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霜明牵着赵鹤鸣的手摇了摇,笑得很乖:“我怕首相出尔反尔派人过来抓你嘛。你在监狱这一年多,我总是疑神疑鬼的,你不喜欢我们就拆掉。”
赵鹤鸣觉得自己是有些多心,勾着他的手指摇了摇头。
他利用赵鹤鸣的愧疚蒙混过关,打开那道上了两层密码的防爆门。“怎么样,是不是还挺漂亮的。”
他们的家有一扇很大的落地扇,可以直接看到海,房间的布置和之前租的房子有些相似,柔软洁白的床帏,随处可见的鲜花,和赵鹤鸣性冷淡的装修风格截然不同。
他献宝一样拉着赵鹤鸣到处走:“你看这里,露台我特意让他们按你的图纸做的,是不是和你想象的差不多。”
与其说是露台,这里其实更像一个西式小花园,园内种着四五种不同颜色的玫瑰,可惜没有遮阳的顶棚,呆久了有点晒。
赵鹤鸣趴在露台上远眺碧蓝的海面,反过来问他:“你喜欢这个露台吗?”
陆霜明有些摸不到头脑:“喜欢啊,我还买了两把躺椅,以后我们可以躺在这里一边喝茶一边看海。”
赵鹤鸣揪了揪他的鼻子:“比西郊基地那个阁楼如何?”
陆霜明愣愣地点头:“当然更好,这可是你一笔一划设计的。”
雪山一样的白云飘过,他抱起赵鹤鸣开心地转了几圈:“这可是我们自己的家呀。”
赵鹤鸣被高高抱起,仿佛一伸手就能摸到天上的云气。
他体会到了一种俗气却真实的满足感,原来拥有一套属于自己的房子是这样幸福的事,他们将会有无数个明天在此度过,或许会为一些生计小事发愁争吵,但再也不用殚Jing竭虑,再也不会朝不保夕。
陆霜明埋在他脖颈间嗅了嗅:“我闻到了好浓的丁香花味啊。”赵鹤鸣转了转眼睛哦了一声:“那麻烦你去给我买支抑制剂吧,要玫瑰味的。”
陆霜明伸手蒙住他的眼睛,又很快松开:“当当当,玫瑰花抑制剂不请自来!”
赵鹤鸣嫌弃地摇了摇头,躺在床上环顾四周:“总觉得还少些东西,屋里太暗了,我想要一个落地的台灯,窗帘要再厚重一些,最好一点阳光都不要透进来。四五天不出门,吃的东也不太够……陆霜明,买东西的重任就交给你了。”
陆霜明可怜兮兮地站在床边问:“为什么不一起去?”赵鹤鸣打了个哈欠,戳了戳他的肚子:“很困,你去吧,晚上再翻你的牌子。”
两年前刚搬到出租屋时也是这样,他被支使着去采买,一回家就看见赵鹤鸣正笨手笨脚地做饭。
陆霜明提着大包小包进门,没闻到预想中的饭菜香气,客厅也没人。
“小鹤,我回来了。”
卧室床上的赵鹤鸣浑浑噩噩地醒来,像猫一样支起身子,双手撑在柔软的被褥上,向前膝行了两步:“帮我拉一下拉链好不好。”
他刚睡醒还带着点鼻音,声音像小钩子一样,一下就把陆霜明钓到了床边。赵鹤鸣说得对,卧室的灯光实在是太暗了,走到床边他才看清赵鹤鸣要他拉的是什么拉链。
赵鹤鸣穿着一件月白色的镂花旗袍,五颗红玉珠缀在襟上,像浸在雪地的红豆。他素着一张脸,额前的碎发有些挡眼睛,却莫名添了几分雌雄莫辩的味道。
他十分自然地枕在陆霜明肩上,长眉轻挑,眼中带笑:“我拉不到顶,帮帮忙吧小陆将军。”
陆霜明俯视着他雪白的脊背,沿着颈骨一路摸下去,他终于拈住那枚拉锁,轻轻向上滑动,喉结却不自觉地向下吞咽:“我才出去几天你就忍不住了?”
赵鹤鸣双手环住他的肩膀,大大方方地浪荡:“我不像将军,有那么多情人可以泄欲。我一个人在这里,将军不来,我当然不好过。”
陆霜明熟练地接过他安给自己的人设,两根手指伸进他shi热的唇,一手隔着旗袍揉弄他的Yinjing:“你们这些戏子说得比唱得还好听,明明是自己sao,说得好像是我薄待你。”
赵鹤鸣牵着他的手向后摸去,层层叠叠的绣花布料摩擦着最柔软的地方,陆霜明很快感觉到那一小块布料已经shi了。
赵鹤鸣拢起双腿蹭了蹭,眯起眼睛欣赏他的失态。
“是我薄待了将军,”他一粒一粒解着胸前的盘扣,粉白的指尖被红玉珠衬得更白了,“之前很多事让你担心着急了,想了很久要怎么补偿你。”
陆霜明把他的旗袍推上去,用Yinjing拍打着他已经shi透的后xue,表情有些捉摸不透:“所以你思来想去的结果就是让我好好Cao一顿?”
赵鹤鸣攀住他的肩膀,心虚地问:“那小陆将军想怎么样呀?”
陆霜明挤开shi软的小口,重重顶进了软云深处:“把你锁起来好不好,我们永远不分开。”
赵鹤鸣每一寸皮肤都痒了起来,他被玫瑰花的香气熏醉了,神智飘飘荡荡飞向远处:“好啊……”
陆霜明的下颌又挂上了汗,他在情事中总是很容易出汗。赵鹤鸣衔了那滴汗在唇边轻吻:“那你也不能走,只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