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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小别胜新婚
一个是四处场勘的械具学徒,一个是自由到爆炸的设计业。
并不讨厌这样的相处模式。至少两个人难得相处时是甜蜜的;
而不用因为老是腻在一起,久而久之只看到对方的缺点而气得频频跳脚。
“欸~,学~长~,好~想~你~喔~。”电话一头撒娇的长音听起来不只不可爱,还真心的觉得蠢得可以。
有监於过往的相处模式,我还是叫阿土、而他叫我学长,
除非是特殊状况,不然这样两个人感觉都轻松惬意一点。
“白痴喔,不要发春,”我隔着通讯软体骂他,” 都几岁人了,叫成这样,是快死了尼。”
“二十六岁,而且真的快死了啦,思念是一种病。吼,学长,我好久没看到你了,”电话一头传来细数的声音,”今天礼拜…七、八九、十、十一,干,学长,我们已经十三天没见面了耶。”
“才十三天而已,”不说还好,说了心头还真的有给他sao了起来,”还不都在台湾,怕见不到喔。”
“是没错啦,学长,你都没有想我喔?”
干,这种话不是都女孩子撒娇时在说的嘛?
“有啦,有啦,当然有。”还好我们只开通讯没开视讯,不然我现在的脸肯定憋扭到爆。
“那这几天你有没有因为想我偷偷打手枪啊?”阿土懒洋洋地说着。
“干你白痴喔,才没有偷偷打,”我斩钉截铁地对着萤幕笑着,”我都光明正大的打。”
说实话,我没打。
跟阿土在一起了以後,我真的有点舍不得打手枪……
“不行啦,你这样我下次回去,不够多我很难干射。”电话一头认真地数落我。
到底是在认真啥鬼啦,还有,你从哪里得来零号打手枪很难干射这种结论的啦。
“干,光说我,你勒?”我在萤幕的一端窃笑着,”干,你没一边打电话一边打吧?”
“才没有。没有看到你或妹子很难邱(硬)。而且,都留给你,不好吗?”
“好好好,你很乖,回来给你糖吃。”
“我要吃ㄋㄟㄋㄟ(nai子),”阿土继续撒娇。
“吃你妈啦。快去休息啦,用餐时间快结束了吧?”
“没有耶,等塞呼(师傅)回来,现在大家都在休息摸鱼,”阿土停顿了一下,”欸,学长,你现在有硬吗?”
这小子真的是,很会问问题耶!怎麽可能没有啦。
“干嘛?”我在办公室如坐针毡地左顾右盼。
虽然是休息时间,大家都出去用餐了,但总有一两个冒失鬼忘了拿东西折回来拿东西的经验,不得不谨慎。还有,在公共场所,真的不要给同事带来不好的回忆或困扰。我坚信,爽归爽,不要给别人造成困扰一直是自己的原则。
“方便开视讯吗?”
“你到底要干嘛啦?”
“我想看你打手枪。”
“屁啦?你一个异男,会想看男人打手枪?”我以为这混小子在逗我开心,”你自己去看妹子尻枪啦,又不是会阻止你看片。”我笑得花枝招展,尿道早就不知道流过几次兴奋的汁ye,硬了又软、软了又硬那样。
“吼,不一样吼。”
“哪里不一样?”发现自己刚刚笑得太大声,我东张西望深怕有同事在场听见。
“你是因为想到我才邱的不是吗?有个男人因为想我想到在起邱(勃起),那感觉不一样吼。”
有道理。一种被需要的感觉。
“所以哩?不一样又怎样?”我深信当时自己的脸孔一定扭曲变形。
“有个男人因为怀念我的懒叫,所以想到冻没柱起邱(忍不住勃起),这样我很有面子啊。”阿土说到自己都笑场了出来,”箱丢都旧送耶(想到就很爽)。”
“你少在那臭美,览叫大了不起,”这小子老是可以逗得我乐不思蜀,”干,览叫大的外面到处都是,别以为只有你有。”
“蛤,所以你没有怀念我的览叫喔?”阿土继续装傻失望,”还拿外面的比。吼,你一定是在外面偷用别人的览叫自我满足。”
“屁啦,没有吼。”我反驳。
但我真的被「偷用」跟「自我满足」之类的字眼搞得裂嘴傻笑。
“真的吗?”
“真的吼。”
“那你有想念吗?我的览叫?”阿土继续笑着质问我。
”干,你白痴喔……怎麽可能没有。”我用着花痴昭展的气音「羞涩」地说着。
天啊,我被这臭小子驯服了。
“有就好,回去赏你一顿粗饱的。”阿土傻里傻气的笑声从电话一头传来。
我俩控制住了笑xue许久这才有办法接续接下来的话题。
思考片刻,我决定给阿土一个惊喜。
“所以,你接下来会去哪里啊?”
“明天还会在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