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敗下陣的居然是他,其實他潛意識裡已經相信資料的真實性,只是理智與性格讓他保留了一半的懷疑,他還要考慮接下來的計劃,此刻這樣對待她的方式能讓他更快實施,他在這幾天裡也不斷說服自己讓自己對她好一點,這才沒有因為她接連幾次踩雷而生氣。
隨著高大健碩的男人靠近,她的身體也顫抖得更加劇烈,雙手還保持著往上扯內褲的動作,只是手緊緊攢著薄薄的布料,想象他等會兒的行刑有多可怕,她喘不上氣了,眼前陣陣發黑,在她快要堅持不住的時候,他彎腰將她橫抱起來了。
“嗯…”
她嚇得連本能的大喊都沒有,只有輕輕的悶哼,雙手還死死抓著掛在腿上的內褲,仿佛那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他低頭看了一眼雪白如玉的腿,淡淡酷酷地說了兩個字:“放開。”
她瞬間就執行了他的命令,雙手卻還懸在半空,他掃了她的手一眼,視線又掃向她,“啪”地一聲,她快速且用力把手放在大腿上,他此刻非常煩躁,也懶得管她疼不疼了,抱著她快步走出房間,她不知道他要帶她去哪裡,被他抱著的感覺非常安穩舒適,但她無心享受,腦子裡總會幻想他接下來會對她施以什麼樣的殘酷手段,不到半分鐘的時間,她卻像過了漫長的幾個世紀,直到一陣水聲鑽進她的耳朵她才知道,原來他把她帶到衛生間裡來了!
衛生間裡有一個長形浴缸,浴缸正在放著熱水,空氣中瀰漫著一種淡淡的花香,他把她放在一張小塑料凳上,將一直掛在她小腿上的內褲脫了,接著拿了一條毛巾,在熱水裡泡了一會兒,撈出來擰乾,接著半跪在她腿間,把毛巾敷在她擦了藥的地方。
“嗯…”
她輕哼了一聲,他停下動作看著她:“疼?”
她被這一嚇,臉色又白了,趕緊搖頭,咬著唇不說話,動作表情間帶著非常可愛的孩子氣,他的心在他不知不覺被軟化,收回的手再次伸向她,她反應極快地捂住衣服,略有些沙啞的聲音輕喊了一聲:“別撕…”
她的衣服又少又貴,毫不誇張地說,他撕一件就是她好幾天的飯錢,無論如何都不能讓他再撕下去了。
他的眉頭微微一皺,很快又繼續手上的動作,她的力量完全不能和他抗衡,他抓著她的手腕舉在她的頭頂,按在墻上,倔強又畏懼的她只能紅著眼睛徒勞地扭著手臂,他在向她清楚明白地表達他的意志是不可違背的之後,很輕鬆地將她剝得一絲不掛,接著他又將她抱起來,她和之前一樣不敢攀他的肩,雙手握成拳放在平坦的小腹上,他抱著她走了幾步停下,慢慢彎腰,她嚇得提了一口氣,結果卻不是她預想中的那樣,赤裸的身體泡在溫熱的水裡,她怕溺水,他還沒鬆手她就緊緊抓著浴缸邊沿,他放開她之後,面無表情地看著被嚇壞的她,過了一會兒後,她終於感覺到身體的疲憊在慢慢消退,取而代之是被撫摸全身般的舒服,單純可愛的女孩很快就忘了害怕,用奇怪的眼神看著他,他淡淡一笑,沒有她熟悉的嘲諷和不屑,是屬於他這個年紀的得意和自傲,配上他酷酷的氣質,好看得讓她失了神。…
“|舒服?”
低沉的嗓音鑽進她的耳膜,讓她的耳朵有些發癢,她像被催眠了般地點頭,剛想起不對勁時,他已經站起了身,轉身的時候留下一句“不許出來”,接著就離開了衛生間。
身為趙氏地產商的千金,她卻從來沒有洗過熱水澡,老闆娘的女兒嫉妒她,任何捉弄打壓她的藉口都被她說得理所當然,這還是她打一次洗熱水澡,她有些不安地等著楊左回來,最終還是敵不過熱水澡帶來的舒適,趴在浴缸邊沿睡了過去。
她在床上醒來,房間開了空調,抽走有些難熬的暑氣,赤裸的身上蓋著薄薄的被子,她抱著被子坐起來,才看到斜對面打開的衣櫃,立式的木衣櫃裡掛著的是各色的衣服裙子,上面一層是整整齊齊的內衣褲,下面一層是各種鞋子,床邊還放了一套,上面放著一張白紙,她爬過去拿起來看,紙上寫了兩個大字:穿上,落款是楊左,字跡清晰,筆鋒間都透著他的乾脆和霸氣,十分賞心悅目,她看了好一會兒才捨得放下,糾結地看著床上那一套衣服,太好看了,比她買的任何一件都要好看,也一定比那些衣服都要貴,她的學費還沒湊夠呢,為什麼要自作主張挑這種衣服給她?
“唔…”
哀嚎了一聲,最後還是乖乖穿上了,衣服像是為她量身定做般合身,布料也是和她以前穿的不一樣,加上泡過熱水澡,下樓的時候只覺得神清氣爽,身體都輕盈了許多,然後她聽見了一聲喇叭響,她認得那個開車的女人,她在楊露那兒見過她,於是她就走過去想和她打招呼。
“唔…啊…唔…嗯…”
從司機的車窗裡傳出一聲又一聲女孩虛弱嬌軟的呻yin和男人粗重的呼吸聲,伴隨著隱隱約約的水澤聲,讓已經經歷過的她渾身火熱,雙腿發軟,她紅著臉手足無措地站在原地,女司機友善地對她笑了笑,張大嘴無聲和她說了一句:“先等一會兒。”
她乖乖地等著,聽著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