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武抓上春妍的乳揉捏,喘息说着:「你听见你二爷说的没?别说什么要死
要活的。」
春妍软坐在张武身上,若不是张武抓着她的乳,早已无力倒在张武身上。她
眼神迷茫呢喃:「媳妇…没什么照顾爹…是爹不嫌弃,借宝贝给媳妇使…」
「对。」张武搂着春妍的腰坐起,吻着她喘气不只的口。「爹知道媳妇脸薄,
你就说要跟爹借东西,爹就明白了。」
唇舌交缠,春妍下面的唇跟着一吸、一放地咬着还在体内的那话儿,双腿夹
紧张武的腰,意思很明白了。
就是有张黠在,也会是张家、张武的犯妇。
在离开若水前,胡坷在自宅设了一桌宴请张武与黠二奶奶;席间张武与胡坷
的谈笑,听得黠二奶奶食不下咽。
「可惜那李家除这两人,无其他亲人,有个妻儿姊妹、弟兄子女,定也要将
他们折磨到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怕他们会说到什么可怕的手段,黠二奶奶正想着要用什么理由先退下时,张
武突然提起张墨。
「我看那李寡妇的身段,也难怪小墨愿意替她担保;胡大哥,请提点胡城多
看管他,怕他是食髓知味,往女人堆里迷下去。」
「男人嘛,总要有点见识,但武弟的顾虑,我会转告舍弟。只是当完这年差
回家,以墨大奶奶的拘谨的个性,确实难留住大侄儿不往外跑。」
就当着黠二奶奶与凝湘两名女眷谈起墨大奶奶闺房之事,胡坷也发觉失言,
对凝湘说:「你带黠二奶奶到绣房去,请她指点一些花样跟绣法。」
张家两位奶奶都有一副好手艺,张家兄弟几次当差,带上来孝敬胡家兄弟的
东西里,必定有她们的绣作。此时凝湘领着黠二奶奶踏入回廊,笑道:「屋里有
幅裱成屏风的梅兰竹菊,老爷说就是你与大表嫂一起绣的,教教我那朵菊花的绣
法。」
那就是年初听闻胡坷又纳新妾时所赠的,那时只知道岁数差不少,就没细问
对方怎样的人家,想不到是吃了这么一棵嫩草;看凝湘这说话与甜笑,还是个孩
子呢。
离开张武的周遭,让黠二奶奶心情宽松了些,顿时好奇心起;到了绣房,看
看左右无人,就忍不住问:「九姨娘,能不能容我问个问题?」
凝湘年纪虽小,但看黠二奶奶似笑非笑的模样,也猜得出她想问什么了;毕
竟,谁看了她与胡坷站在一起,会不想问呢?倒是装傻:「表嫂想问什么?」
看她如此天真的模样,黠二奶奶却是犹豫该不该这么探人隐私,怎么说,她
们也不过第二次见面。但黠二奶奶的个性,毕竟是淘气的,笑问:「想问胡大伯
对你好不好。」
凝湘红了脸,强作镇定回道:「自然是好的,否则怎么会愿。」
黠二奶奶不多问,只是定定地望着凝湘,瞧得凝湘要从五斗柜中要拿本绣谱
都拿不好,最后所幸不拿,在黠二奶奶侧边坐下。
她绞着手,鼓着脸说:「不觉得要我叫你表嫂,有些怪?」
「是有点,但瞧你这么模样,听了也不奇怪。」凝湘年纪再怎么小,怎么说
也是胡坷的妻子,张武与胡坷是异性手足,辈份怎么算,都轮不到实为婶娘的凝
相叫她一声表嫂。
「其实…」凝湘的脸愈来愈红了:「我真该叫你表嫂的。」
黠二奶奶想不透,只是沉墨地望着凝湘。
凝湘显得紧张,握住黠二奶奶的手,说:「我当表嫂是自家人才说的…」看
她显得紧张,黠二奶奶也握着凝湘的手安抚:「嗯,大夥儿都是一家人。若有委
屈,就说给我听,你就像妹妹一样,我替你分忧。」
凝湘笑着,低下头,吞吐说道:「我十一岁的时候,跟着再嫁的娘入了胡府,
我娘是胡老爷的七姨娘,我就成了胡老爷的女儿,是不是该叫你表嫂?」
黠二奶奶怕任何一点不好的情绪,就会伤到凝湘,因此早就做好心里准备,
无论听到凝湘有多么悲惨的过去,哪怕是父亲杀人、母亲做妓,都有泰山崩於前
面不改色的准备;哪知却是如此骇人!
但她能做到不露於声色,说:「确实…但,你现在是九姨娘……」
「嗯,一年后娘过世了,老爷还当我女儿,留我在胡府;之后的八姨娘不喜
欢我,总把我当奴仆指使…没了娘,又给一个刻薄的后母压着,总委屈得偷偷在
哭,终於有一日忍不住去找老爷哭诉…老爷安排我住到别庄里,等八姨娘死了之
后,我就已九姨娘的身分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