这一副粗犷的子他爱极了。“啐”的一声,他吐掉嘴里的牙签,踩下了油门,车头朝自己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牛场,飞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