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戚吻过他的眼,吻过他的眉间,这一次吻上了他的唇。
温温凉凉的舌尖跟他的主人一样,慢条斯理又胜券在握地攻城掠地。
南酒后仰着脸,不肯阖上眼,极力用目光描摹这一刻。
他们鼻尖碰鼻尖,空气互相交换。
南酒近乎虔诚地哀求地挽留着南戚,轻轻吸吮,慢慢厮磨。
这是第一次,要仔细品尝。
别走,还要。
南酒发觉了主人即将结束的意图,他情难自禁地抬起手抚上了主人的侧脸,软舌突然强势起来。
不要走,让我讨好你。
他的牙尖执拗地将南戚再次请了回来,软舌使尽浑身解术进行着遮挽。
南酒一愣,勾人的眸子狡黠地一弯,甜腻腻地喊了声“主人。”
两人这下才分开,吐息交叠。
南戚挑了挑眉,没应。
“主人,我感觉到了,想要......”南酒说着,还敢用屁股去蹭。
南酒本来就是坐在南戚身上,被他这么一蹭,南戚似笑非笑地推了推他的脑袋:“那就跪下去。”
乖崽没磨蹭,他的长腿荡了荡,然后滑下去直接跪在了南戚腿间。
他三两下将主人的腰封解下,撕扯着那身白色长裤,张嘴咬下了玫瑰金拉链,最终才彻底跟主人的玉jing打了照面。
原始的人类,会对人的生殖器官产生崇拜。
生殖崇拜,或者叫性崇拜。
南酒不懂这个,但他本能地会对主人的玉jing产生敬畏。
“还要我教你吗?”南戚靠在沙发里,两条长腿大肆分张,姿态放松地向前舒展着。
南酒一副低眉顺眼的小模样,他向前抻了抻头,用脸颊托起了主人的玉jing。
勾人的眸子不经意间对上南戚垂下的目光,南酒的耳根顿时烧了起来。
自己会不会太浪了?
他害羞地移开视线,用鼻尖拱了拱脸上灼热的坚挺。
下移,移到囊袋,他张嘴将其卷入口中,用软舌为他的主人按摩。
南酒的腮被撑得鼓鼓囊囊,还在坚持着不停地吸吸吐吐。
显然情迷许久。
他的双唇吮着jing身一路回到前端。
南酒还是不太会。
他自己来也就只能含住一个gui头。
乖崽浅浅地咬住gui头,用舌尖扫动着马眼,悄悄尝咽着主人的味道。
他有点想被主人深喉,也主动去吞了。
但南戚轻轻“啧”了声,抬手推开南酒的下颌,从他嘴里撤出来,垂着眸对上小家伙失措的眼神:“你弄疼我了。”
他单手撑起腮,另一只手Cao控着玉jing在南酒脸上游走。
南酒怔愣了会儿,直接红了眼。
“对不起,我、我还是不太会,您别疼。”他的声音很急,托着哭腔,又很内疚,仰着小脸急急忙忙地解释,眼角滚出的ye体也落在了他主人的玉jing上。
“我吹吹。”他捧着玉jing,嘟着嘴小心翼翼地呼气。
南戚没想到小家伙反应这么大。
他的乖崽好像很伤心。
南酒确实很难过,他没有安全感地搂住主人的腰身,将脑袋深深埋在南戚腿间。
他也不敢含了,怕再弄疼主人,只是一抽一抽地舔舐着柱身。
像是对待什么稀世珍品,亲吻着,分外顾惜。
南戚顺了顺他的毛,大概知道了乖崽在想什么。
他哼笑了下,抓着南酒的发丝轻声命令:“抬头。”
“哭了?”
南酒的眼尾殷红,看起来可怜巴巴的。
如果不是小家伙身子颤地过分,南戚怀疑他又在装乖。
“主人,”他的嘴唇也红,半张着喊南戚,“对不起。”
南戚抬手抹去小家伙的泪珠,声音温和:“有的是时间教你,哭什么?”
南酒并没有被安慰到,还是很气自己,他仰着脸委屈道:“主人,我是不是您调教过的sub里最差的一个?”
南戚似笑非笑地撕起南酒的发丝,捏开了他的下颌,直接贯入那人絮絮叨叨的嘴里。
南酒条件反射地挣扎了下,却被主人的手牢牢按在胯间。
gui头顶开了南酒喉间的软rou,深深插入。
身下那人呕了几下,都被南戚稳稳按住了。
“乖乖往下咽。”
主人的声音还是不紧不慢,却是带着几分不悦。
南酒颤了颤,眨出生理泪水,把牙尖藏好了努力吞咽。
南戚松了手,“就这么含着。”
乖崽上下点了点头,呜呜了一声,表示听到了。
南酒温暖的口腔包裹着自己的灼热,让南戚的脸色看起来缓和了许多。
“小酒,”南戚无甚表情地垂眸,“我没有把你当做sub。”
南酒闷闷地嗯了下,又委屈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