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云枫从卫生间里出来时,他整个人都虚软了。云翳把他放在床上,从枕头底下翻出来一个早就准备好的很Jing致的项圈,套在云枫的脖子上。可惜云枫被疼傻了,并没有感觉到有什么不对的地方。项圈上带有一条铁链,云翳把铁链的另一端固定好,确定云枫不会挣开链子跑掉,这才离开了调教室。
云枫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醒来时天已经全黑了,辣椒水留下的刺痛还隐约可以感受到。他迷迷糊糊想到自己如今已经没有爸爸妈妈了,而且还被他一直看不起的那个私生子给欺负了,轻声呜咽了起来。
?“云枫,过来。”低沉的声音突然响起,把云枫吓了一跳。云翳打开了沙发边的小桌子上摆的台灯,昏黄的灯光打在他身上,一边脸沐浴在灯光下,另一边隐匿在黑暗中,无端的让云枫感到害怕。云枫不敢犹豫,马上起身,可是下午那一场性事太过激烈,刚下床他就软在地上。“爬过来。”云翳命令到。云枫顿了顿,乖乖地爬到云翳的脚边。
云翳用脚迫使他抬头,说:“以后要叫我主人,明白了没有?”“知、知道了。”“还有,以后在我面前,没有我的命令必须要跪着。”云枫留着眼泪并不答话。云翳扬起了鞭子。云枫连忙道:“知道了,知道了,主人。”
云翳?伸手拉住云枫的项圈,让他趴在自己的身上看着他的眼睛。云枫不敢和他对视,慌忙垂下了眼。“你刚刚在哭?为什么,告诉我理由。”云枫不敢隐瞒,弱弱说道:“我疼。我想到爸爸和妈妈,难受。”云翳嘴角挑起了一抹意味不明的笑,说:“你早点听话就不会疼了。至于你父母……”后面的话他没有说出来,只是眼里突然升起了一丝让云枫害怕的乖戾。他又冷哼一声,说:“那对贱人当然在他们该待的地方。”
云枫心里生出来一点希望,转而又想,自己被他这样报复,恐怕父母也好不到哪里去。
一转眼到了?云翳他们回到禾国的时候了。云翳强行在云枫的Yinjing上套了一个两厘米长的黑环,意味着云枫是他的专属性奴,之后,他牵着光裸的云枫慢慢往外走。云翳的保镖们和下属早就在公布遗嘱的那一天见过他的裸体,虽然当着他们的面在地上爬有些不好意思,但云枫还是硬着头皮,顶着满背的鞭痕和红肿的后xue艰难地爬行。但是到了大门口,他的手脚开始僵硬了起来。门外聚集了很多人,有的是云枫没有见过的前来接应的禾国人,有的是和云枫春宵一度让他食髓知味的美人,还有之前和他一起鬼混那些纨绔。他们有的人此时愣愣地看着狼狈的云枫,云枫只是低着头不敢和他们对视。
“云枫。”云翳叫道。他的声音听不出喜怒,但云枫领会到话里的威胁意味。于是也不敢再?停滞不前,僵硬地随着云翳往前爬。
上了车,云翳让云枫爬进他早就准备好的小笼子里,又把笼子挪在车尾专门?腾出来的一片地。笼子很小,只能让云枫一直保持着跪趴的姿势,不一会他的四肢就麻了。
到了禾国,云翳把他放了出来?。他的眼睛里闪烁着狂野的兴奋,在云枫的耳边说:“好哥哥,我给你准备了一份惊喜。”说完,拉着绳子大步往前走,也不管身后的云枫被他拖得膝盖磨出了血。
云翳的带他去是类似于一个大别墅的地方,只是四周荒无人烟,房子也略显破败,不像是云翳的住所。
刚进大门,云枫听到了好像一群恶狗打架是的嘶吼,心里生出了一丝不妙的预感。云翳先带他到地下室,打开门,血腥的气息就扑面而来,而云枫却顾不上反胃了,因为他看到了自己应该早就死去的妈妈。
妈妈的胳膊和腿都被人砍掉了,应该是还没多久,因为他看到妈妈旁边有几条狗在争夺几条血rou模糊的大rou棒,妈妈的伤口被包扎着,甚至还在渗血。她的ru房干瘪成了皮,一直垂到肚皮,看起来像是被人抽走了里面的脂肪,取走了腺体。妈妈的下体好像还被塞了一个东西,那个东西带着血,云枫也不知道那是什么,他看了一眼就不敢再看了。
云翳说:“你不是想妈妈了吗?见到妈妈没死,开不开心?”云枫的眼泪一下子流了下来。他看到妈妈像一个裹着白布的大rou块,浑浊的眼睛朝这边转了转,就努力地想靠过来。云枫想爬过去,被云翳提着项圈拽了回来。“急什么?还没有给你看完呢。”云枫害怕了,他开始挣扎,云翳只是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就那样提着项圈把他往楼上拎,也不管他能不能呼吸。
到了二楼,他把云枫丢在地上,然后打开了门。二楼关着云枫的父亲云墨。他的眼睛已经被人挖走了,胸口上被人刻了一个“贱”字,短短一周时间,他从过去的那个海国首富成了现在这个受尽折磨的样子。云枫的眼睛扫过他下体,发现他的Yinjing被人割掉了,云枫突然明白了刚刚妈妈的下体塞了什么东西。他想吐,却吐不出来。这时候,一直在旁边看着云墨的那个人得到了云翳的授意,拿了一把小刀起身过去,切开云墨的Yin囊,漏出来两粒浑圆。他先是把Yin囊皮切下来,一扬手丢给了笼子里的饿狗。那条狗被饿了两三天,这一块带着血的皮根本满足不了它。那人眼看着狗把Yin囊皮吃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