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开了咬得红红的虫纹,顺着颈子慢慢滑到法拉赫耳边。“你们是不是串通好了?”这位被伊恩捉弄的雌侍扶着柔软的,有些分量的生殖器,忍不住紧紧贴住了雄主的脸。“没有……”法拉赫为自己申辩,“那没有串通好为什么不到自己位置上去呆着,饿着肚子在我旁边杵着是跟谁示威?”
黑色的双眼看向伊恩,他的雄主倚在自己双臂之间,却不好好地干正经事,只知道捉弄自己。法拉赫嗯了一声权作答应,怀里的殿下才松开尿孔,挺着腰就着雌侍的手放了水。浓郁的信息素在隔间里飘散,撩得银发的雌侍神魂颠倒。法拉赫忍不住吻上伊恩的嘴唇,含含糊糊地控诉她的捉弄,“您再这样,我就上来……”
俊美的雄子咯咯地笑起来,推开他走到一旁的清洗器旁,拨开茎尖让细细的涓流把尿液冲洗干净。法拉赫伸手从一旁的盒子里抽出一张柔软如云的细帕,仔细裹着擦干了,才将坠子重新扣到软皮上,跪在她面前,把祭袍和裤子顶在脸上去亲吻软软的茎体。
“去给我吃点东西,我又没虐待你。”伊恩伸脚踢了踢他的膝盖,在洗手间轻微的机器嗡嗡声中拧着法拉赫的耳朵让他起来。那名清秀的亚雌已经被信息素刺激得浑身失了力气,只能夹着腿勉强撑着身体,伏在地上喘气。黑发雄子戏谑的眼神扫过年轻亚雌浅绿色的发顶,把法拉赫擦拭的那张软帕丢到他面前,笑着说:“你好了再出去也行。”说完就拉着法拉赫离开了隔间。
换气系统在雄子离开后嗡嗡作响,手掌大小的清扫机器虫从四面八方涌来进来工作,亚雌抓起那张软帕子捂在鼻子下面,残留的信息素仍然足够让他的生殖腔里喷出汁水。他挣扎着爬到安装便池的墙边,拿金色的袖口碰到一块装饰的砖面,它立刻分开,从里面落下一根装着提取的信息素浓缩液的小小黑色栓状小管。几个闪着不同颜色信号灯的清扫机器虫从这个开口钻了进去,飞快地拆卸掉改装的装置,一个接一个的零件被它们塞进背后的微型处理器销毁。它们就像小小的,具有智慧的士兵,一边商量一边更替已经撑满销毁器的个体,那些完成任务的机器虫从角落溜走,改变了信号灯的颜色混入正常清扫的机器虫队伍中。其余的在亚雌整理自己的空档里开始封闭和修补墙面,它们小心翼翼地挤出填充墙体空洞的胶体,用尖尖肢体将两块砖面对成水平,滴滴地闪烁着面板上简陋的灯光信号交流,在完成修补后举起爪子相互击掌,发出叽叽叽的声音和亚雌汇报。
亚雌站到清洗器前,将水温调至冰点冲洗雌穴,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恢复体面。他很快收拾好自己,走到填补的墙面前伸出利爪敲了敲,等到它和四周的墙体被敲击发出的声音没有区别时才对着镜子弄乱了头发,揉了揉已经很红的眼睛走出了隔间,在从大厅里出来的和另一名从身后赶上来的淡红色短发的侍从错身而过时将包裹着软帕和信息素的密封小盒交给了对方。
“让你舔干净学不会吗?舌头再伸出来一点!”伊恩刚走出“雄虫和雌虫”的洗手间,就在门口听见一个稚嫩的声音呵斥。她回头往灯光昏暗的亚雌洗手间里看去,两个绣着和罗伊斯顿衣服上一样徽记的亚雌跪在地上,那个年幼的小雄虫正垮下裤子,提着胳膊扯着自己的衣袍角,露出嫩芽一样的小小生殖器,为难另一名淡红头发的亚雌侍从。那位亚雌艰难地趴在地上,把自己的头放到很低的位置,好让舌尖可以舔到后面精巧的囊袋。然而这位雄子实在过于年幼,他得踮起脚才能让自己的小短腿容纳下亚雌活动的头部,又要逞强地站在地上,不让两位奶父抱着,于是怎样都不能舒服地享受,“还不如恩里克那个傻蛋!”小雄子气得狠狠踹了亚雌一脚,却被自己的裤子绊到,摇摇晃晃地倒进身后奶父的怀里。
伊恩捂着嘴噗嗤一声笑起来,拉着法拉赫扭头就走。小罗伊斯顿只扫到一片白色的袍角,心里不禁有些害怕,抬脚照着亚雌的脸又补了一脚,“算你运气好。”两名奶父连忙帮他整好衣裤,抱着小雄子回到宴会厅,丢下这名狼狈的侍从。他点开镜子前的灯,洗去脸上的脚印,将自己打理干净,走出了洗手间。这名亚雌赶上了前面慢慢行走的仆从,从他手里接过密封的小盒,走进了宴会厅。他端起盛汤的碗,小心翼翼地将它放到叶米利安面前,“汤里加了黑池里的莲花,您请慢用。”
密封的小盒落到叶米利安手心,他在桌布下打开它,迅速地用手指摸了一下里面的软帕,便飞快地盖上。美丽的大眼睛望了一眼和塞勒斯,叶米利安用蘸了信息素的左手在鼻尖扫过,确认了是伊恩的味道,便不动声色地将手指浸入汤汁,再用餐巾擦去被调料掩盖了味道的手指。在仆从撤下汤盘时将它塞进亚雌制服下的口袋,“味道很好,可以再多放些。”
怀孕的卡修斯转过眼,和被伊恩信息素浸没过的维尔登一起看向这位美丽的侯爵,“刚才让你服侍了?”维尔登借着喝汤的时机问身边的法拉赫,坐在他旁边的狄尼洛竖起耳朵偷听,趁着仆从收拾汤碗的机会转过头,看到了法拉赫脖子边上露出的少许吻痕。
“嗯……”法拉赫给了维尔登一个含混的回答,手指隔着领子在虫纹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