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覆盖了孕囊的小腹上滑到一边,露出了被遮挡的纵向娩出口。亚尔曼侧过脸微微想了想,立起身体虚虚跪在伊恩胸前,扯开了睡袍,让硬邦邦的雌茎啪地打到了伊恩脸上。“唔……”她眯起一只眼不自在地躲了一下,两只手被雌侍修长有力的小腿困在背后,紧紧地压着,无法逃走。湿漉漉的雌穴里传出一阵阵甜味,亚尔曼的信息素从未如此吸引她,伊恩不由得转过脸去触碰火热的肉茎,伸出舌尖舔着雌茎底部聚集的汁水。
雌虫的信息素为什么会让她感到放松?伊恩一边在心里舒了口气,一边张大了嘴横着含住了雌侍的肉茎,用舌尖和嘴角裹着它。雌茎上满是取悦雄子的信息素,驱散了不合时宜的恶心感,光溜溜热乎乎地在伊恩嘴里跳动着,既没有让她到不适的臊味,也没有容易引起干呕的毛发。带着甜味的汁水在舌尖刮过饱满圆润的顶端凸起时从咧开的小口里被吸了出来。亚尔曼的腰一软,差点就放纵自己踏踏实实地坐到了伊恩胸脯上。产育过的双臀带着吸手的柔软,在她的胸脯上弹了一下,虽然没有卡修斯那个夸张到能泛起肉浪的屁股更吸引伊恩,但她也不得不承认自己对雌侍们熟透的身体感到无法拒绝。“唔~”,伊恩挺起胸脯去追逐,却离不开雌侍那对小腿的禁锢。亚尔曼弯下腰,贴着头皮抓紧了了伊恩的长发,低头在她脸上投下一片阴影,“还难受吗?”
“唔……唔……”伊恩的眼睛里眨出了泪花,她沉迷在雌侍的味道里,身体直白地舒适着扭动,拿舌头卷着亚尔曼的雌茎,把它嘬得吧吧响。法拉赫的鼻尖挑逗着精囊后面的小缝,它泌出少许晶莹的液珠,送出信息素腺极为浓烈的味道,让他冲动而难耐地抱住了伊恩的腰胯和大腿,鼻尖塞进了阴道,把脸埋进了雄子殿下的胯间。伊恩蹬着脚叫了一声,紧致的腰身从床上弹了起来,又被亚尔曼的屁股压了下去。她娇软的声音陷在嗓子里,勾得棕发的雌侍用力往她嘴里捅,又克制地握紧了伊恩的后颈,在触到喉咙之前就退出来。两条修长的腿被法拉赫用力扣在肩膀上,任她怎么挣扎,都阻止不了开始陷入情欲的银发王子用舌头逗弄藏在饱满阴阜中的两瓣小唇。它柔软又多汁,在舌尖一点点绽放,法拉赫的脸上沾满了亮晶晶的爱液,用力地用鼻尖戳弄它,用舌头卷舔它,或者轻轻用牙齿咬着往外拽,折磨得雄子的眼眶里蓄出一颗又一颗的泪珠。
“好吃吗?”幽暗的光在亚尔曼的脸上投出半明半暗的分割,亮的那一边是伊恩熟悉的明朗和温柔,暗的那一面却只有颧骨被照亮少许,隐匿了棕色的眼睛。伊恩带着鼻音嗯了一声,这是陌生的亚尔曼,却又是她熟悉的操弄方式,雌侍们在她的世界里曾经也如此侍奉她,用他们的宠爱赋予这些屈辱的片段新的记忆。伊恩眨了眨眼,分出一点脑子去思考亚尔曼的意图,抬起暗绿色的双眼盯着那对在黑暗中并不明显的棕色双眸,把嘴张到最大,凹陷了脸颊。她一边用力吸吮一边用舌尖扫过顶端,屏住了呼吸张大嘴唇,让她的棕发雌侍看着自己的雄主是怎样一点点把他的雌茎吞进喉咙里。
灵活的唇舌圈着冠沟下敏感的凹陷,亚尔曼呼吸急促了起来,盯着伊恩的绿眼睛勾起腰,把胯骨提起来向下用力。棕色的眼珠悬在下眼睑上方,露出一大片虚妄的眼白,“伊恩……”他叫着雄主的名字,看着她挑起两道开始变弯的眉毛,在索取信息素的同时谦卑地放低自己,用心里上的满足来弥补生理上的毫无反应。法拉赫的舌尖和亚尔曼的雌茎一起侵入雄虫的身体,伊恩的身体抖了抖,裹着嘴唇咬着亚尔曼的雌茎抑制触碰到喉咙的干呕,幽幽的绿眼往上微微动了动,又眨了几下努力适应着,一点点把圆润的茎尖吞进喉咙。
亚尔曼伸手脱下把伯尼的睡袍袖子塞进雌穴,努力让所有的汁水都从雌茎的开口流进伊恩嘴里。蠕动的咽喉比雌虫的甬道更细软,一边挤压着圆润的顶端,一边紧紧束住了他的雌茎,酸酸痒痒地催促他摆动身体。“嘶……”亚尔曼昂起了脖子,深棕色的发梢盖住了眉眼,手指握着露在外面的部分搓揉,捕捉着晃晃悠悠地从身下生出来的被吸吮出的快意,又生怕移动一点身体就伤到伊恩的嗓子。他的腰软了下来,有些无力,又有些急迫,只好嚼紧了雌穴里的布料,绷紧了大腿和臀肉来保持姿势。雌茎被深入地吞进了喉咙,又被飞快地拿了出来,只用几下,这个硬邦邦的肉棒就开始上上下下地摇摆,准备着喷射。亚尔曼闭着眼睛强迫自己从伊恩嘴里退出来,身下的雄子涨红了脸,在他退出时呛咳起来,被从扣着双腿的法拉赫抱进怀里亲吻着安慰。伊恩闻到了自己的味道,过于浓烈的信息素像穆拉花墙下被碾碎的花瓣一样在香甜之后散发出又苦又腥的回味。太腻了,伊恩躲开脸,却无法阻止亚尔曼把她的腿拉到自己腰间,扶着又热又滑的雌茎在她身下寻找开口。
圆润的茎尖在雄子的精囊后面滑过,顶着后穴微微用力,这个熟透的小嘴立刻泌出了少许肠液,“不是那里……”怀里的雄子发出娇软的声音,脚趾向内勾着贴住了棕发雌侍的臀肉,身后的法拉赫被涂了满脸的蜜液弄得发情,只能用所剩无几的自制力约束自己不要坐到雄子身上。他咬着伊恩的肩膀忍耐,雌茎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