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辞嘴上答应了贺知州等伤好就见付允之,其实心里还是有些抵触。
他想回家自己待会儿,收拾收拾情绪,奈何贺知州根本不放人,理由还挺充分:“我工作累,多看你几眼有助于缓解疲劳。”
谢辞小声嘟囔:“我哪有那个功效。”
“我说你有你就有。”贺知州让他坐在旁边,大掌轻轻捏他后颈,“陪我一会儿,好吗?”
温柔的贺先生过于致命,谢辞想都没想便点头,起身从书架上抽了本书,窝在椅子里认认真真地看起来。
贺知州嘴角微微一翘,低头专心工作。
办公室的门开了又关,反反复复,李随多次进出汇报工作,一眼都没多看谢辞,好似他的存在天经地义。
这让谢辞感到十分放松,松着松着就昏昏欲睡。
等贺知州结束工作回头时,他已经靠在椅子里睡着了,脑袋歪歪斜着,膝盖缩在椅子里,两条胳膊要掉不掉地搭着。
夏日傍晚的霞光大片铺陈,像幅Jing心雕琢的油画,光影氤氲轮廓,谢辞落在半明半昧之间,生动又夺目。
贺知州静静欣赏片刻,忍不住俯身亲吻他的额头,一下不满足,薄唇遂来到挺翘的鼻尖,复又移到嘴唇,吻上就把人弄醒了。
谢辞睡眼惺忪地问:“贺先生,你干嘛呀?”
略带鼻音的问话仿佛在撒娇,驱散了贺知州一整天的疲惫,掀起另一种浪chao。
他扣住谢辞的后脑,蛮横地撬开他的唇齿,待小家伙气喘吁吁才稍稍退开,沙哑地回答:“干你。”
谢辞水润的眸子倏地睁大:“在这里?”
贺知州不置可否:“你听起来似乎很期待。”
谢辞疯狂摇头。
这是工作的地方,正经严肃甚至有一丝丝神圣,怎么可以在这里乱来!
贺知州的想法显然跟他不一样。
他想在办公室的每个角落Cao谢辞,让这地方的每一寸空气都染上他的味道。
贺知州素来办事利索,想到便做,不过一晃神,谢辞就被他抱了起来,换成他坐在椅子上,让小家伙分开双腿坐在他腰间。
谢辞很是紧张:“贺、贺先生,等下会有人进来的,我们回家好不好?”
贺知州咬他耳垂:“他们都下班了,别怕。”
谢辞身子一抖,情不自禁环住他的脖子:“真的吗?嗯……别舔……”
贺知州没回答,舌尖从他耳后舔到喉结,用牙齿浅浅叼住,细细地磨。
谢辞一下软了腰:“贺先生,别这么玩。”
贺知州抬起眼角一瞥,强势又诱惑:“那宝宝想怎么玩?这样?”
一边问着,一边隔着衣服拧他ru尖。
谢辞浑身上下都敏感,ru头尤甚,被这么一弄,嗓音立即变了调:“啊哈……贺先生,别,痛……”
贺知州撩起他的衣服,两指夹着逐渐变硬的ru头,舌尖刮过喉结:“只有痛吗?不舒服?”
“舒、舒服……唔啊……贺先生……”谢辞后仰着挺直背脊,将脆弱之处往他嘴里和手上送,“贺先生,摸摸这边……”
“真sao。”贺知州两手同时动作,唇舌也没闲着,“现在不怕有人进来了?”
谢辞哼哼唧唧地不回答。
贺知州成心臊他,用力一掐他ru头:“问你呢,这么饥渴,不怕被人看到你发sao的样子了?”
谢辞坐他身上,比他高出一些,眼睫微垂,眸光里全是信赖:“反正有你在嘛。”
贺知州心头一热,rou棒瞬间起立。
小家伙怎么能这么乖!
谢辞的屁股正巧在他鸡巴上,第一时间感觉到,眨巴着澄澈的双眼说:“贺先生,你硬了。”
那么色情的一句话,表情却无辜得像不谙世事的孩子,巨大的反差落在贺知州眼里,如火星掉进枯草堆,一点即着。
他发狠地揉弄谢辞的ru头,牙齿把喉结咬出了印子:“小sao货,你知不知道自己这副样子有多欠Cao!”
轻微刺痛带着无与lun比的舒爽蔓延开,谢辞抱紧他的脑袋:“贺先生,舔舔,舔舔……”
贺知州问:“舔哪儿?”
谢辞两颊绯红:“ru头。”
贺知州一巴掌拍上去:“是saonai头。”
谢辞象征性地羞耻,下一秒就被更汹涌的快感烧去了理智:“嗯啊……saonai头,是saonai头,贺先生,舔舔saonai头……”
贺知州对他总是耐心,闻言撩高他的衣服:“咬着。”
谢辞张嘴咬住自己的衣服,呼吸不稳地喘气。
贺知州的舌头取代手指,将两个nai头舔得水光淋漓。
渐渐地,裤裆处传来一阵shi意,他轻笑:“sao逼想要了?”
谢辞本能地摇头。
贺知州拉开他运动裤的带子,大掌顺着边缘钻进去,一摸满手shi:“不诚实啊小sao货,流了这么多水,隔着裤子都淋我鸡巴上了,还说不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