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他还没有,叶米利安在心里狡辩,他什么都没有做,什么都没有得到。雄子似乎察觉到他内心的不平,用力地撞了两下,叶米利安挺起腰叫了出来,饱胀和充实让他绞紧了双腿,粉嫩的雌茎在雌虫结实的小腹上弹跳,绿色的精神丝线从短袖里伸出来,顺着手臂滑到雌虫身上,将这个可爱的雌茎缠紧,堵住了圆圆的尿孔。
“我要折断你漂亮的翅翼,”雄子的表情温柔到叶米利安害怕的程度,他紧贴着雌虫的嘴唇说,不许他发出任何反对的声音,用力地操弄,直到叶米利安翻着白眼张开茎尖的小孔。汁水被堵在了里面,金发的雌虫只能无奈地摆动腰胯,“从翼根切断,用黄金把伤口封起来,重新铸一对漂亮的翅翼,让你翼囊线再也不能合上,只能随时张开身体最敏感的地方,含住你最喜欢的东西…让你爽得逃不开。”雄子殿下的笑容变得残忍,深入的茎尖用力弯曲,扯开了敏感的腔口,滚烫的汁水喷薄而出,浇淋在勃起的茎尖,让全盛状态的雄子舒服地喘息,而金发雌虫却在强烈的刺激里伸直了脖子,发出夹杂在急迫喘息中带着哭腔又羞耻的嗷嗷声。
“你为什么要出现在我面前,尤安,你把它偷走了…我要给你戴上奴隶的金环…”雄子殿下的脸上带着悲伤,用力地掐着身下雌虫的喉咙,每一次都将生殖器退到尽头,再尽根插入。金发的雌虫像离开了水的鱼一样张着嘴呼吸,挣扎着扭动屁股,他身下一片热乎乎的酸软,甚至无法判断自己到底是在企图喷射汁水,还是失去了对尿液的控制。窒息增加了身体的快感,他不敢反抗,他想射出来,让他射出来吧,殿下,叶米利安在心里祈祷,祈祷殿下能宽恕他。
自己的身体好像被那把银色的利刃剖开,雌虫无力地放弃抵抗,他的胸腔每一次蹦跳都让自己感到疼痛,他的生殖腔喷出汁水哀求,叶米利安在雄虫的身下变成一滩软肉,只会抱着自己的膝盖奉承,什么都做不了。敏感的腔口被茎尖挑着,每一次撞击都让它往里挤进去一些,直到自己的腹部撑起一片弧度,雄子殿下才松开了卡着叶米利安的脖子。金发的雌虫哭泣着摇起头,让这一切就这样结束,吧他犯了错,他不应该冒犯洞悉一切的殿下,不该让他突破自己的层层伪装,让自己的心陷入无处可逃的陷井。
“我没有,我没有,殿下……我还没有…请您宽恕我的冒犯…”深灰色的大眼睛被泪水泡的清澈,红肿的眼眶让这个美丽的雌虫楚楚可怜,强硬的殿下不为雌虫的泪水所动,他俯视着身下的雄虫,抓着叶米利安的手按在自己胸口,“你有,你把这里都拿走了,你还要逃,还要我宽恕你……我不会宽恕你,永远不会。”
叶米利安张大了嘴,手心下的胸腔和自己的心脏跳动着相同的频率,它和自己一样有些许不同于世俗的想法,甚至为此拒绝雌虫们的供奉,又时常不得不向现实低头。殿下的理智珍视他自由的意志,喜爱他小小的偏好,眷恋他的陪伴。他和自己一样找到了可以共鸣的灵魂,而自己却注定无法回应,叶米利安关上了心门,他拒绝雄子殿下的精神的触碰,愤怒的雄子咬住了他的喉咙,把他的双手推到头顶。“回应我!为什么不回应?!”他在混乱的情绪中抵住了雌虫的额头,把自己的感受填满他的世界,对,自己可以知道他的感受,即使这个雌虫防备着自己。
雄虫殿下眨了眨眼,叶米利安忽然觉得自己有些飘飘然,他的雌茎被层层叠叠的皱褶吸吮,敏感的茎头被一个柔软的东西嘬吸着,每一下都让他酸软地想要敞开翼囊线,都想让他连着尿液一起射出来。它那么深,那么软,那是什么?叶米利安瞪着雄子眼里深灰色的竖瞳,模糊地思考殿下为什么和自己有一样的双眼。勃发的欲望驱使自己冲破理智,金发的雌虫抱紧了雄子,听见自己心里有一个微弱的声音,像自己的恩里克一样娇柔可爱,“再见。”那个声音说,“再见,叶米利安,去你想去的世界,永远不要回来。”而面前的雄子殿下却凶狠地威胁自己,“你逃不掉的,尤安,你大可带着我的宝贝到宇宙的尽头,但是它一定会带你回来见我。”
生殖腔被用力地撑到极限,叶米利安挣扎着喘息,眼前闪过许多的白光,像主母祭坛倒流的瀑布,把他托举到谁也触碰不到的地方。电流一样的苏麻一阵又一阵地冲刷他的身体,金发的雌虫抱紧了自己的胸乳,害怕自己的心也像面前的雄子那样被遗忘到对方身上。他用力亲吻雄虫殿下的嘴唇,松开了绞在一起的大腿,让它软软地摊开在身体两边,放开一切抵抗,放任自己被殿下的利刃伤害。让它在身体里割出深深伤口,埋下种子,让它在自己的肉里生根,成长。不……他不会把这个小小的种子交出去,他会让它和恩里克一样远走高飞,叶米利安第一次失去了理智,忘记了自己的初衷,他松开手,把自己的瞳孔拉长到极限,看着自己深灰色的竖瞳从雄子眼中消失,看着光芒从深绿色的眸子里飘散,看着神志再次回到这张英俊的脸上。
“再也不见,少校,谢谢。你看到的我,只是你自己。”
英俊的雄子瞬间失去了力气,昏迷在叶米利安胸前。金发的雌虫精疲力竭地喘息,打了个响指,绿头发的安纳贝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