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上点了点。漂亮的雌侍再次看向叶米利安,猜测着是什么让一位雌虫的脸色如此苍白无力。难道他怀孕了?但无论是哪位雌侍,维尔登都没有见过他们会被殿下的子嗣折腾成这样,况且……他转过脸去看和塞勒斯聊天的伊恩,殿下也不可能让一个陌生的雌虫进入他的后穴。
宴会在的宾客们的交谈里持续到夜里,叶米利安的眼神忍不住伊恩身上飘了好几次。殿下俊美的笑容让他迷恋,美妙的轻笑声像小勾子一样勾着他的心,和记忆里射精的轻唤重合,让美丽的侯爵胸口胀满了奶水,压得他喘不过气。身边的小贝利尼听见叶米利安发出了声响的喘息,担心地回过头,“您不舒服吗,伯父?”
“不……只是衣服太紧了。”他勉强地笑着,但连小贝利尼都能察觉出侯爵的不妥,怯懦地望了一眼被托雷斯游览各个星系的趣闻所吸引注意力的殿下,“要不我们回去吧。”他奶声奶气地说,“我觉得殿下应该不会怪罪的。”
“你累了吗?”叶米利安对小贝利尼自然而然地展露出一个哺育期雌虫特有的温柔,伊恩的眼神不由自主地飘了过去,滑过暖金色长发覆盖的肩头,落到雌虫胀鼓鼓的胸脯上。那里是不是涨满了奶水……伊恩抿了抿嘴唇,转过头去听塞勒斯的话。
“不知殿下是否有空,我想与诸位和您商议一下有关圣祭的事情。”塞勒斯站起身,伊恩也随之起身,红发的执政官也跟着站了起来,高大的肩膀超过了俊美雄子的骨冠,给塞勒斯带来无形的压力。
“我正有此意。”伊恩点点头,在菲斯特的引导下进入一个隔音的小房间,凯、安德烈、叶米利安和罗伊斯顿也带着雄子接连离席,卡修斯和伯尼对了个眼神,跟着伊恩走了进去。
塞勒斯点开手里的光脑,站在房间正中,念出了罗伊斯顿提起的裁定申请。“菲斯特家族直系只有老萨利纳亲王一位雄虫殿下,与执政官阿尔托·菲斯特隔了数代,执政官既没有雄主,也没有雄性兄弟,他的雄父科尔特斯·菲斯特已经去世数十年,第二任雌君安德烈·杜克也没有任何子嗣留下,因此申请重新裁定执政官权柄的合法性。”
“主星系采用合议、辩论和投票的方式解决争端,与诺蒙星系以决斗决定诸事的风俗和律法并不相同。因此我按照古老而权威的五族契约中的约定,以家族及婚约者中最年长雄子杀死的异虫数量多者胜出。”他的决定颇为公正,因此所有的雌虫和雄虫都没有发出异议。
“目前契约上残留的族名分别是菲斯特、贝利尼、罗伊斯顿和杜克。”他环视室内,看到四个家族的代表都已到期,便点点头接着几许说下去。“菲斯特家族的雄虫是那一位出战?”
“我和萨利纳亲王有些私怨。”黑发的殿下直视塞勒斯,“因此要在圣祭中与他厮杀。萨利纳亲王会和他荣耀的坐骑索布里诺·杜克迎战。”
塞勒斯皱起眉头,满脸不赞同地看向俊美的雄子。“圣祭中是无差别的厮杀,您确定要在要应付异虫和其他两位家族竞争者的情况下和萨利纳亲王决斗吗?”
“我已经决定。”深绿色的眼眸露出坚定的神色,“菲斯特家族如果希望得到我的支持,需要用鲜血向我证明他的忠诚。”塞勒斯仍然皱着眉头,“如果殿下您也要下场,菲斯特家族就有两名雄虫为之竞争。雄虫可以带一位雌虫作为坐骑,但两位侯爵只能作为坐骑孤身战斗,这对他们来说并不公平。”
“因此我需要在您和凯冕下的见证下与阿尔托·菲斯特作一个约定。”站在伊恩身旁的红发的执政官听见伊恩提到他,忙追问道:“您想约定什么?”
“我将纳阿尔托·菲斯特为雌侍,条件是涅托·菲斯特和支持他的派系的死亡。”伊恩随后一一列出在奈萨面前站在自己对面的雄虫的名字。“塞勒斯·黑斯廷冕下,您是否敢于为我作这个见证?”
小罗伊斯顿懵懵懂懂地觉得害怕,而一直被悉心教育的小贝利尼则很快明白将要发生什么事。他惶恐地握紧了身边叶米利安冰凉的手,努力保持自己贵族的仪态。布鲁诺和叶米利安对视,这位殿下半公开地在他们面前毫无顾忌地讲起这件事,显然是非常的胸有成竹,同时用即将发生的流血事件来威胁他们。叶米利安抿紧了嘴唇,这不是他想要的未来,这不是真正的,自由的未来。它仍然受到伊恩殿下的控制,独裁的阿尔托·菲斯特冕下会得到奈萨的眷恋,获得强有力的依靠。他看着脸色丝毫未变的红发执政官,这位冕下也会用对反对雄子的顽固家族进行清洗来表白自己的忠心,而一个这样心狠手辣的执政官,又怎么会容忍反对和自由的声浪?他一定会将自己变成一把利剑,挥向所有站在伊恩对立面的家族,而自己又如何能在他的操控下保全殿下留下的后嗣?
“没有什么不敢的。”金发的大法官那双湛蓝的眼带着少许笑意,站得笔直。两条微微分开的修长的小腿有如挺拔的枝干,让他牢牢地不可动摇。“加布里埃尔上将、劳伦上将的舰队就在近地轨道等候着,查德中将的护卫队正在这房门外等候。伊恩殿下,我要提醒您的是……如果萨利纳亲王死去,那么菲斯特家族也将从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