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随着雪ru被男人大手握住,一种奇怪的热流的感觉涌入她的下腹,私处的花xue一阵紧绷,泌出一股热汁。
她shi了,从上到下一阵阵酥麻。
嗯不要那么用力燕妗没有反抗,也没有躲避,任由贺兰跋握着她的ru房,直到她腿软得几乎站不住,抓住面前男人肌rou鼓胀的手臂保持平衡。
贺兰跋依旧用力,一边抓揉她的丰ru一边道:公主真有意思,大魏国的女子就算是久为人妇,对男子言行举止也不似公主这般轻佻。
我哪里轻佻?燕妗微微睁大眼睛,状似懵懂地抬头望向男人,说你长得好看便是轻佻?我只是实话实啊轻点。
男人的指尖刮到她的ru头,那个娇嫩的地方顿时被弄得痒痛。
真敏感。
贺兰跋修长的两指捏住那软红nai尖,用力一夹,他胯下的阳具在她的娇声痛叫中硬挺起来。
燕妗很快就感到,那个炙热而硬胀的东西,隔着亵裤的布料戳在她柔软的小腹上。
啊不要那样捏
她被他捏着ru头,原本柔软的ru头从ru晕硬立起来,难言的胀痛酸涩侵袭她的ru尖和下身私处,她望着他的眼,那眼里似乎有暗火坠到她脸上,烫得她脸颊都燃烧起来。
殿下可知如何伺候男人?贺兰跋的声音冷硬如玄铁,下面却已经烫得像火刃。
我不知道
帮我握住。
燕妗听话地隔着亵裤握住男人那东西,颇感新鲜地低头看去:真热,好硬啊
贺兰跋看她这副青涩的样子,下腹又涌入一股热流,阳具更加充血膨胀,他坐到榻上,大马金刀地张开腿,命令:帮我把它放出来。
贵为公主的矜持和架子,燕妗平时没有,现在也不应该有,她如同一个天真稚童,对男人亵裤里的阳具充满了好奇,听话地俯首,替他解开亵裤。
那粗长的rou刃一下子弹出来,差点打在她鼻尖上。
她定睛一看,那东西宛如一根昂扬勃发的龙头,粗壮雄伟,柱身上盘绕着一根根暴突的青筋,从根部到顶部盘旋而上,上端紫红色的gui头饱满圆硕,如同倾斜的伞状蘑菇,中间的rou孔里泌出透明的腺ye,濡shi了整个gui头。
好丑
燕妗仔细看了这东西,又抬头看贺兰跋那令人心悦的脸,你长得这般好看,怎么这东西却这样丑?
丑
贺兰跋又微微露出笑容,她说话那种童言无忌的懵懂模样,总是让他想笑,殿下有所不知,这东西多伺候你几下,就不丑了,非但不丑,还美得让你欲仙欲死。
真的么?
这次,贺兰跋还没有要求,燕妗就自己用白软的玉手握住了他的粗胀,试探着轻轻抚摸起来。
随即,她把自己的脸蛋贴过去,挨在那阳具旁,真的好烫,里面好像还藏着什么东西,是有生命的,在一抽一抽地跳动。
是,里面被关了一条龙。贺兰跋垂眸,抚摸她乌黑的发顶,如同哄诱稚子,你亲一亲它的头,或许,龙就钻出来了。
燕妗脸贴着他的阳具,抬头看他,心想这年轻男人一直沉稳,此刻狂气终于还是暴露了出来,区区一个校尉,也敢拿龙在自己身上开玩笑。
今夜,这个帐篷里的确关着一条龙,但那龙并非贺兰跋胯下的丑东西。
她是先帝亲封的王,谁也不提,她也不提。她忘了帝京的风景,可她没忘记,她是龙。
她想笑,但那笑容终是藏了起来。
她听话地吻了吻贺兰跋的gui头,问:这样吗?
还不够,含住,吸舔。
燕妗便含住那gui头,有种类似雄性的麝香味冲入她的鼻息,尝起来有点腥,但不算难吃。
硕大gui头塞满她口腔,撑开她的唇齿,天然就有了yIn荡刺激的感觉。
她的舌头绕着那gui头舔舐,舔了几口,贺兰跋忽地伸手抵在她额头,让她抬头,失笑,低哑嗓音里似乎有了种温柔:殿下,不是这样,你的牙齿碰到我了,不舒服。
要怎样才舒服?她想让他舒服。
你先用手,来,我教你。
贺兰跋颇有耐心的样子,大手覆盖住她酥软的手,握住自己的巨物,上下地套弄,并不时用手指按揉敏感的硕大gui头,还有gui头颈部那一圈棱凸。
燕妗好学,跟着他也用指尖按揉那冠状沟上的凸起,一边抬头问他:按这里会舒服么?
嗯,很舒服,重一点好,用指甲刮弄试试嗯
燕妗看着他俊朗的脸染上情欲的模样,不知觉就被迷住了,移不开视线。
他墨色长发披垂散落,脸上出了一层薄汗,唇瓣微微张开,乌黑的眼睫低垂,半阖眼帘,原本寒冷的眸里冰雪消融,一片水润动情。
燕妗这辈子头一次知道,原来男人还可以露出这样的表情,这样销魂入骨、让人欲罢不能的表情。
贺兰跋的欲望被心甘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