冠瞬间时,就被在电幕前一边喝啤酒一边欣赏比赛的王一指发现了。他随手抓起手中的PDA,敲打了几下,冠军的金牌还在脖子上挂,紧身衣还裹筋肉发达的身体喷汗臭呢,就有人来“请”他到牛场了。
这个请字其实也可以不用加引号,精牛在这里过的日子,和之前在下层社会打拼的日子相比,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他们在这里保持正常的生活,和其他的牛们也可以交朋友谈天说地。说是作为优秀人才,为政府服务个三两年就可以回去。服务的日常也就是锻炼锻炼,吃吃营养餐,和粉丝们做做VR直播互动一下,为政府讲讲好话。而每年大笔大笔地拿钱,让他们对偶在身体上出现的一些“异常情”,也不是那么在意了。
还有另一头黑牛,王一指也很熟悉得很了,这头“老牛”是个警察。王一指有一天真是闲没事干,背台手机就“下凡”去了。偏偏不长眼的老警壮牛怼他前面,非要盘查身份。原本王一指当然可以微笑展开幻象,然后金蝉脱壳的。但那天他心情好啊,就任由他抚摸自己,从上到下从前到后。王一指还没耍什么小诡计呢,那头老牛居然在裤裆里硬了,沧桑的脸庞涨得通红,怕是从来没有发生过这的情形。盘查完毕,当然是?话可说,不过王一指在返程的公共载具上,就拿出了PDA,发出条信息:“这么认真负责的好警官,当然要好好伺候一番,对不对?”于是王师傅就在第二天看见了那头精牛,一身整齐的制服,精神抖擞地站在接纳处,还以为是来履新的。结果当天晚上就被王一指挤得一干二净,足足在床上趴了一周,下地时还两腿酸软,扶墙壁。
现在这两头老伙计已经摆在他的面前了,徒弟这边拿的是一个特种兵和一个码头的搬运工。还没等王一指往前爬行两步,那个特种兵就已经抓住他的双脚了。码头搬运工也随来到王师傅的跟前。二话不说跪下,一只手扶王一指的后脑勺,就把肿起来的胯部往前送。而另一头精牛在熟练地给王一指解开皮带。
“好久不见您了,想和您亲热亲热。”程墨说道,两腿还开开地斜倚在木马上。
“想和师父亲热亲热,徒弟怎么能坐在马上,让师父跪在地上呢?”因为精力都用来控制精牛,师徒二人开始用嘴巴说话来。但码头工的肉棒已经送到嘴前,也由不得王师傅再废话了,趁他张嘴的当儿,那支青筋爆起的肉棒便插入了王一指的口中。这时王一指的皮带也被解开,暴虐的特种兵直截了当地把牛仔裤用力拉扯两下,被扯到了大腿根,王一指那白胖胖的大屁股露了出来。
特种兵没做多余的动作,伏下身子双手扒开王一指的大屁股,黑人厚实的双唇立马贴住了菊花。就像在和恋人狂吻一,疯狂地将王一指的屁眼啜在唇间,舌头一下一下地疯狂舔这个中年子的菊眼,很快就传来一阵又一阵的呻吟,只不过嘴里含一根大雕,呻吟听是既遥远又模糊。
两头老牛也没白站。尽管王一指被前后夹击,依旧成功展开幻象场,刚刚还愣的警察,对程墨的肩膀用力一推,把他从木马给推到了地上。摔跤手顺利地接过这团到手的小鲜肉,一使劲儿也给他翻了个面,仰面朝天。警察也是干净利索地将程墨两条腿扛上了肩膀,但是勃起的大鸡巴一直在他屁眼那儿磨,随时可以插入。摔跤手看仰面朝天的屠夫,像拉屎一般蹲下,用自己的菊花瞄准了程墨的脸,伴随一声闷哼,裹挟屎臭味的大屁股压在了屠夫的脸上。
这下局面可形成了拉锯了。一前一后两任牛场的大师傅,现在已经靠得很近了。王一指跪,撅起屁股;程墨仰,两腿大开。王一指摔地上后,就控精牛,让他把程墨也扔在自己旁边,现在师徒二人紧挨摆好,离得很近。大家都知道,谁能夺得精牛,谁将夺得胜利。
程墨的嘴巴还能说话,还好精牛的屁眼没有压上他的唇:“怎么?现在2:2平了。”
一个声音也刺入了程墨的脑海:“悠点,看好你的菊花!”
这哪是什么2:2平啊,分明王一指在控制两头精牛的同时,还腾出手来和徒弟打情骂俏。这可让程墨的心一揪,又再凝了一次神。那头舔王一指屁眼的特种兵,跟越发卖力起来。
老师傅的屁眼被越舔越松,到后面居然“噗”地一声放了一个屁。特种兵抓住机会,长舌头像是一条游动的蛇,就朝菊花口伸进去。进去还不算,抖动刺激肠头。而此时王一指口中满满地塞一根黑人的粗大肉棒,只能小心翼翼地用鼻子呼吸,每呼吸一次,就能闻见精牛散发出来特有的荷蒙的腥臊。同时要还想法子夹紧自己的屁眼,不能再让特种兵的舌头往前突了。一滴透明的忍耐汁,在王一指夹紧屁眼的时候,拉出了长长丝线,滴落在牛仔裤上。程墨这边情也不太妙,两腿已经被扛在了肩上,膝盖软?力地耷拉,随时就要被破掉处男之身。而脸上羞耻地坐一头精牛的黑屁股,前后摆动,不要脸地用卵蛋的后侧,不时拍打程墨英俊而帅气的脸庞。发出来的啪啪啪声,给在场奇怪的气氛里,混入了一丝淫靡的意味。
“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程墨艰难地说,仰面朝天的他,眼前完全是一坨黑黑的大屁股,但余光中,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