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当着云枫的面,云翳掏出来一把枪,解决了痛到发抖的云墨。云枫想起来,这个人本来就是黑道起家,有枪也不是什么怪事。他最后看了一眼饱受折磨的父亲,跟着云翳离开了。而云翳却没有带他去地下室,他只是漠然听着云枫压抑的哭声,开口道:“你放心,我忘不了你妈妈那个贱人……只不过我要你先付出一部分代价,只能先便宜那个老畜生了。”
云枫有些怕,但是他想了想,这怕是自己人生中所做的最让父母感到轻松的事了,在他幸福时没有好好珍惜,最起码落魄的时候也能稍微回报一下他们。至于自己,反正已经成为了他的贱奴,再折磨也无非就是那样了。
云翳把他带到自己的住所——毕竟他以后要任人发泄,总不能一时兴起再跑到那个荒凉的地方吧。云枫如是想到。
所以他被固定在床上的时候情绪也并没有多大的波动,无非就是性欲上的折磨而已,直到他看见当时负责云墨的主治医生进来。
云翳在他的嘴里塞了一个口球,就兴致勃勃地坐到一旁。云枫看着医生拿着手术刀,走到床边,掂了掂自己胯下的阳物。云枫一下子明白了云翳想要干什么,他本能地开始挣扎,可惜拼尽全力也无法移动分毫。
医生把他的耻毛刮干净后,抬起手术刀,从他Yinjing的下面开始环切。云枫一下子痛得全身都是冷汗,他的嘴里挤出了一丝惨痛的呜咽。手术刀在他下体转了一圈,滴着血的Yinjing就和他的身体分离了。云枫感觉自己的下体像是一个被打开的血龙头一样流血,疼着疼着,他又觉得自己好像控制不了膀胱了,因为他也分不清到底是在流血还是自己痛到失禁尿了出来。医生在他的伤口处喷洒了药水,又把导尿管插进去,淡黄色的尿ye一下子顺着管道流进尿袋里,云枫恍然大悟,原来真的是自己痛到失禁了。
医生在他的下体涂涂抹抹了一阵子,血止住了,于是医生就用医用棉和纱布包住那里。可是没有给他撒止痛药,他的下体一直火辣辣的疼,是云枫以往二十五年里所受到的任何一种疼都比不了的。
因为失血加上疼痛,云枫以为这就是结束,他医生把他切下来的Yinjing放到盘子里,于是迷迷糊糊地准备睡过去,却又感觉自己下体有异动,睁眼一看,原来医生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折返回来,拿着刀正在他的Yin囊上比划。
终于,医生找好了位置,在他的囊袋上一划,就露出了灰白色带血的睾丸。医生把刀伸进去挑动,手又一直在外面挤压。睾丸是男性最脆弱也是最敏感的一部分,被这样对待,云枫疼的白眼都翻出来了,他好像失去理智了一样拼命挣扎,冷汗顺着他的身体滴在床上,划到眼角,流过刚刚受伤的地方——终于,一颗睾丸从Yin囊的保护里剥离。医生把刀伸出来,又开始挤另外一颗。两粒浑圆都从他的rou皮下出来了,它们依靠着细细的Jing索,可怜兮兮地在外面垂着,在疼痛之余又给云枫带来了不一样的酸酸的拉伸感。医生把睾丸往外拉了拉,用小剪刀剪断了它们和身体的最后一丝联系。医生把两粒睾丸和Yinjing放在一起,转身处理了一下伤口,带着从云枫身上切下来的东西走了。
云枫两眼一翻,彻底昏死过去。
醒来时依然是痛,由于失血,云枫的眼前有些发黑。他有点想哭,可是之前流的眼泪太多哭不出来。就这样他失去了身为男性的尊严,云枫有些后悔,却并不知道自己在后悔些什么,让云翳放过父母折磨自己,是他自己求来的;后悔当时挑衅云翳,可是无论自己怎么做云翳都不会放过自己;后悔以往的荒唐与玩乐,可是云翳明显是有备而来,就算他没有回到云氏,以云枫的资质在商场上怕是也不敌云翳……他的嗓子肿痛,不一会全身开始酸痛起来,这是他每次发热的前兆,又过了一会,头也开始昏昏沉沉地疼,云枫又难受的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云枫依旧是光着身子,只是屋里暖和了不少,右手上正在打着点滴,不停的有透明的尿ye从他下体的管子里流出来。云枫尴尬地想闭紧双腿,但是他的束缚没有解开,还是动不了。医生进来给他打了营养针又出去。
过了一会,云翳也进来了。大仇得报,往日略显Yin戾的眉眼此时也舒展开来,俊美的仿佛天神。他手里拿着少量适宜病人食物朝云枫走过来。
云枫被饿得狠了,营养针只能维持生命,改变不了空腹的事实,他眼巴巴地看着云翳手里的东西。
“我已经杀了她。”云翳开口。云枫沉默了半晌,说:“谢谢主人。”云翳拿出勺子喂云枫吃饭,却总是有意无意滴落在他嘴边几滴,云枫只能伸出舌头来把脸上的东西舔干净。
吃完饭打完了点滴,云翳往他的下体看了看,确保导尿管里不再有ye体出来,于是动手小心翼翼地拿开纱布。纱布上沾的已经干了的血撕扯着伤口,于是那里又开始渗血,本来就疼的地方更疼了。云翳不知道是从哪里拿出来药膏一样的东西,开始给他原来长了耻毛的地方涂抹。涂完,药膏化成了水,一点点被皮肤吸收。
云翳看着药膏被吸收之后,又从抽屉拿出来了一小盒东西,找来了棉签,给云枫原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