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昨天点击低得令人伤心,原来更新了却设定成草稿了。
=======
花向晚感觉被人搬行李一般仰面放在书案上,黑影扑上来,两只手放在她脸旁,锁死了她逃跑的可能。
门窗禁闭,屋中晦暗不明,偷袭的人面容不清,唯有露出大白牙的贼笑特别清晰。
花向晚叹口气,捶在他肩上:别闹了,我要看书。过一会儿绝情夫人回来,大概要查问我。
夜琅jian笑一声,心想就是趁着老妖婆出去采药散步的时候狠狠吃你,否则老妖婆回来,发现他打扰花向晚学习,肯定又用毒针伺候。
花向晚不耐道:没听见我说话嘛,让开。晚上我专心陪你,乖。
说罢还哄孩子一样拍拍他的脸。
夜琅呸了一声:你每天都说晚上陪我,哪天不是倒头就睡?花向晚,你休想我再信你一个字!我今天就是要糟蹋你,弄死你!
说罢他两手一扯,花向晚衣襟大开,两只胸ru争先恐后地弹了出来。
花向晚着急地乱踢,奈何夜琅站在她双腿之间,她怎么也踢不到。
花向晚恼了:不行!你你不是答应过我,不对我用强吗?
夜琅咧嘴一笑:谁说我要用强了?看我怎么收拾你个小贱货,一会儿就让你求哥哥Cao!
他俯下身去轻舔嫩粉色的ru尖,并不用力,也不急躁,就那么轻轻柔柔的抚过小蓓蕾上的每一处,舔够了离开时,还飘飘悠悠地向濡shi的nai头上吹了口气。
仅仅是这样轻柔的一番挑逗已经让花向晚受不了,或者说,更让她受不了。
她紧张地弓起腰,更显腰肢纤细,那一对绵软的rurou更是沉甸甸地晃动起来,挑逗男人的视线!
夜琅喘息着品尝花向晚的嘴唇,心中志得意满。
他偷瞄花向晚半日,虽然隔得很远,还是敏锐地发现花向晚今日身形与平时不同nai子更饱满,更挺翘了。
色狼如他,立刻就明白了。
花向晚用了那个绝妙的通ru散,定然时时积聚nai汁,几天没被人吸,可不是把nai子胀大了?
夜琅舔舔嘴唇,俯瞰满脸发红的花向晚:说,要不要?
花向晚倔强地咬牙,眼眶红红的,腿已经不由自主地夹住男人的腰,但还是喊道:不要!滚开!
这番拒绝毫不能打消夜琅的邪念,相反,他小腹那股火更炽热了。
因为他忽然回想起花向晚刚落在他手里时,也是每次都抗拒得不行,反而激得他越发来劲,非要她服软不可。
后来他家小宝贝被教育得又坦率又开放,他自然是受用无穷,只是偶尔想起花向晚羞涩倔强的模样,有点遗憾再也看不到了。
所以一听她喊不要,那个恶劣的夜琅又苏醒了。
但是用强是要不得的,跟花向晚打架容易两败俱伤,到时候上不了床,亏。
夜琅四下一瞧,看到桌案上放了根毛笔,估计是花向晚记笔记所用。他眼珠一转,歹毒主意便来。
拿过毛笔,用笔尖上的细毛轻轻摩挲花向晚又嫩又硬的小nai头。
笔尖虽然柔软,却有股韧劲,丝丝缕缕划过那里,因为轻柔的感觉极痒,又因为ru尖绷得太紧极痛。两股感觉糅合,混成一种别样的刺激直冲花向晚脑仁!
花向晚无计可施地看着夜琅用毛笔在小nai头上画圈,心想怎么什么东西在他手里都这么yIn邪!那明明是写诗作画用的啊!
夜琅看到她的目光,大言不惭:我等着你求我Cao你,那时候就别说我用强了。
混蛋!坏人!花向晚呜呜哭泣,双手胡乱打在夜琅身上,脚趾尖却紧紧蜷起。腿中间那里早不成样子,连自己同夜琅的衣服全都洇shi了。
夜琅亲着她发烫的脸颊,说道:瞧你shi的。再问一遍,要不要?
花向晚气鼓鼓的:你说呢?这怎么能不要?
夜琅一脸受伤委屈的样子:啧啧,怎么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我替你解决欲望,你好歹给我个笑脸吧?小白眼狼!
花向晚细喘着,哭唧唧地瞪着夜琅:你才是大尾巴狼!你看准了我的那里敏感,照着那里使劲玩,作弊!
夜琅用恨铁不成钢的眼神看她:nai子胀了不来找自己男人解决,现在遭罪了,得怪你自己啊!
花向晚捏紧拳头,发现又对夜琅无计可施了。
这感觉怎么似曾相识?
她没多想,捶了一下桌板,然后双手捧起一边rurou:先帮我吸,然后我才给你做!
呀!会讨价还价了?夜琅做出一副惊讶的样子,然后用贱到骨头里的语气说:小宝贝,今天你没主动权,只有躺着挨干的份儿!
说罢还坏心地捻了一下花向晚的ru尖,然后才把她的亵裤撕破。
花向晚好容易挺过了胸部的刺激,又挨了一下直入深处的Cao干,旷了三日的身子早就等着滋润,这一下子直接泄了一波春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