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头,拿起合约站起身,正对上金发雌虫深灰的双眼,他和伊恩相视一笑,带着雄虫从内里的楼梯走上二楼。
和一楼的简练完全不同,二楼的房间用暖色的藤编家具和绿色阔叶植物增加放松舒适的氛围,与屋外波光粼粼的湖水和高高的树木正相映。伊恩看中了屋里一把漂亮的椅子,它的边缘缠得整整齐齐,靠背用弧线和菱形组成编织成冠冕的半圆。伊恩把靠椅拖到靠湖的大窗边,拉过白色的窗帘垫在椅子上,自己找了一个高脚的椅子面对窗户的地方。叶米利安背过身,在房间里一个巧妙地角度解开胸前的扣子,双手背在身后让淡蓝色的外套从肩上滑落。他偷看着浴室里一面狭长的落地镜,悄悄观察雄子的反应,不动声色地把外套扔到床上。光裸的后背让伊恩瞪大了眼,当她看清了镜子里的叶米利安,意识到雌虫穿了什么的时候,觉得自己鼻子里湿漉漉的,闻到了一股熟悉的甜腥味。
手腕的袖口是两片仔细缝了扣眼的装饰品,雌虫的西服外套之下是一件以假乱真的,或许可以称之为“衬衣”的东西。它有挺括的领子,板直的前襟,精致的领结,却只在胸口裁出一片A形,被露出来的饱满的肩头和胸肌撑起。它的边缘最宽处刚刚盖住雌虫乳晕的边缘,连接着被当成马甲的光洁布料。上挑的缝线像两个杯托,看起来像是托着那对胸脯让它变高。光洁的布料逐渐变窄,挡住了紧致的腹部中央,露出整片的背部和腰侧,勾得伊恩想伸手抱着雌虫肋下,把脸埋进背后的肌肉。两条平整的同色缎带从第一对腹肌外侧处向下延展,仿佛开了一个高高的衩,连接着裹着修长大腿的半透白色丝袜。大而细的棱形把他的双腿显得更长,叶米利安背着她脱下了鞋子和裤子,缎带在臀部极低处合拢,几乎露出整个丰满的臀部,一个小而繁复的花结点缀在臀沟里。修长的雌虫踮起脚尖,转过身,把手背在身后,雌茎在胯部延伸的线条里鼓起,让那块狭窄的布料变得更突出。冷艳的雌虫勾着美丽的嘴角,穿着纯洁却又性感的内衣站在自己面前,还摆出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伊恩慌忙伸手捂住鼻子,把袖子里的精神丝线一股地脑塞进鼻孔,生怕自己的血流出一滴来。
难怪叶米利安从始至终都没有脱下他体面的外套,也难怪他要找自己。伊恩低着头,假装调整光脑,叶米利安大方地走到她面前,“还差一双长手套,”他在伊恩面前转了个圈,“虽然我是给雌虫设计的款,但是亚雌应该也会喜欢。您觉得怎样?”
“效果挺好的。”伊恩瓮声瓮气地回答,她拿开手指吸了吸鼻子,抬头打量眼神坦荡的叶米利安,他在笑,伊恩能感到那种发自内心的快乐,他在一个雄虫面前展示自己的才华和魅力,却不会为不恰当的性欲而打扰。他和那些想着交配的雌虫们不一样,伊恩想,自己身边所有的雌虫都希望和自己交配,但叶米利安不是。他有自己的追求,自己的想法,尽管他长了一副勾引雄虫的脸。伊恩心里一动,问起她看中的两款没有署名的内衣。“您猜对了,是我设计的,不过卖的不好,我拍了好多张才找到合适的角度。”他跪在铺着窗帘的椅子上换着姿势,踮着脚趾,撅着屁股,咬着手指,或者抱着腿,却总也不能让面前的带着终端眼镜的雄虫满意。
“自拍吗?”伊恩尽量压抑身体上的冲动,蜷起腿踩在高脚椅支柱凸起的边缘掩饰自己的生理冲动。她硬了,这样一个美人儿站在自己面前,毫无防备地搔首弄姿,发自内心地扬起嘴角,嘴里哼着小曲儿,性感又快乐,几乎让自己无法拒绝。她想起那个踩在高跟鞋里的长腿和屁股,黑色比白色更适合他。伊恩又吸了吸鼻子,她为什么挪不开眼,心里有个声音在嘲笑自己,洛特梅耶没有比他更漂亮的雌虫了吗?她的德瓦恩骑起来不爽吗,她的伯尼喂不饱自己吗?她的维尔登屁股不软吗?还是两个新来的雌虫操起来没有喷水吗?
伊恩深深吸了一口气,是的,她的雌侍们各有风情,但叶米利安似乎带着一种与生俱来的不同,当他感到安全,就会从骨子里透出那种向往自由的,不受拘束的气质。它打动着自己,伊恩控制着笔刷的手放了下来。叶米利安正塌下腰,回头看着她,深灰的眼亮晶晶的,似乎从没有这么高兴过。
“是的,我控制悬浮摄像镜头拍的。”叶米利安似乎有些累,他倒在藤椅里,脸上红扑扑的,头发也有些乱。“我只在外面拍过一次专业片,是一个雄虫开的摄影工作室,他的亚雌助手从头到尾都在给我脸色,妆也不好好画,我还花了一大笔钱,不过好在片子应该不错,让我找到了一份工作。”
俊美的雄子笑起来,他的肩膀似乎变宽了。“既然你已经拍过这种片子了,我想我可以画点别的。”他站起身走到叶米利安面前,胯间鼓起的一团让他无法忽视它的存在。茎体在裤子里扭动着,面前的雄虫殿下却一脸平静地伸手解开了雌虫脖子后面的扣子,把这件让自己血脉喷张的内衣脱了下来。
叶米利安连忙遮住了自己的胸乳,它太痒了,乳头甚至圆圆地勃起。就算自己身体看起来再修长,他也无法把两团柔软的胸脯在这么近的距离里掩饰成没有生育过的样子。现在天还亮着,不是那个什么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