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宴后排的空间适中,说不上宽大。
小银毛上了车不肯坐在座上,也不肯从他脚边起开,只是紧紧贴在南戚的腿上。
南戚却也没什么拒绝的表示。
就这么让这个小崽子上车了?先生平时也不好说话啊。
司机疑问着绷紧身子目视前方,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不敢引起南戚的注意。
南酒想抬头仔细看看座上的男人。
但他没有。
他透过眸中的水层瞅到了南戚腿上的马丁靴。
高筒,及膝,修身。
黑色的绑带也被系得性感,懒懒散散地垂到了两侧。
这是现在的南戚。
一如当年令人深溺。
不敢出神太久,南酒迅速收敛思绪,“嗷”了声伏上男人的左膝。
感受到从西裤渗到膝盖的热意,南戚空落的眸子回焦。
嘴角带着轻松的弯度,他抬手捏起了南酒的下颌:“怎么还在哭,不是让你上车了吗?”
南酒被人抬起了脸,脸上的委屈一览无余。
就哭,不这样你理我吗?
眼里的ye体掉得差不多,视野里的南戚也变得越来越清晰。
是那双与记忆无差的琥铂色眸子。
淬着一贯的疏离和尊贵。
他轻轻挣脱南戚的钳制,再次将脸贴在男人膝盖上。
像小兽一样又乖又野地轻蹭。
南戚没给他逃避的机会,抬起被小银毛环住的左腿落在了那人的腿间。
靴尖巧妙蹍动。
南酒不受控制地“嗝”了一下,瞳孔无助地收缩。
他终于知道为什么有人喜欢被踩射了。
“抬头。”
南酒听话地向上掀开了眼皮,一副警惕的小模样。
男人失声哂笑,倾身抹掉了南酒眼角溢出来的ye体:“听不听话?”
“听,我听话。”南酒向前膝行了一小步,主动蹭上他的指尖。
南戚挑眉。
他动了动手指转变方向,轻柔地扶上南酒的脑袋一下一下地给人顺着毛:“那接下来的问题如果有一个是欺骗我的,就,”南戚慢悠悠地捏了捏小银毛的耳垂:“把你剁碎了喂狗。”
南戚的声音很好听,让人下意识顺从。
南酒压根没把心思放在他的话上,木吱吱梗着脖子一眨不眨地盯着面前的男人。
他捏我耳朵。
他在捏我耳朵!
南酒忍不住勾起嘴角邪笑:“喂,怎么喂都随你,剁碎了喂——”,他突然刹住:“......”
是不是有点ooc了?
看着小银毛突然垮起的脸,南戚笑着抬手捏开了那人的下巴,面上没有半点意外的神色。
嘴里被突然塞进手指,南酒不出意料地干呕了一下。
“这个地方有用吗?”南戚垂眼对上小银毛勾人的眸子,声音低沉。
知道他在验货,南酒懒洋洋地眯了眯眼,口中的软舌无师自通。
它围着男人的指尖打转,挤开两指,在之间来回挑弄,南酒的双手搭上男人腕间,自觉地将口中的手指往深处送了送,意乱情迷地模拟着吞吐。
眸里全是南戚,流转间风情万种。
南酒小心翼翼地将男人手指捧出,深情舐尽多余的唾ye:“我,我可以学,”他的眼尾扫红,“我学得很快。”
南戚瞥了一眼被小银毛捧着的自己的手,一言不发地盯了会儿地上的乖崽,看不出在想什么。
“叫什么名字?”
南酒的动作一顿,不自觉捏紧了还在捧着的白皙葱指。
他的脸颊突然晕开浅红:“我叫南酒。”
南戚挑眉:“嗯?”
南酒从来没这么尴尬过,他真情实感地红了耳尖:“先生的南,喝酒的酒。”
听到男人的轻笑,南酒不好意思地瞅了一眼南戚。
南戚将目光锁在那人的脸上,眸深处情愫暗涌:“你既然知道我是谁,怎么还敢要我做你金主?”
南酒勾人的眸子蓄势待发。
无声张了张嘴,他将南戚的手贴在自己脸上。
南酒弯着眉眼吐字清晰地开口:“就答应我好不好,主人。”
他想了想补充道:“我功能很多的。”
南戚垂眸看着他。
听过太多人叫他“主人”。
像南酒这样喊地这么理直气壮的,是第一次见。
不愧是他。
他认命似的将人从地上捞到自己腿上,用琥珀色的眸子扫了一眼南酒惊愣的小脸,弯着嘴角:“要是不好使就喂狗。”
南酒眸光一闪,忍着嘴角的弯度将头矜持地抵在了南戚的锁骨处。
这是同意了?!
司机不可思议地从后视镜看了一眼先生。
这怕不是夺舍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