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没多久便走了。”
秦楚军听了这话紧皱眉头,兄长扶着齐明进了屋,却说不清楚在哪间屋,莫不是怕自己烦扰了齐家的公子?少年听了下人的答复,又想起秦大公子俊朗的面容和正直的性情,心下的疑云也散了。只是,臀眼被人捅开,这会还合不拢,却找不到罪魁祸首的感觉,让少年燥得慌。
“出了何事?”
友人见少年的神色又问。少年怕失了面子,摇头不语。秦楚军也不在意,支开旁人,拉着少年进了自己屋内。昨夜未得尽兴,这会友人急色地抚摸着少年的双臀,用自己的鸡吧在少年身上摩擦。秦楚军一捏,少年便觉屁眼火辣辣的涨疼。少年拦住友人伸出的手:
“秦哥哥,我昨夜里受了凉,起不了性致。”
秦楚军吻着少年的脖子,将手伸进少年的衣服里。
“秦哥哥,我不想。”
秦楚军见少年不乐意只得作罢,哄着少年爲他口淫。少年跪下身子,解开友人的裙裤,含住秦楚军的鸡吧。软舌舔着龟头的缝隙,磨着龟头的马眼,湿热的口腔肉壁包裹着秦楚军的龟头。不一会,友人便泄在少年口中。两少年在屋里磨,口舌相缠,抚摸着彼此的身子。
“齐明儿,我过两日带你去个好地。”
秦楚军搂着少年说。拂风红妆鸣筝,携香肩入兰楼,栓朱扉度春宵。
“秦哥哥,这不是……”
“快跟上。”
“要是让我父亲知晓我去了烟花之地,只怕会被打断了腿扔出齐家。”
齐明连连摇头就要离去。秦楚军拉住少年激道:
“你父亲怎会知晓,只怕是你心有怯意。”
少年摇头,转身便走。秦楚军从身後搂住少年的腰软声说道:
“好明儿,你陪我一次罢。”
少年听着友人的软语,叹了口气说:
“只至此一次。”
秦楚军轻笑一声,在少年脸颊落下一吻。刚近兰香楼两人便被拦下,秦楚军掏出怀里的玉牌扔过去才得放行。
“秦哥哥,哪来的牌子。”
秦楚军甩了甩玉牌,眨了下眼:
“玉牌啊……是我兄长赠的。”
齐明一怔喃喃道:
“秦大哥?”
秦楚军见齐明质疑,嗤笑一声:
“傻明儿,长兄不知在这摘了多少朵雏花。我骗你做什麽。”
两少年郎持玉牌入兰香楼的内院,便见满堂的俏佳人。老鸨见两人年纪不大又到处张望,心下明了是头次出来寻欢的公子哥,将两人引入屋内,招呼了几人进来。
“两位公子来兰香听曲还是寻欢?”
齐明侧头看向秦楚军,听他开口说:
“这话倒是新鲜,莫不是这兰香比梨园的人还会唱曲,让人特地听曲来了?”
老鸨哑口,想不到这小公子嘴皮子这般利索。赶忙表示歉意,尬笑两声,将後头的姑娘们推上前去。这清倌和红倌倒也不难分辨。红倌人的衣襟开到了胸乳,能隐约见着殷红的乳头。清馆倒是穿了层薄纱。两人见着红倌那对呼之欲出的双乳,挪不开眼。老鸨瞧见两人的神态,便让两红倌留在屋里,其他人都退了出去。
二十、花径仙草入瑶池
屋里的两名红倌人挂牌已有多年,怕是比两少年郎大上六七岁,被留下後难掩喜色。平日里来寻欢的客人不是肥头猪耳,便是性情古怪的老爷,难得有两位俊俏的小公子,哪有不乐意的道理。两人殷勤地上前爲两位公子斟酒。
“姑娘芳名?”
秦楚军头次来倒是不怯场。
“奴家珠儿,旁边是碧儿。不知两位公子如何称呼?”
秦楚军抱着珠儿坐在自己腿上说:
“在下姓楚,你叫他明公子便是。”
说句话的功夫,少年便见友人将手伸进珠儿的底裤之中,惹得佳人娇笑。少年坐着一旁却不敢往旁边的碧儿看去。碧儿瞧着少年的腼腆模样,笑开了花,将斟好的酒递上前去。少年惶恐,伸手要接,便被碧儿拦下:
“明公子,让奴家喂你便是了。”
说罢,碧儿端着酒杯小酌一口,坐上齐明的大腿,亲上了少年的嘴。这位红倌竟用嘴将醇香的酒踱到少年口中。酒水顺着齐明的嘴角从脖颈流下。此刻,秦楚军的手指已经插到珠儿的女穴里,头便见碧儿用口给少年喂酒。
那红倌人吸着少年的小嘴不放,少年喘不上气想要推开,却碰上了碧儿的双峰,碧儿死死按着少年的手让他在上面揉捏,少年眼里有些无措。‘啪’秦楚军将桌前的酒杯砸到碧儿脸上,呵斥道:
“瞧不见人不乐意吗,不会伺候便滚出去。”
珠儿一惊,被突然冒火的小公子吓了一跳。齐明见友人爲自己出头,怕扫了秦楚军的兴致,心下有了歉意。被砸了一脸的碧儿懵了,忙跪在地上道歉。
“你出去,再叫个人进来伺候。”
跪着的红倌人只得拢住衣服退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