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琅望着花向晚胸前白花花的一片,眼珠子简直都要瞪直了!
小宝贝生的这是什么身子,这么敏感,这么好玩,这么勾人!?
他用手指蘸了一点nai水,放到花向晚口中,暧昧无比地说道:尝尝你自己,你好香,甜甜的!
花向晚的唇舌被他的手指搅得津ye乱流,哪里有心思品味什么。她含着眼泪说道:那里还很胀,帮我!
虽然喷了些nai水,但那不过是九牛一毛,胸脯还是胀满的,非得人来好好吸一回!
夜琅一脸欠抽表情地摇头:宝贝儿,你退步了!上次在山谷里你不是很勇吗?连我都没招架住你!今天怎么回事,才玩你一次就缴械了?
花向晚委屈无比:你还敢说?上次我让你很爽吧?现在你呢?公平起见,你是不是也该让我舒服?
一时间夜琅还真心软了,低下头去要帮小宝贝解一下胀痛。
转念一向,他从来也不是个讲理的人,管他什么公平不公平呢?
何况此事关系到夫威,花向晚沉迷学医不给他睡,这是一定要教训的!
他的嘴唇原本都含住了小蓓蕾,结果心念电转,又变成了舌头的挑逗。
花向晚整个人快要化了,连伸腿踢人的劲儿都没了,只能仰头望着屋顶,抽泣着哭求:好难受!帮我!
夜琅还没有回答,门外却响起伴着拐杖的脚步声。
绝情夫人严厉的声音传来:花向晚那丫头呢?不是让她分拣药材吗,人呢?
花向晚狠打夜琅,强行坐起来,狠瞪着他压低声音:放我走!不然我杀了你!
啧啧啧,多久没听到她喊杀人了?
夜琅正想着重温一下花向晚上床就炸毛的岁月,绝情老太婆就来帮忙了。
那时候花向晚一有旁人就害怕得浑身紧绷,哪里都是紧紧的,美味得要人命!
他身子一倾,把花向晚压回桌面上,用拇指捻她蓓蕾:走?你舍得这滋味?
他手指上有练刀留下的茧子,磨在柔嫩的ru尖上,就像有千万只小虫轻轻啮咬一样,把花向晚折磨的欲生欲死。
偏偏又不能喊出声,巨大的刺激憋在身体里反复叠加,她不由自主地一挺胸,竟然再度喷了一次nai!
花向晚大口喘气,感觉脑子都快不好用了。
这时绝情夫人问道:那丫头去山谷了?
小柳儿回答:不会啊,我们刚从山谷方向回来,不见晚姐姐。
绝情夫人有伤未愈,出门都要小柳儿陪同,刚刚入谷采药也是一样,所以才给了夜琅可乘之机。
小柳儿道:晚姐姐肯定还在院子里,大概在哪间屋里读书吧!她一向如此,认真起来什么声音都听不见。
绝情夫人哼了一声,听起来不那么生气了,吩咐道:把她找出来,老太婆要考她功课。
花向晚一下子清醒了,低头看到自己狼狈yIn乱的样子,心想怎么也不能让小柳儿见到!
她横下心,一掌拍向欲逞凶入xue的混蛋:滚开!
夜琅听出花向晚这一掌夹带风声,和刚才那些软绵绵的打闹绝不相同,赶紧躲开。
花向晚得了机会跳下桌子,慌忙地收拾自己。只是胸口腿间都shi成了沼泽地一般,衣服早就染上种种ye体,穿齐整了也藏不住她刚刚被恶狼吞过的痕迹。
她听到小柳儿的脚步声接近,先一步大声说:我听到了,这就出去!
说完她回身死死剜了夜琅一眼,低声怒吼:不许出声!
否则他俩在屋里干什么猪也想到了!
夜琅把不要脸发挥到极致,花向晚要推门出去之际,他纵身一跃挡住了门,贼笑道:说过了,今天就是要糟蹋你,你跑得了吗?
花向晚再不给他脸,直接打出狠辣刁钻的一拳。
若在平时,他俩能拆招许久,奈何她现在弱点太明显,夜琅悠闲地探出一掌,在她胸脯上重重一揉,花向晚杀气腾腾的拳头便软了下来,连带着整个人都软了。
夜琅在她摔倒前搂住她软软的腰肢,在她气得通红的脸颊上响亮地亲了一口:小宝贝,认命吧!躺回去乖乖挨干!
晚姐姐?小柳儿疑惑地问了一声,手掌搭上门板。
花向晚被折腾得话都说不出了,气急败坏地咬在夜琅肩膀上,奈何这厮皮糙rou厚,挨了一口还喜滋滋地说了声:刺激!
吱的一声,门被推开了小缝。
花向晚惊慌地想象着下个瞬间的场面会有多尴尬
罢了,你回来吧。绝情夫人忽然对小柳儿说道,于是房门又关上,屋里又是昏暗一片。
花向晚心神一松,顿时失了力量,歪歪地倒在夜琅身上,浑然不觉一只咸猪手在自己身上四下游走。
绝情夫人又提高声调:你们两个,滚回自己屋里!解决痛快了再出来,别弄脏我书房!
原来是早已猜到屋里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