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水暖融融的,水草随着水流飘摇,拽着花向晚往深处沉溺。
水草仿若有意识,能感觉到女人身上透出的媚气,缠上女体不住摩擦,花向晚很快被撩拨得身子软烫,腿间流出黏腻的清ye。
她用力抓紧岸边泥土,心里惊骇这是什么鬼东西!
水草尖端似乎能察觉女人蜜ye的味道,循着气味向她的私密处汇聚。
花向晚夹紧了腿,水草却从细细的缝隙间穿过,无情地蹭过她的蕊珠,Yin冷的温度和光滑的触感让她又怕又激动,不住扭动身躯,搅起水花。
绝情夫人冷笑:看来你的味道也很sao,食腥草顺着味儿就找过去了。
花向晚身子越是乱动,水草越是缠她,从腿根一路上行,裹住她的腰,覆上柔软的胸。
她胸前的蓓蕾早已硬挺绽放,紧得发疼,几根细细的水草须子缠住她的ru尖,缓缓勒紧,让她又痛又爽,发出细细的尖叫。
身上受了太多刺激,身下蜜ye一波波涌出,于是越发吸引水草。
花向晚感到腿下的水草越来越密集,终于,被一根水草侵入了yIn洞!
突然而来的蹂躏让她泄出一波YinJing,那水草似乎对此物也有反应,开始猛烈膨胀,占有她的蜜道,把她塞得满满当当。
她连忙缩Yin,但是细细扁长的水草又哪是能被挤出的?不过平白多送出许多yInye,引来更多水草的舔舐
啊不要好啊好难过她的声音又细又娇,
你也是个贱骨头!几根水草就能让你sao成这样!
花向晚大口呼吸,也吃惊自己这身子竟能被几根水草玩成这样!
很快,食髓知味的水草越来越多,纷纷顺着缝隙溜入她的蜜xue,把她那里撑得极大!
绝情夫人呵呵一笑:小贱蹄子,真能吃!你可得努力夹它们,否则它们越聚越多,迟早把你撑爆!
非但如此,水草围绕在她腰tun周围,更是找到了后庭那点,狠狠地冲了进去!
啊!她尖叫起来。因为水草很细,所以进入得很深,连夜琅都不曾入得那么深,未曾被触及之地传来尖锐的快感,花向晚忍不住翘起屁股承接!
花向晚想象着自己现在的样子便:双腿大开,私密处前后都吃着大量的水草,实在恐怖!
不过花向晚前后两处都很柔韧,不仅因为她身子极其适应欢爱,也是因为被她男人用尽手段地折腾过,什么样的刺激都受过,什么粗大东西都逼她吞过。
混蛋,怎么还要感谢他吗?
念及夜琅,心里倒是安定一点。最初的惊恐之后,她慢慢缓过来,回想平生所经历的险境,哪次不比现在凶险?
想到小时候所受训练,她心知被水草缠住时不可强行挣脱,那样只会越缠越紧,随后被拖到水下淹死。
于是她放松身体,不再挣扎,更是放松了两个xue口,任凭水草侵入摩擦。
绝情夫人冷冷俯瞰:怎么?被玩爽了,屈服了?
花向晚并不回答,懒懒地伸展开身子。
一波波水流经过她身上,水草竟然真的放松了纠缠,渐渐归于平静。
花向晚抓住自己的双ru,轻轻抚弄几下,解开了ru尖上的紧箍。
nai头骤然从重压之中解放,花向晚舒服地哼出声。
太舒服了,她好想继续揉自己,不过若是继续玩下去,她的下面又要发sao了。
她叹息一声,伸手抓住腿中间那一丛粗壮的水草,一寸寸将其拖拽出来。
水草边缘划过内壁,带来一种轻微的切割的痛感,难得花向晚极能吃痛,反倒觉得爽快。
水草退出蜜道,温热的水填补空间,舒缓了方才的痛感,直让花向晚舒爽得浑身战栗。
糟糕,要高chao了!
万一再流出蜜ye又要被缠上了!
她重重掐住大腿,硬生生把自己从高chao上拽了下来。
吸口气,恢复镇定,她撑住岸边上来。
绝情夫人诧异地看着爬出来的花向晚:为何你能保持清醒?你应该也是个修炼媚功的小狐狸Jing啊!
练功,但不曾用过。
花向晚付在池边喘息,衣衫紧贴身躯,被亵玩过的胸脯与翘tun线条毕露,完全是个荡妇的姿态。
却偏偏她目光清澈坚定:我早就说了,如果有选择,谁想当男人的胯下玩物?
绝情夫人眯起眼睛:你不曾用过那邪门功夫?呵呵,那真是可怜臭小子了!
什么意思?
他以为你也中了毒,一直求我寻找解毒之法,为此不知道吃了多少苦。哈哈哈,却原来都是白费!真是有趣,有趣!
花向晚猛然间明白了一些事情。
比如,夜琅在树林里抓到她时,气急败坏地问她是否与其他男人睡过,花向晚乱编一气,把夜琅气得头顶冒火,她自己也招来了一顿凌虐。
所以他那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