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虫试试就逝世,是祁君为虫的一般原则。
虫子们崇尚暴力,标榜地位和势力,对于同类适当的展现肌rou和牙齿才是友好相处的一贯原则。
在‘友好’交流之后,明白双方能力和底线的虫子们,会根据评估,为自己的行为制定出安全合适的准则。
不会有人锲而不舍的选择二次冒犯,但无奈祁峦是个憨批,不仅再一再二,并且再三再四五六七八九……。
祁君到真不确定自己这句宣言能够吓住他。
果不其然,听到这话的小个子雄虫像是被突然点炸了的炮仗,在原地咬牙切齿了起来,就连看着他的眼神都变得十分凶恶。
理智上讲,祁峦知道自己斗不过祁君,从小,这个被誉为联邦希望的最高阶雄子的心眼就像筛子一样多,他和对方碰上的多次,不管是不是他有理,总会以对方的胜利收场。
可他就是不服气,凭什么!凭什么?!
那个下贱婊子肚子里爬出来的同样恶心下贱的家伙会成为雄父的眼中宝,而他无论什么都要排在后面?就连结契也是,明明是他先看上的魏家的那只3s阶的雌子发出的邀约,却要先被眼前这家伙拒绝之后才能考虑自己。
凭什么?!凭什么!
凭什么这个装模作样,道貌岸然的恶心玩意儿能够事事顺意,而他,就得活在他的Yin影底下?
甚至今天,连被对方的狗落了面子都不能报复回来?
祁君用看憨批的宽容眼神看着祁峦的怒火节节高涨,实在是不明白这个记吃不记打的玩意儿脑子里整天都装了些什么,一而再而三的要来挑衅他,他的确每次都能得到不错的结果,但同样每次都要应付预料之外的麻烦,而其中的一些麻烦甚至十分危险。
而沈珂这次,就很危险。
而被判定身处危险中的沈珂倒是浑然不觉,边打架边支着耳朵偷听场上对话,被一句我的虫激的心跳加速,又被祁君的霸气发言刺激到鸡硬腿软,好险没被对面的壮汉一脚踹中膝盖。
他倒是没想太多,以为自己顶多会像是军雌主角一样会被强制进行一些可怕又色色的h刑罚,虽然有害怕,但很难讲不抱有隐隐的期待。
但想要靠着自己伟岸身姿泡到漂亮雄子的沈珂还是用自己坚强的心念压住了心底蠢蠢欲动的欲望,想屁!追上这只漂亮雄子,他沈珂也就是有主的人了,才不会羡慕呢!
呜呜呜,但他还是有点想职务队里会有的神奇paly……
不行,不能想,他得赢的漂亮,给漂亮雄子留下一个好印象。
另一边,炎在沈珂的压力下打的艰难,3s级别的雌子,力量本就是远超常虫,而沈珂穿越这只,更是3s级里的顶级巨力,红发的雌子觉得自己接下的每一拳都无比沉重,只能凭借着技巧和沈珂打游击,想要伺机寻到一个漏洞把沈珂彻底制服。
场上很静,作为主导的两位雄子在安静的相互对峙。
祁峦知道祁君一旦说出话来,就意味着,自己寻找职务队的程序里,祁君有可以Cao作的余地,不会让自己得逞。
而祁君则是期盼,自己这个脑子一贯不太好使的弟弟能够真的被自己的话唬到,不要真的把事情闹到职务队去。
一贯憨批没头脑的雄子果然不出祁君所料,盯着他恨恨道,“我知道,你不就是想要你那个安家的朋友帮你把这玩意儿保出去吗?”
“行,我也知道这事儿闹大了丢的是祁家的脸,父亲一定会选择息事宁人,所以要不这样。”
他伸手一挥,身后跟着的两人走上前来,和踩着服务生的那个雌子并成一排,散发出不容小觑的气势,“我给你两个选择,一是。”矮个子的雄子指指自己身前这一排雌子,各个身体Jing悍,最差都是A+以上的级别,“我们的事情今天,在这儿彻底解决了,不留活口,自然丢不了我们祁家的面子。”
“二嘛……”他看向和自己雌奴里最擅斗的炎比试却依旧不落下风,甚至随着时间推移,慢慢摸到节奏的沈珂,瞳孔不可置信的微缩了一下,“让这玩意儿跟你去参加三天后,宁西区的马赛,这玩意儿要是能赢个头名回来,我就勉强承认他有资格做我们祁家的雌奴,之前着一点小冒犯,家规过后就既往不咎。”
“你看如何?”
祁君敛下淡色的眼睫,淡然的面上却没有祁峦料想到的半分怒意。
祁峦来来去去,所想做的事情不过是羞辱自己而已。
即使是同样和雄子结契的雌奴,之间也是有区别的,雄子选择结契的第一个雌奴远比其他那些来的重要,代表着雄子对他的看重和尊敬,而这个作为雄子初婚的雌奴,是绝不会被充作玩物展现在大众眼前的。
因为这样的雄子会被当做无法娶到自己心悦之虫的孬种懦夫,只能得到玩物般的雌奴。
而祁峦,就想要他成为这种孬种懦夫。
而一旁战斗中习惯性分心的沈珂自然是听到了一切,一边为自己喜欢的漂亮雄子生气的同时,一边又抛锚想了小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