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的夜里。殿下的动作非常小心,生怕弄坏了他的作品,然而躺在藤椅上的叶米利安看得很清楚,殿下胯间的生殖器正隔着布料扭动着,急切地想进入这个让自己舒服到流泪的雌穴中。
伊恩出了点汗,她觉得自己有点晕,感觉叶米利安的信息素里夹杂了什么让她想要失控东西。她直起腰,转过身不去看他,吩咐说:“全脱掉,自己脱。”然后戴上终端开始做基础底色的色块建模。
虚拟和现实在视觉里交织。美丽的雌虫背着自己抬起腰胯,双手在身前交叉,伸到身后轻轻抚掉了已经松垮的衣料,繁复的小花滑进臀沟,一双圆润的屁股对着雄虫露了出来。漂亮的手指撑开纤薄的丝袜,修长的小腿翘起,伸直了膝盖和脚踝,小心地把丝袜脱下。雌虫将内衣拥在胸前,有些僵硬地躺在椅子上,伊恩坐在离床远远的地板上吹着冷气,让自己清醒,努力地打型,看到叶米利安不自然的动作,她摘下终端仔细观察,想了想,走到雌虫面前,把铺到地上的窗帘掖到他背后和身下,挡住了少许圆润的臀部。
“手放在膝盖上,好,另一只放在肩上,看我,对。腿并拢放在一起,里面的伸出来一点……”伊恩指挥叶米利安调整姿势。“现在就可以了,您可以休息一下,闭上眼。”
“这样就可以了吗?”叶米利安不知道自己的样子看起来多动人。他的肌肤红润,赤裸的身体放松而舒展,靠在漂亮的椅子上。柔软的窗帘被室内循环风吹动,看起来就像他在梦中享受着大自然里风的爱抚和光的温暖。他的身体半隐在影子里,而脸却被窗帘上的光线照亮,代表纯洁的白色丝袜和布料堆在胸前,挺翘的屁股被遮掩着,挡去了世俗对他的偏见。雌虫舒展着修长的大腿,悄悄地躲在安全的室内品尝心灵的自由。
伊恩没有回答他,她坐在地上克制着身体的需要继续工作。雌虫的信息素撩拨着她茎体在裤裆里涨得生疼,伊恩隐约觉得那对屁股一定很软,又软又大,可以让自己长长的生殖器都塞进去。它偷偷藏起了两张软软的小嘴,其中有一个……里面一定长着层层叠叠的褶子……还有她觊觎已久的漂亮足弓和脚趾…伊恩仔细地给它绘上阴影和细节…啊,她想拿尖利的牙齿去咬那些饱满而修长的趾头,想看叶米利安脸上带着自由的快乐,笑着躲开自己的样子。
叶米利安拉长了瞳孔,观察着伊恩的动作,背后的雄子慢了下来。殿下画得很快,也很仔细,他偷偷点开光脑,屏幕上已经完成了大部分的轮廓,伊恩正在放大画面,构建更多的细节。叶米利安看到了自己向往自由脸,他按住了痒痒的胸口,殿下的眼神为什么如此犀利,他是如何洞悉了自己的内心?叶米利安闭上眼,他闻到了伊恩甜美的信息素,殿下停了下来,画面停止在自己的臀部,他盲目地挪动着模型,迷失在自身的欲望中。
画里的雌虫动了起来,他离开了漂亮的藤椅,跪在自己面前,把头埋进了盘着的双腿之间。伊恩透过终端的目镜抬头看了一眼,叶米利安的虚影躺在椅子上,呼吸平稳,似乎已经睡去。胯下的雌虫用牙齿咬开了自己的腰带和裤子上的拉链,舌头钻进内裤正面的开口,灵活地捕捉躲藏的生殖器。温润的嘴唇嘬吸着被迫弯曲的茎体,柔软的触感让迷惑的伊恩迷茫地按住了他的头,似乎想让他深深地吞进去,又皱着眉把手滑到叶米利安的背上,紧紧捏住了他的锁骨和肩膀。这不对,她挣扎着,摘下了带着的终端,金发的叶米利安躺在椅子上,酒精让他的脸颊红润,他放松地浅眠,对自己的信任让他舒展身体,摆出了最符合自己预期的样子。
她在亵渎他。伊恩知道自己远胜过这位雌虫,不论是从地位、资源还是基因和能力上,因此更不想辜负这位雌虫的轻信。她走进洗手间,用冷水洗了把脸,阻止自己的胡思乱想。窗外的光线时刻在变化,她必须抓紧时间抢在落日之前完成整个作品。伊恩冷静的大脑抵抗着身体的冲动,挥舞着手臂在虚拟终端中完整模型的绘制。叶米利安不光有一副好皮囊,她必须承认对方的一切都在吸引自己。金发的雌虫并不是完美无瑕,他在工作上也许做的不够好,但是他很努力,一面妥协于生活,一面追求着自己想过的生活,他有更高的追求,并不沉湎情欲。
面前的雌虫好像又动了起来,他偷偷伸出手,握住了藏在丝袜下的雌茎,隔着丝袜的纹路搓揉它,沾上带着花香的汁水,把手指伸进自己又软又饱满的嘴唇里品尝。那张嘴调皮地嘟起,吮吸着退出的手指,闭着眼笑着,又咬住了指尖,睁开了深灰的双眼,望着窗外。那是和雄虫无关的快乐,不受基因的约束,像穆拉的风那样自由,却无处可去。他和自己那么相像,伊恩想起雌侍们在停泊舱联手的捉弄,想起他和自己相似的,对本能的克制,想起他对生活中所有美好细节的追求,想起他坦然面对着生活的误解的艰难。伊恩痴痴地看着坐在地上,靠着背后冰冷的墙,她摘下终端,叶米利安好好地躺在那里,平稳地呼吸,舒展着身体,余晖在洁白的皮肤上洒下温柔的暖色,放松的下颌和嘴唇显出他熟睡的样子。雌虫没有维持之前的姿势,抱着膝盖的手滑到她看不见的地方,伊恩站起身,走到叶米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