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雅的窗棂雕刻着图案Jing致的花纹,穿过窗户能窥到干净湛蓝的天空。
像一幅画嵌在墙间,古朴而尊贵。
南酒眨了眨眼,坐起身时扫视了一圈房间。
这间屋子生活气息浓重,不像客房。
是南戚的卧室。
他低头看了看合身的睡衣,抬手盖住了自己脸。
就这么住进这个人的家里了?
以后要叫主人,要乖。
银色的发丝在晨曦里轻轻颤了几颤,南酒的心情有些愉悦。
房门被敲了三下,一个轻柔的女音传了进来:“南酒先生。”
“请进。”
女人扎着高马尾,一身西装利落干脆,面目温和,极有耐心。
她微微垂首:“我是祁青,以后是你的经纪人兼助理。”
南酒点了下头,知道这是那个人的意思:“知道了。”
祁青从口袋里递出一块手机:“先生不会过多干涉你的正常生活,你只需要保证随叫随到即可。”
南酒没矫情,直接接了过来。
“先生在哪?”
祁青只是低头:“我无权过问先生的行程。”
南酒:“......”哦。
南酒默了一会儿,伸腿下床:“先回学校。”
祁青再次点头:“我跟你回去。”
——
林执坐在办公室里,面色和蔼地看向面前两位专业学问早已登峰造极的学生:“《繁话》是个大IP,你俩把握好这次机会,以后前程无量。”
南酒身边的男生画着浓妆,嘴角挂着妖艳的笑:“导师放心,不负厚望。”
林执弯了眉眼,“南酒刚回国,有什么做的不够好的地方,画阑记着帮衬着点儿。”
“当然,我一定会好好教导南酒的。”被点名的那人直视南酒,眼里挑衅意味十足。
南酒掀了掀眼皮,面色不愉地瞥了秦画阑一眼。
架儿还挺高。
林执没把男生们的针锋相对放在眼里,摆了摆手:“行了,你们把握好分寸。去剧组扎一头,熟悉熟悉。”
出了办公室,秦画阑踱步迈到南酒身边,扫了一眼穿西装的祁青,Yin阳怪气:“屁股终于卖出去了?还不赖嘛,助理都给配上了。”
南酒停下,静静地看着趾高气扬的秦画阑。
现在还是下课,周围的嘈杂声有些大,他有些烦。
秦画阑也跟着南酒停下,站在南酒正前方,他抬手抚了抚南酒身上的白色衬衣,眼里满含不屑:“我不管你被谁Cao了,别妄想跟我挣,你还不配。”
说着,他撞上南酒的肩膀,趾高气扬地向前迈去。
祁青叹了口气,南酒先生不用这么隐忍的,先生有能力解决这种小垃圾......
不等她吐完这口气,瞳孔迅速紧缩。
南酒懒洋洋地抬手扯过秦画阑的后领,嘴角邪气一勾,在那人耳后缓缓开口:“人丑逼事儿多。”
“你松开!大庭广众你想干什么?大家都是有头有脸的啊——”
秦画阑只觉腰间钻疼,身体如同失重般滚出了三丈。
“你什么毛病?!”他跪在楼梯口,心头一紧,要是南酒再使点劲儿他就滚下去了。
越来越多的学生停下凑热闹,南酒烦躁地蹙了一下眉,面无表情地收腿:“我打人从来不需要理由。”
祁青有些错乱,低头将事情转告给了南戚。
先生你看着我的眼再说一遍,这就是你的乖崽???
南酒路过秦画阑的时候被他扯住了裤腿。
“你还想说什么?”南酒居高临下。
秦画阑咬牙切齿道:“懂不懂规矩?”
南酒蹲下身,眼里越是不耐,嘴角越是邪气,他抬手拍了拍秦画阑的脸颊,嗤笑了下:“我刚回国,你教教我?”
说完不再理会那人的面红耳赤,南酒无所谓地抬腿离去。
——
一天下来秦画阑都没有再去招惹南酒,反倒到了傍晚的时候又不可一世起来了。
南酒耸了耸肩,眼底没什么感情。
他现在有些想主人了,一天都没能跟主人说上话。
导演将所有人留了下来,晚上聚餐。
说是投资商请的。
南酒瞥了一眼不远处眉飞色舞的秦画阑,眉峰一挑。昂,金主替小情人撑腰来了。
与想象中的无差,那是一位大腹便便的中年人,头顶抹得发光,心安理得地搂着左手边的秦画阑。
怎么看怎么丑,不及南戚千万分之一。
南酒被导演推到了投资商的右手边,面上无甚表情,心中暗暗知晓了导演的心思。
祁青立刻起身要求更换座位。
“怎么?这位面生的小哥不愿与我坐一起?”
祁青礼貌颔首:“他不愿。”
似是没想到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