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了,沈珂觉得自己被束缚的严严实实的鸡儿又硬了。
就连下身被拘束的轻微痛楚都无法阻止他本能的身体反应,口水开始不受控制的分泌更多,体温上升,心跳加速,就连肠腔的肌rou群都不由自主的收缩,绞尽了那枚被插进去的营养栓剂。
试问,对于一个颜控抖m来说,还有什么东西,是比一个鬼畜气场的美人抖s更好的存在呢?
答案是,没有。
没有!
这样的祁君和刚刚和他坐在一起吃饭时的样子截然不同,更像是他第一次在路边见到他时的感觉。
他合该立于千万人之上,但又和那时候不尽相同。
那时候,这个白发白眸的雄子是一名让人想要顶礼膜拜的神明,让人心生向往却高不可攀,凡人无法祈求对方的半点注视。
而现在,这位神明依旧让人仰视,但却不是和尘世毫无关联的模样。邪佞的神明以凡人的痛苦唯乐,理所应当的向他的信徒所求一切,鲜血,心脏,生命,乃至灵魂,坦荡荡的将信徒的一切痛苦视为娱乐,甚至愿意伸出高贵的手,在这份苦难之后推波助澜。
啊!爸爸,他想当场告白。
沈珂扶住自己虚软的膝盖,好险没在当场跪了下去。
时间已至中午,原本寂静的走廊外来来往往的响起了人声,沈珂刚准备以之前那个条件为借口,要到美人的联系方式,门外却传来了一阵和骂声。
那声音离得很近,转瞬间又近了些,其间还夹杂着道歉声,哀求声和拳头击打rou体的响声。
沈珂不高兴的皱起眉来,金色的竖瞳因为压低绷紧的眼睑显得锐利可怕,但在对上白发的雄子的瞬间,却又变成了讨喜的温顺模样,沈珂从椅子上站起来,道,“我去看看发生了什么。”
没等祁君点头,原本关的严实的包厢大门被砰的一声踹开了,沈珂下意识的半步挪到祁君身前,为人挡住未知的风险。
被踹开的大门外站着一只高大健壮的虫子,火红色的短发根根竖起,两颊生着颜色艳丽的虫纹,视线越过 沈珂看到坐在他背后的祁君,才下意识的看了眼挡在自己身前的虫子,然后往侧面一步,让出自己身后三个人来。
这些家伙靠前的那个脚下正踩着一只雌虫,如果沈珂没认错,他正是之前在大厅里接待自己和祁君的那个没眼色的服务生。
原本衣着整齐干净的服务生被用脚踩在背,干净的黑色制服上沾满了灰尘和脚印,勉强扬起的脸彻底肿成了个猪头,眼眶青紫,唇角皲裂,看见他们,想要说些什么,却被大力踩在背上的那只脚压制,啊啊啊的说不出话来。
那群里明显比其他人矮上一头的小个子迈进门来,脸上还带着挑剔得意的审视,用赤裸裸的目光把沈珂上上下下扫过一遍,讥笑道:“哟,我还以为你不行呢?怎么着,拒绝了家里安排的雌子,却又在这里约了这么个……玩意儿。”
小个子眼里的嫌弃显而易见,“你到是不愧是你那个腌臜雌父肚子里钻出来的,可不是天生的就喜欢这种脏兮兮的,不知道规矩的野雏儿吗?”
沈珂听不太懂小个子嘴里的话,但下意识的知道这玩意儿嘴里对沈畅讲的不是什么好东西,而且他竟然说祁君不行?!
追人大法二,打击一切想要侮辱,伤害,或者是敌对自己心上人的家伙,英雄救美是俘获芳心的不二法门。
沈珂提起拳头,握了握早在对方破门而入时就硬到了极点的铁拳,以擒贼先擒王,打群架先干倒最弱的打击对手气势为原则,直接向着被围着的小个子揍去,骂道,“嘴臭就自己洗洗,别来污别人的耳朵,你算什么东西。”
小个子似乎没有料到沈珂会突然出手,惊骇到不知所措,还是最早进门的那个红发壮汉在危急关头伸手,拦下了沈珂这突然的一击。
小个子这才反应过来,被气得跳脚,冲着沈珂骂道,“卧槽,什么狗东西,竟敢打老子!给我记住他的面部特征,回头报执法队这个雌子袭击雄虫。”
原本安坐在椅子上的祁君终于皱起了好看的眉,他知道沈珂这只雌虫缺乏常识,却不知道对方竟然会缺乏常识到了这种地步,未婚雌子袭击雄虫是仅次于叛国的大不敬,最高刑罚直至死刑。
第五大道比邻的审判广场上,每个月都要有几个因为热欲期发昏袭击雄虫的雌子背判腰斩,红色的虫血渗进半透明的ru白大理石地面,把那片广场染成了好看的玫瑰粉色。
祁君开口,对着的却是被人围在中间的小个子雄虫,道:“祁峦,你想对我的虫做什么?”
那小个子见祁君搭理他,得意的表情变得愈发得意起来,道:“你的虫?你是给他标记了,还是和他登记了?还是觉得……”对方的视线在这间摆设奇怪的包厢里扫过一遍,“……你在这里玩过了,这玩意儿沾了你的味道,就能碰瓷做我们祁家的雌奴了?”
沈珂对上那个红发的雌虫,第一次知道有人让自己如此吃力,对方的力气比不上他,但是技巧却比他来的纯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