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严昕泽气得不断握拳,手背上青筋凸起,刚才动手后手背上已经多了些细小伤口,这一下便又崩得鲜血直流。
沉洛笑出声“疯狗,那你疯吧”严昕泽看着对面不断说着这些薄情的话的唇,只想狠狠的堵住,让他再也不能说出这些来,以前都明明那么相爱,怎么一个聚会发展成了这样,是真的更喜欢更信任那个男人么。
弯身捡起地上丢着的小阳具环,放进口袋里,再扯起那人脖子前的铁链,向自己扯动着,看着人踉跄着站起,险些摔倒的模样,目光中只有一片冰寒。掐着他的下巴,恨恨的吻上,粗蛮的顶开沉洛紧闭的牙关,吸吮着他唇间的蜜液,强迫抬头的动作让沉洛有些喘不过气,而男人唇齿的掠夺却又那么熟悉,身体不自觉的开始配合着他,相互纠缠着,而心理上却总好像有人在脑中说着他这样做是错的,吵得他头都痛起来。
忽然被面前的人一把推开,第一次看到他严重那么明显的抗拒和厌恶。“好,非常好”怒极反笑,严昕泽也不想再继续谈什么了,大不了囚他一辈子,得到过就绝不会放手。
“宝贝,被我操习惯的身子,你的那个哥哥能操舒服么?”声音听来温柔,说出的话却与温柔毫不相关,手掌握上沉洛的脚腕,直接强迫着他分开了腿,将腿压在胸前,沉洛挣扎着也挣脱不开男人的拘束,反倒是让自己的腿被压得生疼。严昕泽的心理憋着气,动作便愈发的粗暴起来,随便蹭了几下粗硬肉棒便径直闯进了紧闭花穴。
“呃啊……疼……”穴内干涩,粗大的肉棒如烙铁一般直接挤进深处,穴壁好像被粗糙的砂纸刮过,越是向里挤,越是给干涩的穴带来疼痛,“你出去……呜……”沉洛痛得连腿根都在瑟瑟发抖,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手指拉扯着身下的地毯,试图缓解自己的疼痛,不自觉收紧的穴也将严昕泽夹得颇为难受,“夹这么紧,老子能出得去?”但这样进退两难确实不好过,严昕泽喘着粗气,虽然气头上,他却也不想再发展成上次喝醉到处都是血的局面,分开半拢的花瓣,小小的花蒂露了出来“别……啊啊啊,不要……”手下微用力,将微凸花蒂掐住,向外拉扯,仅仅只是这样的拉扯,便已经有强烈的快感不停涌向下身,连方才因为疼痛而夹紧的穴肉都开始不自觉的松软,夹着男人的肉棒吮吸包裹,“宝贝,你说不要,骚屁股倒一直流淫水”花穴里已经开始分泌出淫水,倒成了最好的润滑液,肉棒抽动起来,增加着入侵的力度,将这柔软红穴操干的愈发湿软,淫水流出穴口,再被拍打成白色的泡沫,方才强迫的疼痛还未完全消退,却已经成了一种特殊的快感。“唔……嗯……”仰着头喘息着,眼前已经布上了一层模糊的雾气,控制不住的呻吟着,身下泥泞一片,笔挺的花茎已经颤巍巍的立着,吐着晶莹浊液,尽管脑子里好像总有一个声音在说这样不对,可身体却很诚实的臣服于欲望,翕动的肉穴已经被撑开,严密的包裹着男人的肉棒,不停分泌的淫水,连肉棒及花瓣上隐藏的尿眼都酸软不堪溢满粘液。
“快……呜……”控制不住的想要叫身上的男人再快点再狠点,却被大脑里的声音阻止着,咬着唇,试图阻止自己的淫语浪叫,也依旧有挡不住的轻喘,男人每次用力顶弄时,便能听到呜咽。喜欢他的淫浪,也喜欢他控制不住的轻喘,严昕泽加快着自己抽动的速度,逼迫着身下的人哭叫出声,“宝贝,我的宝贝……”绞紧的花穴痉挛着,将男人快要喷发的肉棒夹得紧紧的,哭喘的声音和最紧致的穴是最好的春药。快速抽动间,不停碾压着花穴深处的软肉,“……要,要射了……”肉穴抽搐,一股灼热精液射进花穴深处,身下的人一阵阵痉挛,将穴内射精的肉棒夹得紧紧的,自己的花茎却抖动几下射出白浊精液“呜……”被操射的快感过于强烈,眼前只剩下了白茫茫的雾色。
地面上丢着几个空的矿泉水瓶子和小药瓶,到处都是干涸的精液和身体里流出的淫水,被操尿的次数已经数不清,只觉得被男人强行灌进嘴里的水都极快的再次流出来,花穴不停抽动,稍一情动便控制不住的高潮喷溅。身体又软又累,却也依旧在男人的身下不停高潮失禁,渴求着肉棒的花穴后穴淫水四溢,大脑中只剩下了想要被操,想要肉棒,想要被精液射满,身体犹如蛇一般纠缠着男人,“想要……还要……呜啊啊啊,骚穴,骚穴又要尿了,呜……”严昕泽仅仅是稍拧几下花蒂便又一次将他带入高潮,哭叫着再次尿出一小股清澈尿液,过于频繁的失禁已经使水成了进入便立刻排出的过程,小腹疲惫不已,又胀又痛,些许刺激便又绷紧了身子呜咽出声。
坐在旁边,抚摸上沉洛覆满薄汗的身子,每次轻碰都能引起他不自知的颤抖和呼吸纷乱,大张的腿间,穴口已经成了个不停翕动的肉洞,一股股白浊精液向外挤压而出,已经连合拢腿的动作都不想做了,脑子里只剩下了想要被操这句话,不论是谁,只要操他就好……
又一波情欲涌向下身,收紧了手指,无意识的抓住了身边的男人,“求你了,操我……”严昕泽看着握住自己手臂的人,眼里满满的都是恳求,可眼神却是虚的,好像看不清人一般,沉洛试图将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