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称在床上没有对手的伊恩殿下,如今算是踢到了铁板——新纳的雌侍法拉赫。她在伯尼的舱室以困倦的理由躲了一整天,直到玛提亚斯敲开了舱室的门,告诉她快要降落的消息。在雌侍怀里叼着nai头的雄子殿下才苦着脸,撅着嘴巴,不情不愿被伯尼从柔软的被窝里抱出来。
“您这样躲着是不行的,我的小可爱,”伯尼亲了亲伊恩的脸,就算您今天浇灌了卡修斯,也不能冷落法拉赫。“
“可是……可是我一进去……就好想射……还没舒服一会呢!”娇嫩的雄子站在房间中央,让伯尼给她套上交叉裙裤和新的祭袍,换了白色的骨冠,简单地佩戴着几样必须的首饰。“弄得我好像有功能障碍,早泄了一样,法拉赫自己也没舒服到。”她沮丧地垂下肩膀,揉了揉鼻子,他的雌xue简直……也许只有哥哥们才能驾驭,然而法拉赫已经跟了自己,苏拉也认可了他,伊恩叹了口气,啊,她搬了石头砸自己的脚,难道要一边射一边捅,她在心里暗暗吐槽,这也太为难自己了!
伊恩对着镜子看了看自己的仪容,正了正骨冠走出了伯尼的舱室。她一出门就看见了法拉赫,他穿着亲卫的制服,带着苏莱曼给的那个黑色的绒布面罩,把眼睛鼻子嘴巴全藏进下面,只露出额头靠近发际线边缘银色带着点蓝的小小横眼。伊恩瞪了他一眼,示意玛提亚斯稍作等待,拉着法拉赫的手走回伯尼的舱室。
“取下来。”伊恩勾了勾手指,法拉赫便驯服地松开咬着舌扣的牙齿,露出五官深邃的脸。伊恩把面罩折成小块,塞到法拉赫亲卫制服的口袋里。“你最重要的工作就是保证我的安全,”她踮起脚,勾着这位安静的雌侍的脖子亲了一下。“我不介意你‘抛头露面’,更喜欢你在床上戴着它。但是如果平常总是遮住脸,会给别有用心的雌虫机会,嗯?”她又亲了一下法拉赫的嘴唇,安静的王子没有说话,他轻轻地回吻,表示自己明白。伊恩想了想,还是把心里惦记的事情和法拉赫说清楚,希望他不要误会。“昨天我在伯尼这里过夜,是因为我在你身上很难坚持……”她低下头惭愧地说,“我希望你能满足,而不是……仅仅是射进去而已……这是我的问题,你很棒,”她抬起头看着法拉赫笑了笑,希望他能理解,“也许我能找到一个合适的方法,不是不喜欢你,你明白吗。”
法拉赫给了伊恩一个用力的拥抱,之后松开她,把她的衣饰整理好,跟在她身后离开了房间。他的身体仍然饥渴,于是偷偷地给自己塞了一个按摩棒,那个毫无温度的玩具只能暂时安抚一下自己,法拉赫知道伊恩需要他的存在保证自己不会被迷惑,他必须忍耐,克制,即使是在刚刚匹配的第二天。
伊恩在大气层边缘的专用空港乘坐菲斯特家族的飞行器,通过专用航道直接降落在哈摩尔巴廷堡中央的庭院,菲斯特的红发在身后飘荡着,心脏在胸腔里剧烈地跳动,为能迎接他的殿下而激动着,即使他在早上就等候在这里,而伊恩在临近半夜才抵达。
他在伊恩去尼代时就知道殿下迎娶了新的雌侍,然而让他意外的是,这位新匹配的雌侍即使血统尊贵,但却和之前看起来并没有不同,他甚至没有按照礼仪遮盖面目。菲斯特看着法拉赫眯起眼,这明显是暗示他不要逾越,而且一切的一切,都要根据伊恩的意思来办。
玛提亚斯的扈从们沿着舷梯站了两排,菲斯特大步迎了上去,跪在推进器仍然轰鸣着的舷梯旁,做出恭顺的姿态。他身后跟着重要的官员和贵族,以及从不离开他一步的哈曼也都纷纷跪下。伊恩站在舷梯口扫了一眼,漫不经心地把朱尼尔缠到手臂上,提起祭袍从飞行器上走了下来。伯尼跟在她身后,之后是卡修斯、维尔登,法拉赫和拉塞尔。她走到菲斯特面前,对他伸出手,这位显赫的执政官立刻双手捧着伊恩的指尖亲吻,但只碰了一下就离开。他的殿下讨厌自己,菲斯特很清楚,但这一次殿下没有退缩,执政官猜测着,不知道是不是法拉赫的原因。他正要回过头去看法拉赫,就听见伊恩打了个响指,他连忙起身跟在伊恩身后带路。
也许是在夜里等得太久,菲斯特的手指冰凉,让伊恩开始怀念德瓦恩的温暖体温。但伊恩奇异地发现自己没有再畏惧他,她的确获得了内心的平静。伊恩垂下眼看着这个红发的雌虫,他极为克制地只碰了一下自己的手指,并没有热切地亲吻上去,但捏着自己的手指却舍不得放开。她在心里哼了一声,抽回了自己的手,并为他未经自己允许把那条黑色的披纱像战利品一样围在腰间感到不悦,提醒着她上次是怎么栽到这位红发执政官手里的。
伊恩迈步走过庭院,诺蒙星系的最高权柄在她身边引着路,低着头,做足了仆从的样子,而作为来客的她却用放松和挺拔的姿态掩饰自己的不自然,尽管名义上,菲斯特是她俗务的代理,而自己才是这里真正的所有者。这是她从未来过的一个城堡,也许是自己离开后新修建的,伊恩跟着菲斯特踏上台阶,走进敞开着大门的门厅,这里出乎意料地并没有特别高大宽敞,金纹的蓝色地毯也没有软得过分,金色的十芒星描绘在红色的墙壁上,配着四周少许的装饰显得庄重而不失温暖,回旋交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