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虽然竹篮打水一场空,但被肏过的骚屄比谁都知道,至少在当时,那份欢喜
是多么的真实。
曾经在办公室自慰被侄子逮住的芳姐是这样的。
她身体里的黑洞被一段不伦的激情之恋填满了,欢喜之余,欣然成为他的女
人,还不忘顾念着自己的家庭。那份欢喜是多么的真诚!
曾经在别人家跟亲妈的老公吃西瓜的海棠是这样的。
虽然那个男人没什
么可取之处,舌头上的功夫却实实在在的弄爽了她。即使
是怀着某些不无恶意的初衷,爽了就是爽了。那份欢喜是多么的任性!
曾经在一次次的换妻游戏中寻觅高潮的朵朵是这样的。
她献身给拯救自己的英雄,给他生了孩子,为了在一起,他们定了计划,结
了同盟,彼此理解,相互信任。那份欢喜是多么的勇敢!
今天,这对欢喜冤家来到家里,缘于某个路人丁的不着调,也亏了某疯婆子
的突然袭击,最终促成的将是一个没羞没臊的大欢喜。
然而,这个大欢喜被一个叫李曼桢的女人给叫停了。注意,问题的关键不是
「李曼桢」,而是「女人」!
作为一个守了二十几年活寡的女人,她不渴望天天欢喜么?
作为一个红颜未老,风韵不减的美丽女人,她不值得天天欢喜么?
作为一个每天守着一对恩爱夫妻,整天面对你侬我侬,甚至白日宣淫的各种
场景,并且主动给男主人撸鸡巴的红尘女人,她不欢喜,天理难容好么?
淘淘终于睡了,祁婧理顺了满脑子几近疯癫的念头,穿上文胸,系好扣子,
噙着一丝狠笑拉开了卧室的门。
许博跟小毛在客厅喝着茶聊天,朵朵跟着李曼桢在厨房忙活,听着明显是在
请教趴烧猪头的做法。
祁婧没理两个男人,径直走向厨房。
「阿桢姐,听小毛说明天就去培训了,要去三个月呢,家里就剩你一个人,
不如干脆搬过来住吧!」祁婧故意说的很大声,让客厅里的两个人也听见。
李曼桢抬头一笑,「不太方便吧?」说话时有意无意的瞥了一眼客厅,也不
知道顾忌的是儿子还是浪子。但很明显,只是客气一下,并未断然拒绝。
「有什么不方便的,又不是没房间?再说了,你一个人早来晚走的,家里没
个人,小毛也不放心不是?是不是啊小毛!」最后一句是提高声音跟小毛说的。
「嘿嘿,妈!婧姐说的对,您一个人我是真挺担心的,在北京不像咱老家,
很多事儿您还不熟……」说着人已经走了过来,后边跟着许博。
「万一遇到小流氓找你麻烦……」后边的话被李曼桢一个眼神给堵了回去,
小毛笑嘻嘻的朝一旁的徐薇朵看了一眼,「你说是不,朵……呃……得躲着点儿,
徐姐?」
徐薇朵不动声色,不紧不慢的说:「其实我昨天就觉得奇怪了,您那么晚了
还要回家。谁家阿姨不是包吃住的呀?许副总,你到底是憋着什么资本家的坏心
眼儿呢,大冷天的让阿姨走夜路啊?」
她这两个阿姨叫得巧妙,既给李曼桢撑腰,又没怠慢了未来婆婆的身份。
许博站在厨房门口被点名发言,自然一百二十个愿意,举双手双脚支持。不
过,还是先跟祁婧对了个眼神才说:「我早就有这个想法了,怕阿桢姐见外,不
给我面子。今儿个反倒被许太太抢先了。既然家里领导都主动邀请了,您啊,就
别推辞了。」
李曼桢听完这么有诚意的表态,却没看许博一眼,朝着祁婧很自然的一笑说:
「那好吧,明天我收拾收拾就搬过来。」
「嗨,还等明天干嘛呀,您那点儿家当都装不满两只皮箱,等着,我这就回
去给您收拾过来。」说着话,小毛就走去门口换鞋。
李曼桢本来云淡风轻,一听儿子说干就干,明显急了。手上有活,不好阻拦,
却也顾不上矜持,一脸不快的说:「这孩子,你急什么呀,就盼着我早点儿搬走
呢?」赌气说完也觉得不妥,看了看左右,眼圈儿都红了。
「阿桢姐,看您说的,小毛他……」祁婧没料到小毛这么愣,一时也不知怎
么劝好。听李曼桢的话音儿,明显是带着情绪的。
小毛一听老妈恼了,连忙折了回来,却不怎么惊慌,眼睛里星星般闪动着温
柔的光亮,嘿嘿一笑,忽然间,像个撑门立户的男人一样走到李曼桢跟前。
「妈,您看您想哪儿去了?许哥和婧姐明天都上班儿。我不是怕您一个人拿
东西费劲儿嘛!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