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潼呆住了,张了张口,“爸爸”两个字在上下嘴唇的磕碰中,不知有没有发出声音,抑或是轻微得被周遭的音乐声、人言声所吞没。
而赵景煌却好似不经意间朝左前方看了一眼,正巧瞅见他神情懵懂而落寞儿子,手足无措地站着。男人酒意微醺,冷薄的嘴角挑起一丝玩世不恭的意味,狭长的眼睛慵懒地半眯着,风雅而痞坏,像个倨傲的君王般等着贱畜上赶着供他玩弄取乐。他如常地冲赵潼笑了笑,推开了抱着的男孩,勾勾手让他过来。
赵潼抬起有些僵硬的腿朝赵景煌走过去,隔着两米时被赵景煌伸出手臂一把扯入了怀中,不由发出一声惊呼。
本来正和赵景煌调情的那人,隐含敌意地将赵潼打量了一番。他好不容易把别的人都斗走了,可怎么又来了一个?而且好像很得赵总喜欢的样子。于是那男孩可怜兮兮地媚声道:“赵总,他是谁呀?您不疼我了么?”
赵景煌怀里抱着赵潼,却毫无顾忌地声色犬马,他目光落在男孩身上哂笑着问道:“那你想要我怎么疼你?”
男孩像只乖狗般伏低了身子,贝齿轻咬着一截露出的舌尖,抬起手试探着触碰赵景煌的大腿,见男人并无不悦才大着胆子一路摸至敏感地带,在周围轻轻画着圈,勾人的凤眼里露出仰慕和讨好,娇软沙哑地说道:“我想让赵总用这里往死里疼我……”
坐在几米远的几个老总看到,不约而同发出地阵阵yIn笑:“这saobi忍不住了,赵总还不直接给他办了?哈哈哈。”
赵潼不愿见到父亲与他人取乐,难堪地别过头,可不巧就看到极为隐蔽的角落里蹲着两具赤裸的躯体,正一同给一中年男人口伺,那男人的视线也望了过来,直勾勾地盯上了他。赵潼脸色一阵发白。
“赵总这是哪里找的小朋友?一看就不会伺候人,要不要我帮忙调教好了再给您送过来?”说话的正是这中年男人。
赵景煌Yin恻恻地笑了笑,把赵潼抱到单条腿上坐着,搂紧小孩僵硬的身子,吻了吻他的嘴角,对那人道:“不劳你费心了,你管好自己的东西便好。”
那男人略微尴尬地摸了摸鼻子,移开视线。周围几人也觉得有些不自在,稍稍坐远了些,专心玩美人去了。
赵景煌拿开男孩放在自己身上的手,男孩眼中瞬间涌现不甘,赵景煌扬起下巴对着舞台的方向道:“你之前说你是学舞蹈的?去台上跳一个给我看看。”
听到这话,男孩脸上立即又有了笑容,娇俏地回了句:“遵命,主人。”
这人走开后,赵潼才总算获得了片刻喘息,他像是终于找回了自己的思想,看着纵情声色的父亲,徒然生出一股陌生和不满。可他紧咬着下唇又不知从何表述,无奈地吸了吸鼻子,贴在父亲耳边小声委屈道:“爸爸,我想回家……”待在这儿,他感到难受又害怕。
赵景煌给他剥了个橘子,一瓣一瓣地喂到他嘴里,边喂边若无其事道:“现在还早,爸爸在和几个朋友谈生意呢,把人撂下自己走了不太好。”
这是在谈哪门子生意?明明是在……赵潼想反驳来着,可父亲一口又口地往他嘴里塞吃的,他好不容易嚼完,又听父亲关心地问着“睡得舒服吗”“晚饭吃饱了吗”诸如此类。
赵潼怏怏地点着头,心不在焉,丝毫没注意赵景煌本来揽着他腰肢的手偷偷从衣下摆伸了进来,色情地在他的皮肤上摩挲着,深沉的双眸中饱含欲望。又或者是因为他对这类碰触太过于习惯,习惯到潜意识里根本觉察不出不妥。
周围人听不见他们在说什么,赵潼也不知此刻他眼中父亲的关切与亲昵,于外人看来全然是男人在亵玩娈宠,将人cao瘫了之前的铺垫。
赵景煌状似体贴地又问:“潼潼是想让司机先送你回去,还是想留在这儿再陪陪爸爸?”
赵潼靠在父亲肩窝,小手不自觉地握紧拳头抓皱了父亲胸膛的衣料,好半天才憋出一句话:“潼潼再陪一下爸爸,爸爸你不要太久。”
赵景煌深深地笑了,只道:“好。”
台上的男孩卖力地舞弄风sao,腰扭得像是要断了一般,圆润的翘tun抖出阵阵波浪,惹得在场一片哄乐。男人们眼中冒出色欲的Jing光,甚至想冲上去直接扒了这saobi的裤子把鸡巴楔进去。可是他们见到男孩视线的方向是赵景煌,又不敢贸然了。
赵景煌怀里抱着赵潼在温存,男孩因嫉妒而变得更大胆,竟是扯烂了自己的衣裤,让破碎的布条凌乱性感地挂在身上。他的内裤露了出来,冰丝T字裤完全遮盖不住关键地带,男孩妖媚地笑着,对着众人展露自己深深的股沟,骑在一根钢管上蹭动,分明就是在当众自慰。
他知道赵景煌从来不介意这些,自己越是贱越是sao,就越能让这个男人亢奋。传言曾有一个女的带着狗链被人牵来某次聚会,献给赵景煌。女人没穿衣服从门口一路爬进来,下面被塞了两个红酒瓶,赵景煌玩味地勾起嘴角,受用了,还大方地邀请几人共享。那次男人们玩嗨了,女人也得到了她一辈子都花不完的偿金。
男孩一方面觉得悲哀,一方面又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