拽过一个枕头,一头扎了进去,还没来得及喘
口气,第二下,第三下已经流星赶月似的夯了进来。
原本想要留出喘息的空隙也拿捏不稳了,整个头脸都埋在了枕头里。
文胸被轻而易举的解开了,许博的一只胳膊连奶子带肉的搂住,上半身实实
在在的压上来,全凭腰腿使力。
按说动作幅度并不大,可那极致的硬度,吓人的温度,一下接一下干进来的
力度都是空前的。
祁婧被肏得整个身子往前直窜,没命的抱着枕头「呜呜」叫唤。如果此刻亲
爱的阿桢姐推门进来,恐怕要直接拨打110也说不定。这两口子亲热,整得跟家
暴现场似的。
声势骇人,可谁也无法体会她身子里经历的惊涛骇浪般的激爽,好像整个人
只剩下了那个正在挨肏的器官,越是承载不住那汹涌的快美,越是把那根大鸡巴
的形状感知得清清楚楚,虬劲历历。
哪里是菇头钝尖,哪里是伞盖边缘,哪里是鸡巴杆子,甚至留在外面跟着擂
鼓助威不停撞击的两颗铜锤也分外清晰。
「他上来就使了全力,这是要一心一意的干死我了!」
祁婧几乎是心惊胆战的想着,没两下就觉得腔管里一阵哆嗦,忍也忍不住,
淅淅沥沥的淌出一股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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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身子紧密贴合的缘故,「啪啪」的肉响并不清脆,伴随着许博低低的
闷哼,最清晰可闻的反而是淫汁浪水在猛烈的抽送过程中被挤压研磨,喷洒迸流
时发出的淫靡液响。
这些声响的每一下细微变化,都把身体里凶悍的挺刺刨刮还原得足够立体真
实,逼命的快感就这样被成倍的放大,让祁婧越来越清晰的感到,自己就是全世
界最淫荡的欲望野兽,正在被执行最恐怖的奸刑……
堵着枕头,越来越喘不过气,可酒太烈,花太香,鸡巴下面心太慌,她知道
嗓门儿是控制不住的,不敢有一点儿放松的扪着头。
全身的力气几乎都用来撅起屁股,好像被干得越受不了,就越离不开那大鸡
巴似的,而所有能做的,也就只要拼命的撑住身体,勉力迎合。
骚屄里的一切已经基本不受她控制了,每被干上十来下,就有一股浪水喷薄
而出,被拍碎在花瓣腿股之间。
不知是跟小毛偷了师还是又有了新的领悟,许博从第一下干进去就没让她喘
过一口气,爽得她每一秒钟都撑持得格外艰难。那是怎样不堪享受的煎熬啊!
不知是挨过了几十秒还是几小时,时间已经被夸张的拉长,简直像是在经历
绝望。
花径里的收缩完全影响不了鸡巴坚挺的节奏,只会一浪一浪的把快美堆高,
再堆高。
高到祁婧心惊肉跳的发现,放在平时,这么猛烈的感觉早就该爽得她大喷特
喷,高潮迭起了,可这次,那个爆发的时点好像被那根铁鸡巴越顶越高,每次捅
进去好像都差那么一点点,可祁婧却越肏越怕。
「这个傻男人疯了么,他……他真的想肏死我呀!不,不对,是我真的会被
他肏死……」
荒谬的念头在祁婧脑子里刚一出现,身体已然到了被压碎的边缘,一股极乐
的颤栗滚过全身,她瞬间被某种最纯粹的渴望攫住,扪在枕头里大喊:「老公—
—」
一直不发一语的许大鸡巴收到感应,奋起余力狠狠肏了五六下。
就这五六下,好像把身体最深处的门撞开了,也仿佛开凿了天河倾泻人间的
通道。
祁婧只觉得小肚子下面一阵奇异的收缩,整个骚屄里的肉褶全都在痉挛,正
好被许博直挺挺的顶进了最里面,岩浆一样的热流把一切都融化了。包括许太太
引以为傲的女高音,大奶子,深腰美腿小脚丫,浑身上下里里外外,全都不受控
制的哆嗦起来。
这次的高潮只能用恐怖来形容了,许太太觉得再被干上十秒钟,自己铁定定
就香消玉殒了。
勉强把脸从枕头里转出来,头还是晕乎乎的,不管是喊的还是闷的,反正是
缺氧了。
身上的男人和身下的被子都是湿的,可她连动动小拇指的力气都没有了,只
能认命般被男人压着,尽量维持生命的喘息。
许博伸手撩开祁婧湿漉漉的发丝,露出春花般的脸蛋儿,「射给你了……」
「嗯……收到……」祁婧的精神还集中在喘气上。
「有点儿……大劲了吧?」
「你家老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