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长到地上的绳索,划过春妍的乳头。
「嗯!」
春妍身子往后一缩,张武笑着:「还没完呢。」
张武将一条绳索绑在床梁上,只留春妍能刚好站的长度,一点都弯不得身;
另一条往春妍背后丢,从她小腿间塞了进去,张武拉着线头,面着春妍将绳子慢
慢往上拉。
绳索陷在春妍双腿的肉里,就算春妍想阻止,也只不住这绳索继续往上;到
最后,终於到底了。
「嗯!」
张武拉扯的力道很大,简直就像是要靠着这两条绳索将春妍抬起,春妍只能
踮起脚、挺起腹部好减少绳索摩擦密处的面积。只是又怎耐得住张武不断扯动,
粗糙的麻绳擦着那里,不住发红流水。
「啊、爹、疼!」
「既然是犯妇,哪能让她爽快。」
张武瞧着在雪白肉体上,乌黑阴毛间冒出来的绳索,起了兴致将绑在床梁上
还有长度的绳索拿来,拉起春妍一腿绑起挂上,密处大开。这时不过下午,外头
天还亮,清晰可见春妍的小口怎么含住绳索,蜜水涨满麻绳滴落在地。
见她尖挺的乳头,张武伸手拨弄:「瞧你这儿的颜色,一定常让人吸你这里。」
说完就张口含住,也不忘扯动贴在春妍下体的绳索,春妍忍不住声音时,听
到外头有人拍门:「娘子?」
张武楞了一下,也听出来是张黠的声音,但他丝毫不避,反而吸得更重、扯
得更深。
黠二奶奶以气音喊道:「不要!不要!是黠二爷、是二爷!」
张武哪理会她,仍旧故我,拉扯的力道几乎快让黠二奶奶缩腰让另一脚都离
地。
外头的人等了一会儿,见没动静,只好自讨没趣离开。「你不想理我,我就
别烦你。」
春妍松口气,张武低语:「要是他破门而入,你就真得游街了呢。」
张武松开手,解开绑在梁上的绳索,春妍腰软腿软地倒在床上;只见张武脱
了裤子坐在床上,一手抓着小腹上黝黑的阳物挺立摆动。
「爹今天就权当木马鞍,给荡妇骑一骑。你先用口嚐嚐滋味好不好,那寡妇
可舔得木棒湿淋淋,直叫味道好,才万般不舍地坐上呢。」
春妍被提到张武跨间跪下,这次跨间的绳索自春妍背后拉出,张武一手扯动、
一手压着春妍的头贴近那话儿。
红唇间被挤入黝黑阳物,脑中回想这次见到李寡妇的情景,不过脑海中的李
寡妇都变成了自己。下体贴着健壮俊硕的黑马,强健的律动透过那儿一波波撞入
体内。
「味道好不好?」
「爹的宝贝、怎么不好…」春妍使劲地吸,想着李寡妇拿鞭子使力鞭打李鹤,
莫名的兴奋自体内升起。
「好个淫妇。」张武拉开春妍,略微躺平。「刑具在此,请上。」
春妍双膝跪行,跨到张武腰际,嚐那东西插入被绳子磨得充血发红的肉穴里,
像被熨过似的服贴舒畅。
「啊……」
春妍小穴含着肉棒摆动,想着李寡妇鞭在李鹤身上的响声,就不住夹紧双臀。
「瞧你这骚的,这几天没借你使,心头可乱吧。」
其实是怕张武才慌乱的心,春妍此刻无法分辨,扭腰娇喘:「是啊、媳妇每
刻都在想、爹什么时候会来找媳妇呀…」
「媳妇别羞,爹愿为了你犯险,跟爹提一声,你可别傻,给外人当淫妇。」
心头有个声音骂着:真当我这么淫贱?但说起外人,胡坷的身形顿时撞入脑
袋,那搂着凝湘还不成熟的身躯,狂抽猛送的狠劲,令她更使劲磨蹭张武。
「老天…」这是因为自己居然还能在此时想像胡坷与凝湘,也是惊觉自己居
然能把腰扭得这么浪!
可这是怎么也止不住了!
「啊…媳妇没脸活了、给爹看这么犯痴的模样…」
「别傻…爹不怪你、爹疼你!」
张武抓着春妍的双臀,开始往上顶,春妍仰头,嚐这身子跳的,好不美妙!
正想放声浪叫时,又听外头有人拍门。
「娘子、春妍,你在不理我,我得跟兄弟们出去了。」
春妍咬唇忍住,幸好外头还喧闹,这床咿呀的声音,应该不会被听到。
看门上人影踌躇推门,张武兴奋得喷射而出;春妍仰着头、身子僵着,这非
得忍住的痛苦,让身子每处都像是要炸开似的涨满,一口气放松后的滋味,可真
是自地狱又上仙境。
终是听得门外的人说:「好吧,我走了,你保重。也好好照顾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