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越大,快感涌出得也就越多。没一会儿,下体也跟起了反应了,原本软趴趴的一团,歪向自己右侧大腿的小虫,渐渐地抬起头,朝中间摆去了。心脏射出的血液在上面反应得特别清楚,一跳一跳的。随每一跳,那条小虫的身体就变粗一分,也变长一分。小徒弟挣扎了七八下,那根软绵绵的小虫就已经变成了一条粗细可观的小龙,虽然还没有完全挺起来,但也已经克服了重力的束缚,直指自己的肚脐眼了。
程墨很清楚自己身体的反应,也因此感到了尴尬,原本以他的能力,就不足以同时控制那么多头精牛,在不戴头盔这的放大器情下,能制止面前这头已经是很难得了,而这两头正押自己手臂的,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啊哟,这么快就硬了?我似乎是高估了我的对手呢。”王一指笑了起来,笑声是嘲讽中带苍——他当年怎么就选了一个这么不争气的徒弟,就是这么一个不争气的徒弟,又是怎么一下把他从大师傅的位子上撅下来,成为一个退休老干部的呢?
“啊……你这是……犯规……不算,我们啊哟……要……重新来过!”程墨断断续续的声音,传入了王一指的耳朵里,让他“吭哧”一笑,双手依旧抱在胸前,上半身都跟朝前抖了抖:“再把你放下,再来一遍也是这的结果呀。你除了会闪我一道瞎眼,你还有什么啊?”
程墨好不容易控制住的那头精牛,就因为自己被舔爽了,回到了王一指所营造的幻象中。那头牛原本已经垂下的双手,又慢慢地抬起来,手掌握住了面前两条白皙的大腿,一边“嘿嘿嘿”地笑,一边分开到了最大。黑牛俯下身去,对准程墨半勃起的肉棒,往上啐了几口唾沫,然后一口裹到了底。马眼只是在花骨朵那儿探了个头,这一下就给两瓣厚厚的嘴唇撸翻,整个龟头像是剥开糖纸的水果糖,被含在精牛的口中。
小徒弟“啊”的一声就给喊了出来。
“夭咯,屠夫在牛场被精牛口咯!”王一指的嘲讽,在程墨的怒火上又撒上一壶油,程墨的脸涨得通红,已经分不清楚是因为兴奋还是因为愤怒还是因为羞愧,总之脖子上也爆出了一根根血管,狰狞得跟他被精牛裹在口中、前后抽送的肉棒?异。“你快给我住手!再不停下来我就不客气了!”
“客气?我已经很客气了呀。你也不看看这几头精牛是什么成色,再过三两天就熟了。没让他们直接干插进你那可爱的小嫩菊,师父已经很顾及咱们的情谊了。”王一指说完,轻轻抚摸了一下其中一头精牛的屁股,翻开了两坨疙瘩的屁股肉看了看菊花,点了点头:“唔,还有4天。”
程墨的冷汗陡然湿透了后背,然后前胸也跟湿了,现在看起来就和那些情欲高涨的精牛一般,皮肤闪烁油光和汗水。“你不是口口声声说是我的师父吗!怎么这么狠啊!”程墨一边大喊,肉棒上源源不断传来的快感一边令他意志溃散,一同的凶还有乳头上两条灵巧的舌头。
“哦?你刚才是叫了我一声师父吗?”王一指突然扭头过来,直挺挺地盯程墨潮红的脸颊,脸上的表情是一股温软的笑意,就连那灰白的络腮胡渣都跟咧开的双唇变得柔软了起来。
“叫你妹的师父!看这一下!”就趁王一指心肠软下的刹那空档,程墨一道幻光朝站一旁发愣的精牛射去。“哈哈,老东西啊老东西,你怎么会犯一个这么大的错误呢?”程墨心里想。
那头发楞的精牛,程墨是太熟悉了,这位原来可是特种部队里的格斗比赛冠军。还穿一件平日最喜欢的迷彩背心呢。这下那头牛再不发愣了,猛地一转身就揪王一指的衣领,膝盖使劲儿一抬,顶在了他两条粗壮的双腿之间。
程墨看王一指的表情是清清楚楚,从吃惊到吃痛,用了不到三秒钟,就捂自己的小腹慢慢地跪下了,最后双手紧紧压自己的裤裆,半坐也半跪在那里。睾丸被撞击的疼痛,不是立马达到顶峰的,而是像武的辣椒油那,一点一点地增长,直到完全?法忍受,这一点两个人都懂。然而令程墨感到可怕的是,明明这老头已经捂自己的裤裆——甚至睾丸都有可能已经破了——在那儿呻吟,可这三头精牛依旧丝毫未受影响,卖力地刺激所有男人身上的,那三个通用的敏感点。
然而也因为甩出了幻光后,程墨的精关把守不牢了。从三处敏感点源源击的快感,迅速就破阈值,向上直击他小脑的底部,向下撞破了精关。程墨的身体僵直成一张反弓,直挺挺地绷,两粒卵蛋也随射精跟一抽一抽的。最可爱的是他的菊花,也在进行同步的收缩。屠夫和精牛的高潮看起来并?二致,都是身体对快乐最真诚的反应。但是在场的所有人都没有看见小屠夫射出来的精液,因为它全都射到了精牛的口中。
精牛吐出那根半软的肉棒,兴奋地叫了起来,嘴角流出来一道浓稠的白浆。他顾不上擦去,反而是一个劲儿地抚摸自己通体透黑的阳物,阳物顶端的龟头已经兴奋得变成了猩红色。一扒开程墨的两腿,就把龟头顶在他的屁眼上前后蹭蹭,看这子就要操进来了。
王一指终于可以说话了,这一下撞得他可不轻,可一张口,口中透关切:“射了一次,精力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