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各位的耐心等待。”她一语双关,用雄子们通用的冷淡高傲的笑容与他们道别,在心里赞叹苏拉的泉水一级棒,否则自己可能要在这一屋子菲斯特们面前跳起来,尽管喝了蛋液的只有执政官阿尔托·菲斯特。红发的执政官连忙接话,“夜已经深了,我送您去的房间。”伊恩点点头,对伯尼伸出手臂,这位魁梧的少将弯下腰,抱起娇嫩可爱的雄子,让他坐在自己的手臂上。诺蒙的重力略高于阿斯坦海姆和主星系,加上迁跃带来的负担,伊恩感到了明显的疲劳。她揽着伯尼的脖子他转身时掩住嘴悄悄打了个小小的哈欠,眨了眨被泪水糊住的眼睛。可爱的手指垂在身侧,不自觉地抠着伯尼袖子上的花纹,修长柔软的手指弯出好看的形状,粘住了身边菲斯特的目光。银发的扈从们走在身边开道,娇嫩的雄子靠在自己依赖的雌虫怀里,软软的腰似乎支撑不住头顶白色的骨冠。安德烈看着这位柔嫩的雄子离去,和身边的狄尼洛交换眼神。他看见了狄尼洛眼里的轻嘲和发现机会的光芒,而冷金色短发的首相则发现了公爵脸上的沉思。
伊恩被带进一个漂亮而温馨的房间,正中的大床上方悬浮着几个晶体,撑开一层又一层梦幻的垂纱,在最外面盖上了点缀着银色碎晶的暗绿绸缎。房间被繁琐的物品堆簇,却带着生活的温度,似乎有一位可爱的雄子曾在这里舒适地生活。桌上放着翻开的书,旁边倒扣着一个漂亮的茶杯和一溜精致的珐琅小罐,自己曾经挂在拍卖行的小型雕塑摆了两件在桌上,衣柜里整齐地挂着各式各样的衣物,伊恩一眼扫去就能找到好几样限量款。她转过眼,柔软的床只能容纳两个虫,但整整齐齐地没有动过的痕迹,菲斯特在她面前弯下腰,“不知殿下的喜好,擅自做了决定……”
“行了,”伊恩不想听他说话,这里的确是自己曾经喜欢过的风格,但独居的时候打理起来太繁琐,她不得不放弃这个不切实际的想法。伯尼弯腰把她放下,伊恩走到桌前,翻开扣在桌面上的书,一眼就看见上面写着的“我战栗,如猎物,无处可躲你的箭*。”她皱起眉头,合上书页,看到上面还保留着奥格登大学图书馆的徽记,她狐疑地看了菲斯特一眼,他镇定地站在那里,望着自己没有说话,高大的身躯微微弯曲,保持着谦卑的态度。雌侍们走进房间,伊恩哼了一声,吩咐维尔登去准备洗浴,随后摘下骨冠,随手将它放在桌上,让法拉赫和拉塞尔帮自己取下首饰收好。
“早已经帮您准备好了。”菲斯特低下头,维尔登打开了浴室的门,里面有一半是透明的单面透光屏障,露出外面璀璨的星空和横跨天际的数道星河,这里并没有奢华的水池,一个舒适的六脚浴缸里放满了动着热水,溢出的热水从浴缸边缘形成小小的水瀑,打湿了地面,在散发着昏暗而温馨的光线的地面上闪闪发光。金色的锤纹大盘飘在水面上,里面盛着各式各样的精油。这个两虫位的浴缸盛满了水,等待着雄虫的进入,伊恩只看了一眼就知道菲斯特的鬼把戏,这里是他承载自己幻想的小小房间,只期待着他和自己,不期待任何其他的雌虫。伊恩在心里哼了一声,她解开发辫,让长发披到身上,在菲斯特的注视下松开腰带,让交叉裙裤落到了地上,露出赤裸的,佩戴着金乳环和莲花坠子的身体。她看着那双慢慢拉长的银色瞳孔,按着法拉赫的脖子,让他咬开了束缚软皮的环扣。
柔软的嫩尖从软皮里滑出来,安静地藏进双腿之间。散发着甜美味道的雄子光脚踩在松软的地毯上,展露着自己漂亮白皙的身体,慢慢走到菲斯特面前。他高傲而冷淡,却热情地几乎贴到了菲斯特的身上,仰起头露出纤弱的颈项,对着红发的执政官张开了嫣红的嘴唇,露出让他沉醉的,极具迷惑性的微笑。
“你可以退下了。”
菲斯特用宽松的袖子遮挡着被勃起的雌茎撑起的袍子,弯腰退出了房间。夜里的凉风像水一样吹过他的脸,这是穆拉幸运的上行风吗?他的心脏狂跳,为伊恩赐予的小小犒赏兴奋。殿下住进了那个他用于沉湎于幻想的房间,他曾把腿挂在那张椅子的扶手上抠弄自己的雌穴,曾经把殿下留给他的细小宝石铺满柔软的枕头,睡在上面彻夜回味记忆里的战栗。他绕过长长地走廊和楼梯,走进自己的房间,它和伊恩的房间正对着,两间卧室中间只隔了一堵没有隔音的墙,菲斯特甚至还能看见卧室里昏暗的灯光。他贴在冰凉的窗户上,好像拥抱着迷惑着自己的赤裸雄子,咬着自己的手指为求而不得的爱而苦恼。殿下已经来了,快了,菲斯特想着,他捏紧了手腕上挂着念珠的银色十芒星,亲吻着手指上的盒戒。安慰自己。
“你得不到他的,”他在黑暗中被蒙住了眼,低沉的声音嘲笑着他的痴情,一只有力的手在他胯下摸到了湿漉漉的汁水,这只手捏了捏他硬邦邦的雌茎,解开了执政官的裤子把它握在手里撸动。“从小就劝你不要指望,我只说了一句话,他就记住了我,而你呢?做了这么多,到最后什么都没有。”
阿尔托·菲斯特哂然一笑,“因为你不是一个真正的菲斯特。”他闭上眼,等待身后雌虫的怒意。注射枪滑块的清脆撞击声响起,把信息素注射进身体。身后的雌虫把它随意地丢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