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同服侍张武?
倒不如心照不宣,不说出口就当没这件事!等到张墨、张黠两兄弟回来,他
总不会还如此胆大妄为;等过半年,张武说不定就没这种兴致了。
毕竟是个六十岁的老翁……想着张武的年纪,就想起他那话儿在肉穴里捣弄
的狠劲,张黠还比不上呢。
黠二奶奶不由得夹紧双腿,本是因为站不稳而贴在栏杆上的臀,不安份的轻
轻扭动。
知道自己不该在此失态,黠二奶奶赶紧离开栏杆站好,心虚地左右张望,怕
给人发现她不端庄的瞬间。但看这天色将暗,这条又是少有人走的小路,黠二奶
奶一手撑在栏杆上,竟有些心猿意马。
若真是忍不住,几步路赶紧回屋里躲着,要怎么办这搔痒的肉穴都好。却是
抓着这方正坚硬的栏杆发楞;那儿都给木柄、麻绳擦到尿液高涨,不知这栏杆是
如何?
讶异自己有这种放荡的念头,更怕这里随时都可能会有人来,却让黠二奶奶
两腿之间更是按奈不住,自己都可以感觉到那里在冒水。
耳边彷佛听到张武对她的辱骂,愈是难听的词语,就愈让她失去理智;黠二
奶奶难以自持地抬腿跨上,要踮脚才能着地的高度,只要轻轻弯腿,就把下体紧
密与栏杆贴合。
黠二奶奶咬牙,快速扭动腰肢,奋力地隔着衣裤磨擦阴唇、阴核,甚至恨不
得这栏杆生出一根阳具插进去。感觉到快意高涨,黠二奶奶双腿紧夹住栏杆,双
手抓上栏杆更是使力将身体的重量往栏杆压,感受到那股通体的酥麻,黠二奶奶
才松口气,没有停留享受余韵,赶紧跨下栏杆.
天色已经全暗了,这让黠二奶奶松口气,这种光线下不用怕春情泄漏。心跳
急促难平息,自己的大胆妄为一扫这日来的郁闷。也让她冒出惊世骇俗的念头:
偶尔与张武厮混也不坏。
这念头一起,不由得双颊发热,但刚一阵宣泄,这时脑袋清楚多了;随手捻
下栏杆旁盛开的一朵鲜红蔷薇,双脚豪不犹豫地往松香园而去。
***
听梅碧揭廉唤道黠二奶奶来访,一身疲惫的墨大奶奶叹口气自床上坐起,两
腿踩在地上还有点发软。
梅碧见她虚弱无力的模样,将玉竹送来的冰糖莲子汤与几片松糕放桌上,上
前搀扶:「要不就请黠二奶奶来这儿,您别勉强出外堂。」
妯娌间本来就不避讳入彼此闺房,但自己的容颜总要修饰一番,免得给黠二
奶奶看出什么破绽。
就着烛光在铜镜前洗个脸、修整头发,感到心绪与气息平静后,墨大奶奶才
道:「请二奶奶进来吧。」
烛火随着梅碧走出、黠二奶奶走入晃着,就着烛光看着黠二奶奶婀娜的身姿
在桌边坐下,一如以往亲昵地在墨大奶奶身边坐下,握住她的手笑道:「芳姐,
身子还好吧?」
墨大奶奶微笑回道:「还好,就是天热,这阵子事情也多;难得你一趟远门
回来,该是我替你接风,改日再请厨房做几道好菜给你补上。」
「这是小事。」黠二奶奶拿起方才折下的蔷薇:「来的路上看花开得好,挑
了一朵最漂亮的折来给你。」
这是黠二奶奶先前临时想的藉口,因为交代玉竹送东西过来,自己却慢了许
久才到,总得有些说法。
墨大奶奶接过,花朵盛开,香气袭人;她记得那条小路上的几丛蔷薇,有次
与张墨一同游园,他想折朵花替桂芳戴上,却给被茎上的刺割破手。
「你就是淘气,没被这刺给伤到吧?」
出身镳局的黠二奶奶可不是玉手只拿针线的闺秀,笑着:「刀剑都不怕了,
怎么会怕这小小的刺呢。」
「墨大爷就给这小小的刺给伤过。」鲜红的重瓣让她想起张墨手指上的血迹,
以及他孩子气、不好意思的傻笑,心头一阵酸楚:「真是没出息。」
一向温柔婉约的墨大奶奶口中,这么说张墨,已是极大的不满;让黠二奶奶
一惊,就明着的事情劝着:「大爷这回出的事情,确实是不懂世事才上当;有了
这一次经验,大爷也是聪明人,日后会多警醒些。没出什么大错,就是大幸了。」
「是,他是没什么事……」墨大奶奶赶紧把话收住,她本想自嘲地说:可我
呢?
瞧墨大奶奶的神色,黠二奶奶猜想得到,她给张武折磨得有多苦;哪天一段
白绫吊死自己都有可能。想着个性端庄、贞洁的墨大奶奶真有可能会给张武逼上
绝路,黠二奶奶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