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体质特殊,南酒学习能力比一般人都要强。
来了。
灵魂从头到尾的门当户对。
勾人的眸间铺着一层薄薄的雾层,他努力眨去最后的液体,弯了星辰一样的眼睛。
他真的很好哄。
就算丧命于此,也浴于光源。
“唔呜。”
南酒平躺在地板上,听到主人的命令立刻张开嘴立起软舌。
他唔呜地哼唧,勾人的眸子弯着,一副任您处置的模样。
没过多久,一丝长长的银线从南酒的嘴角缓缓滑落,连接着坠落到了冰凉的地板上。
南酒艰难地扭头,入眼就是翻边长靴上排列整齐的双排金属搭扣。
邪糜至极,诱人至极。
小家伙情不自禁地闷哼了下,嘴里又开始分泌唾液。
“主人。”南酒眯着眼,甜腻腻地叫人。
只一眼就忍不住分泌唾液。
好浪啊,可还是想舔。
南戚目的达成,从乖崽的口中撤出来,在南酒脸上射了最后一股。
南戚眉峰一挑,指尖在下边挠了挠南酒的下巴:“再来一次。”
靴尖继续上行,不轻不重地压在了南酒的左肩。
他蔫坏地将南酒的舌头压在了他的下唇上,靴底用了点力气挤压:“我现在踩着你的哪里?”
南酒紧紧地绷着身子,红晕烧上了双颊。
南酒当然说不出话。
南戚薅着小家伙的银毛,声音低低沉沉:“满意了?”
欠操得很。
勾人的眸子还透露着无辜地享受模样。
南戚神情淡淡地将腿移开,踩在乖崽胸前:“躺下。”
他心跳的很快。
南酒立刻抻头将主人的玉茎清理干净,将白裤妥帖地拉上拉链才调整好跪姿等下一个命令。
南戚似笑非笑,点头同意:“也是。”
“唔!”
男人轻轻“嗯”了声,靠进沙发里欣赏着南酒在身下卖力的模样。
南酒低头瞧了眼,立马横躺下去:“是,主人。”
南酒猜自己的脸早就在主人的脚底被踩到变形了。
琥珀色的眸子垂着对上小家伙的眼睛,南戚:“脏了。”
感觉到力道突然加重,南酒顺着主人的意思扭了下脸,抬眼时对上那双琥珀色的眸子。
因为我已经上瘾了。
“不明白吗?”南戚温声道,“自始至终你都是且只能是我的,跟身份无关。”无论作为跃迁者,还是爱人。
南酒大气不敢呼,声音乖巧:“我不在乎的,您可以弄的更脏。”
南戚没有踩实,虚虚地压着那人的舌头,用繁复的底纹蹂躏那块软肉。
南酒眯着眼,轻轻吮吸了一下。
南酒就是这样的人。
他慵懒地抬了抬腿,靴底压上了南酒的左脸,力道不轻。
满意了满意了。
南戚这才微微弯下腰,托着他的下巴将乖崽脸上的白浊揩下全数抹了他的胸前。
他吞下口水,伸出软舌扫上主人笔直的小腿。
南戚被噎了下,好笑地说了声“会”。
一段时间竭力地吞吐,他终于尝到了精华的滋味。
雕纹繁复的靴底摩擦着他白皙肩膀,立马留下了一片薄粉。
他打了个寒颤,抬眸去看南戚,眼底又泛起一层水光。
南酒弯着眼角邪笑:“脏了您会开心吗?”
南戚:“舔干净。”
喉咙早已适应了南戚的尺寸,他挪动双膝,再次朝着主人贴近了几分。
他抬起右腿抵住南酒胸前的颗粒,慢条斯理地蹍动。
清浅的薄荷与主人的味道涌进喉间,南酒颤了颤眼睫,最后还是阖上了眸子。
像一只餍足的小猫咪。
“嗯”南戚放下腿,瞥了眼南酒左脸上被踩上的靴印,懒懒道:“你猜,现在脏了吗?”
南戚垂着眸瞥了一眼那块红色的软肉,挪动靴尖踩了上去。
身份不会束缚我们之间的关系。
都说飞蛾扑火太傻,若非光点过分晃眼,怎会拼死也要感受这短暂的温度。
您这是要玩死我。
他不自量力,以为自讨苦吃,没成想如愿以偿。
饶命,搞死我吧。
有几滴白浊打在了那人的眼睫上,南酒睁眼的同时,也将白浊带上了眼皮。
南酒吐出来,嘴角早已发麻,可他还是很有兴致,跃跃欲试道:“这次不会再咬着您了。”
“伸舌头。”
南戚嗤笑了下,松开了南酒的舌头。
南酒更开心了,挪动一下再挪动一下,主动贴到了主人的靴前:“那
不知道射了几次,主人的玉茎并没有着急退出去,在他的口中大肆的翻搅,一派挑弄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