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法拉赫家里这么漂亮,他从没发表过装修的意见,我还以为他没意见……在塞勒斯的老房子里住了那么久,还真难为他。”伊恩漫不经心地揪着雌侍的短发,卡修斯只能仰起头,露出漂亮的脖颈。他最近不知怎么,总是觉得饥渴难耐,甚至没有忍住,偷偷爬了一次亚尔曼的床。中将一边坏笑一边把他的雌穴操得直漏水,还拍着他的屁股夸他比伯尼操起来舒服。想到这里,妩媚的雌侍悄悄往后挪了挪,把勃起的雌茎藏到胯间。他盼着早点回房间,好让自己的雄主可以操一操到处漏水的小洞,卡修斯甚至开始觊觎法拉赫嫁妆里的那个据说能钻进生殖腔的炮机,幻想着自己骑在上面被欺负得透透的样子。
奴仆们纷纷从池子里爬上岸,对这位亚雌伏下身,乌萨马跪坐在地上,对这位光彩照人的亚雌弯腰敬礼,“尊敬的第三雌侍翁缇拉,内务近侍乌萨马在此招待冕下的贵客,请您晚一些再来吧。”
“龙侍是专门照顾冕下的飞龙坐骑的侍官,也是冕下的贴身近卫之一。”亚雌甜甜地回答,“苏拉星系还在的时候,他雌父这个官职还是个肥缺,现在苏拉星系没有了,飞龙也慢慢没了,只有在地上跑的蜥龙可以适应这里,冕下不喜欢,他的雌父就只能帮着养养宠物,宫殿外面那一片养着宠物的森林都该龙侍管,法拉赫的家就在那儿。深宫只让雌君和冕下排了封号的一百位雌侍住,生了雄子的普通雌侍可以住到寝殿最外面。”
“我们的屋子也不大……”帮伊恩梳理长发的一个亚雌大胆地接嘴,看到四位贵客都有些好奇的眼神,他便心直口快地讲起来。“法拉赫哥哥的生父是冕下的书信官,雌父是冕下的‘龙侍’,虽然身手不错,可是没有什么家产,自然不能住到主殿这边,所以房子也没有主殿这么漂亮的。”
这位妖娆的亚雌大大方方地走到伊恩面前的台阶上,用雌侍的礼仪盈盈拜倒,侧着身体趴在地上,手肘支撑着肩膀低下了头,额头触碰着交叠的手背匍匐行礼。身上的晶石贝母叮叮当当地发出流畅的脆响,层层叠叠的黑纱好似飘散的水母,妖娆地散落在身侧。伯尼浑不在意地看着这位雌侍,眼神扫过
伊恩想起凯米花园骑术俱乐部里的蜥龙,也许就是由法拉赫没有血缘的雌父饲育出来,成为苏莱曼冕下送给亚历山大的馈赠,自己和法拉赫倒也有一点曲折的缘分。
“龙侍是什么?住到这里要拿家产换吗?”伊恩奇怪地问。
“纳奥米,我又听见你在背后议论。”一个披着黑纱的亚雌在几个穿着厚实黑袍雌虫和十几个奴仆的簇拥下走进浴室,慵懒又轻佻的嗓音让谁都无法忽视他的存在。高挺的鼻梁挑起鳞状花纹的面纱,赤裸的身体上长着点状的金色虫纹,在身上形成渐变的图案,耀眼的晶石首饰和打磨成鳞片式样的贝母巧妙地妆点,曼妙的身姿毫无遮掩地显现在半透的黑纱之,长长的金发打着卷,缀着粉色的小珠,仿佛自带光芒。 腰间松松垮垮垂下的蓝色幻彩薄纱在黑色的罩袍下闪烁着点点细碎的粉色的反光,他仿佛是照亮黑暗的一束光芒,一进到浴池就让飘散的热气形成蒸腾金色雾气,立刻让昏暗室内明亮起来。
调皮的雄子自顾自地耸耸肩,扫开了脑海里莫名其妙的想法。她目前还没有感觉到苏拉瓶子里的“圣水”到地有何功效,可能是美酒稀释了它的作用。不过不需要自己在脑海里猜测,伊恩听见了走廊里响起的脚步声,身边的乌萨马竟然毫无反应,她故意转过头和自己的雌侍们聊天,希望自己说话的声音能提醒外面的雌虫。
伊恩对此毫无察觉,只是迷惑着为什么苏莱曼没把自己当外人,这里怎么看都是雌侍也会来的区域,他怎么一点儿也不担心自己把他又软又温顺雌侍给拱了?伊恩回味着苏莱曼在家庙里的神情,又琢磨着说不定他也操累了,正等着自己帮忙。
身边挤了几个个年纪小的雌虫,他大大方方地享受着他们的服务。他的小可爱捉弄着卡修斯,拿嘴唇拨弄果仁一样成熟的奶头,却不好好吃里面流出的奶水,让熟透了的雌侍难受地扭过脸。雄子修长的小腿被抱到一个柔弱的亚雌奴仆怀里仔细按揉着,一双深绿色的眼睛眯成一条线,拇趾拧到旁边的脚趾上,在水面下动来动去。伯尼咧开嘴笑了笑,不管刚才在家庙里殿下有多成熟,只要回到雌侍们怀里,他永远是那个可爱的,喜欢捉弄和撒娇的雄主。强壮的雌侍心里一片柔软,结实的胸肌被奶水充盈,慢慢鼓了起来,服侍他的小雌虫正顺着粗壮的胳膊向上锤着他的肩膀,看到雌虫充盈的胸乳,悄悄看了给伯尼捏着腿的同伴一眼,然后他们一起转过头看向披着黑袍的乌萨马,这位苏莱曼的雌侍在厚实的头巾下保持着安静,似乎没有看见年轻奴仆们相互交换的眼神。
“无妨,我只是好奇,想见见法勒的雌子到底找了一个怎样的佳婿。明天雄主又要把我拴在寝殿,我可就什么都看不到了……”他虽然拿撒娇的语气扯出一个傲慢的理由,那双灰亮的大眼睛却飘到伊恩身后打量着红着眼眶的卡修斯和强壮的伯尼。“珀赫拉首生子撒加利的亲弟弟,苏莱曼的翁缇拉见过奈萨之影伊恩殿下,愿风吹开您心海的迷雾,永沐星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