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醫院住了二十幾天,身上的傷已經好了,可Jing神狀態還是沒有恢復過來,從前的她無論什麼時候,全身都在散發著光芒,現在的她完全籠罩在一片陰雲中,周遭的任何色彩都染不上她黑白的世界。
黃東帶著兩個女人接她出院,看到這樣的女孩,忍不住又歎了口氣,曾經的他是流氓混混,摧毀一個人在他眼裡根本不算什麼,唯獨這個女孩例外,她太純淨,太美好,所以他才惋惜,而罪魁禍首楊左,卻是看都不來看她一眼,他想幫他們都幫不了。
她就像個木偶,任由他們Cao控,兩個女人讓她換衣服,她就乖乖換衣服,讓她跟著她們走,她就乖乖跟著她們走,黃東看得連連歎息,這大概就是楊左最初的計劃,計劃是成功了,結局是楊左想看到的嗎?
三人再次將她送進虎口,她會在長木椅上,眼神空洞地看著桌上某一處,兩隻手安靜地放在放在膝蓋上,乍一看就是個沒有生命的洋娃娃 ,他打開門看到的就是這樣的她,她在他開門的下一秒從椅子上彈跳起來,站得筆直,兩隻手不安地揪關短裙,空洞的眼神看著他的皮鞋,整個狀態就像繃緊的弓,他沒注意到她失去光彩的眸,還以為這次的教訓沒有效果,不知道怎麼回事,竟然暗自鬆了一口氣,其實這大半個月他並不是沒有去看她,只是每次都是在她睡著之後才去,了解了她的恢復情況後就離開,此刻看見她乖乖地站在他面前,他突然有了想念她的感覺,想念她甜甜地叫他大哥哥的樣子,想念她好奇地問東問西的樣子,想念她的小梨渦,想念她嬌軟香甜的身體,他習慣了她的存在,面上卻是不屑的冷笑,隨手關上門,走進了衛生間。
她鬆了一口氣,想坐下,他突然打開門,她猶如放開的彈簧,騰地站得筆直,他沒有過多關註她的反應,表情冷冷淡淡地命令:“過來。”
“是!”
他話音剛落她就跟著回答了一聲,她的臉色又白了幾分,雙手忐忑地抓著裙邊,低著頭快步走過去。
衛生間的門沒關,站在門口就可以看見裡面的情形,浴缸裡正在放水,他靠在浴室鏡前的梳洗台邊,瞄了剛過來的她一眼,正在解領扣的手一頓,一隻手伸向她,好看的食指和中指勾了勾,她用最快的速度走到他身邊,反應力跟之前是天差地別,他滿意地笑了笑,握住她一隻手腕,將她的手放在領口處,那麼近的距離,他仍沒有發現她眼神的變化,她對他,只剩下害怕和服從了。
白皙的小手微微有些顫抖,小心地解開他的衣服鈕扣,一顆又一顆,他健美的胸肌漸漸露出來,但凡是個女人都會受不住他的誘惑,然而她卻連瞄都沒有瞄一眼,她的眼裡只有他交她的“任務”,解開了鈕扣,她小心地將衣服從他身上脫下,然後手放在他的皮帶扣上,抬頭小心地看他的表情,正好對上他的眸,他的心情不錯,她太矮了,還沒到他胸口的位置,動作間帶著一種孩子氣,看起來特別可愛,於是他就情不自禁了,大掌放在她的腦袋上揉了揉,她卻將他隨心的一個動作誤認成某種命令手勢,於是她蹲在腳下,小心地解開他的 皮帶扣。
即使沒有看他的表情,他身上的壓迫感也沒有消失,她看著眼前的皮帶扣,身體已經開始有了反應,窒息和惡心讓她眼前陣陣發黑,但她卻沒有停下動作,用她最快的速度脫下他的褲子,接著在他腳下跪好,乖乖握住那根可怕的rou棒,沒有猶豫地放進嘴裡,他深吸了一口氣,慾望漸漸甦醒,他不是重慾的人,從把她送進醫院到剛才,他一次都沒有想過男女之事,想得更多的是她在他的殘忍對待之後會怎麼想,直到她把他的rou棒送進嘴裡,他的慾望才開始瘋長,他想要她,無比渴望,無比迫切。
可怕的東西在她手裡和嘴裡暴漲了一圈,她閉上眼,眼角滑落兩行淚,明知道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愛她,沒有人在乎她的感受,可每次想起這個事實,她的心還是特別難受,她的嘴巴太小子,根本含不下他的rou棒,而他接下來還會深入,捅進她的喉嚨裡,讓她無法呼吸,她太害怕這種感覺了,但這是他的“命令”,她不得不做。
她的嘴巴太小了,他看著都知道她含得有多辛苦,但他沒有阻止,因為舒服,小小的嘴巴濕熱柔軟,總能讓他從身到心都放鬆下來,他每次都想讓她含一會兒,但她實在不喜歡,他也就沒有強迫她,今天包括上次,他發現她好像開始沒那麼排斥了,對他來說這是好事,他低頭看著她,她十分賣力地用手加嘴伺候他那根堅硬粗大的rou棒,只是能進入她嘴巴的部分也就那一個頭部多一點,於是他拍了拍她的臉,說:“可以舔。”
話音剛落她就吐出rou棒,拉出一道銀絲,看得他又硬了幾分,他第一次知道她的舌頭是這麼靈活,她像餓極了的人,兩隻手輪流握著,舌頭快速舔完整個棒身,接著又放進嘴巴含了一會兒,再吐出來,用舌頭舔完整個棒身,把他爽得呼吸都不受控制,她卻是完全不同的感受,雖然刻意控制進入嘴巴裡的長度,可還是讓她呼吸難受,兩腮酸軟,舌頭也不像剛開台時那麼靈活,她卻仍然堅持著,一邊賣力地舔吸一邊抬眼觀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