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点三十二分,殿堂会馆。
南酒正在拒绝第四个上来求Cao的sub,勾人的眸里不甚烦躁:“说了不是圈内人。”
他用脚尖拨走跪在前方的那人:“是也只会是一个人的sub,快滚。”
男生张扬的银发在白光下极为亮眼,全身上下透露着难以驯服的嚣张与少年感,这种气质的帅哥在殿堂确实很少见。
怨不得总有sao0前来勾搭。
赶走了搭讪的小M,南酒黑着脸迈进了包间。
殿堂的包间设计得巧妙,虽然不能将外面的玩乐观得透彻,却也能看个七七八八。
南酒站在落地窗前,目光仔细地扫视全场。
那个人不来这个地方吗?
思及此,南酒兴致缺缺地坐到了沙发上等好友来。
周围的音乐很是轻缓,飘悠悠地调着情。
暗夜中性与欲被发掘,众生匍匐在欲望之巅。
南酒也是,他现在很想那个人。
他笑了笑将脑海里的东西赶走,执起桌前的酒杯微微抿了一口。
门被轻轻推开,清冷的嗓音在屋内响起:“等很久了?”
南酒回头与他对视,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嗯,让我好等。”
男人迈开笔直修长的双腿,给自己也倒了一杯:“成年了吗喝酒?”
南酒嗤笑了一下,不怀好意地盯向易水寒:“你怎么好意思直接把我叫来这里?”
两人在纽约相识,关系匪浅。
“你这不是也屁颠屁颠地来了?”易水寒没把他的调侃放心上,清冷的目光轻瞥了他一眼,解释:“主人在这附近拍戏,下戏了刚好可以来玩我。”
南酒:“......”
银毛不自然地扭开头,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宝盒推向易水寒:“抱歉,结婚那天没有如约到场。”
易水寒瞅了一眼包装Jing致的小盒子,决定打击南酒:“南戚去了。”
南酒一身的邪气委靡了下来,他清了清嗓子:“我知道。”
看着好友一脸疑问,南酒垂下眼睛:“我不怎么敢接近他。”
“更何况我又不乖,他不喜欢这一挂的。”
“我也不是圈子里......”
听到对面传来一声嗤笑,南酒凶狠地瞅着易水寒:“你笑我?”
一身的张扬不羁。
对面的人收敛笑意,好似一本正经:“等哪天南戚真的爱上你了,他会爱你桀骜不恭,爱你的不知死活。”
银毛这次收敛了獠牙,看起来有些蔫:“我倒是想。”
他将双腿向前伸展,靠在沙发:“怎么才能......”
“南戚的‘有求必应’扬名在外,你找个机会跟他攀上关系,最好是长久性的。”易水寒撑着下巴打断他。
南酒挺起腰:“我怎么这么大本事呢?他玩人从来不留人过夜。”
易水寒一脸孺子不可教:“求着他。”
“死缠烂打也好,卖乖也好,成为他的sub并且是唯一的sub。”
易水寒垂着眸子,缱绻怡然:“有些事,你不去尝试努力一下,永远不会知道是谁会为结局画上句号。”
南酒似懂非懂,勾人的眸中有些许空旷。
门被敲了三下,南酒疑问地看向易水寒。
对面那人的眸光一闪,清冷的面容上有些惊喜:“主人!”
南酒回首,终于见到了好友整日醉生梦死渴望得到的男人。
的确是一副能令人欲望翻飞的俊美面相。
易水寒哒哒哒快步到白璇玑面前,抬起主人的手搁到自己脑袋上,弯着眼角:“累吗?”
白璇玑哼笑出声,rua了几下他的毛:“累就可以不玩了?”
易水寒一脸警惕。
南酒:“......”所以爱会消失对吗?
我还健在。
白璇玑没有跟小奴隶在外面腻歪的癖好,他朝着屋内另一位颔了下首决定将人带走。
南酒有些怔愣,规规矩矩地喊了声“前辈”。
他主修表演,影帝确实是他的前辈。
易水寒知晓了主人的意思,他回头看向好友:“南酒,有空再会。”
说完也不管南酒什么反应,跟着自家主人迈了出去。
南酒瞥了一眼被遗忘在桌上的小宝盒,抬手把它抢了回来:“有恋爱酸臭味的男人不配拥有它。”
他失神地消化了一会儿好友的告诫,决定最近几天要常来殿堂。
追人要从“偶遇”开始。
南酒勾人的眸子眯了眯,无声地喊了句“主人”。
嘴角上扬,南酒邪邪一笑。
早晚要把南戚的规矩磨没。
——
“孜然,你真真的被南先生玩过了?”几位女孩窝在非调区围着中间的女孩,不可思议道。
路过的南酒顿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