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君和小幅度往后躲了躲,不过他也知道,一切在暴怒的关晟越面前都是徒劳。他眼睁睁看着关晟越把他踢的翻了个身,然后踹向下体。一脚下去,符君和就开始惨叫起来,他用左手捂着裤裆弓起身子打滚,满脸都是冷汗。关晟越看到他这样,感到有点解气,心里想倒霉了这么些日子,总算是能出气了,也就在抓叛徒这里顺当了一回。
他命人拉开符君和的手,蹲下身轻轻拍了拍他的脸,不出意外的看到他脸上露出了惊恐的神色,做出一副为难的样子说:“你也知道,我一直都很欣赏你的,但是这件事也不能就这么算了对不对?今天罚你这一回,往后你还待在我手底下做事。陈山茼那个人也没把你当成个人嘛,可我对你是真心的啊。”符君和看他表情就知道他不是在说什么玩笑,一颗心好歹往回落了落,心想只要不会要了自己的命,听他这么说像是今天之后就翻篇的意思。
突然,关晟越手里的铁棍就落到了符君和双腿间最脆弱的那里,他疼的想尖叫,但是按着他的人早就趁他开口的时候往他嘴里塞了一团破布堵住了嘴。
“小君,往日很讨女人喜欢啊,你这里肯定很大吧?”又是一棍,两棍,此时,符君和的裤裆处已经隐约变shi了,关晟越也不知道他到底是疼得尿了出来还是被自己打爆了蛋。他看着符君和被汗水浸shi的上衣,貌似怜惜地说:“很疼吧?我也是舍不得啊,最后一下了,忍忍吧,要不然怕是难以服众啊对不对?只能委屈你了。”
即使被两个人按着,符君和还是拼命的想把腿合上,他怕关晟越再打下去自己的命根子真的不保了,他没有勾引关晟越的女儿跟着自己跑,怎么关晟越就是不信呢?
最后一棍了,关晟越瞄准他裤子里肿起来的形状,狠狠敲了下去。只见符君和死命往外挣扎了一下,就不动了。“把老李喊来给他看看,别让他死了。”老李是效忠于关晟越的医生。
老李很快就到了,先是捏住符君和右手的手腕观察了一下,接着又小心地把他的衣服脱掉检查了一下身上的伤口,脱裤子时他注意到了符君和内裤包裹着的东西在流血,就又脱掉了他的内裤,看了看那一团被关晟越砸烂的rou,以及下面红白混合的东西,老李无奈的摇了摇头。
不久,他起身对关晟越说道:“关先生,这个人的右手必须要赶快处理一下,否则可能要截肢。他身上大多是皮rou伤,看着打的挺重,但是对身体没什么实际伤害,最多让他吃几天苦头罢了。只是……他的睾丸已经碎了,初步观察Yinjing也已经完全坏死,必须马上摘除。”关晟越“嗯”了一声,让人把符君和抬到楼上的手术室里让老李给他切蛋去了。——黑社会老大的家里,怎么能没有一两个急救的地方。
老李小心地把符君和右手的骨头一一归位,又把裂开的血rou缝合起来,上了点药,打上石膏固定住。他的右胳膊被关晟越敲的有点骨裂,保险起见老李为他打了整个胳膊的石膏。然后老李又转向符君和的下体,心想:这么一块rou看着挺大,可惜要挨这么一刀。不过转念又想,这个人背叛了关晟越,也只不过是被他砸爆了蛋,又废了右手,跟其他叛徒比起来这惩罚可算是轻太多了。
他给符君和打上麻药,剃光了毛,看了看他的Yinjing,真的再无好转的可能了,于是遗憾地动手把那根死rou切除。他原本想只把碎了的睾丸取出来,可是符君和的Yin囊早就烂了,他只好连皮带rou一并切下来。老李又摸了摸他的耻骨,确保那里并没有大问题,之后在那里上了药,插上导尿管,包扎之后就离开了。
接下来将近一个月的时间对于符君和来说都是噩梦,每天维持生命的只是营养针和少量的水,他连咬断自己舌头的力气都没有。因为这次手术的意义是罪罚,所以派来照顾他的人自然没有什么好脸色,符君和只被允许躺在床上,动也不能动,被子下的身体光溜溜的,每天都有人一声不吭地掀开被子给他上药,眼中或是鄙夷或是嘲讽的神色让符君和痛苦不堪。这种没有尊严的生活倒是真的不如死了算了,可惜符君和是个惜命的胆小鬼,他怕死,所以只能咬牙苟活。
又过了几天,关晟越来看他了。要说符君和不怕他,那是不可能的,尤其是经历了那一场让他尊严尽失的刑罚之后,想起关晟越的脸他就发自内心地开始颤抖。陈先生是真的不厚道,他只是表面上重用符君和而已,竟然什么都没有教他就推他过来送死,要不是关晟越赏识,恐怕符君和的骨灰早就不知道埋到哪里去了。这也是符君和躺了这么多天琢磨出来的,但是现在说得再多又有什么用?关晟越怕是还有后招在等着他呢。
符君和看着关晟越走了进来,还是没忍住抖了抖,咬咬牙挤出来一个赖皮哈巴狗式的笑,随即有些巴结似的开口:“关先生来啦?”关晟越诧异地看了他一眼,笑道:“怎么?这么快就想明白了?”又说:“我就欣赏你这一点,小君,这不要脸的劲,为了能活你什么都能做,心里还把什么都想的一清二白了,你这心劲儿,要不是被割了老二,我还真想把这位子传给你。”符君和的脸僵了一瞬,又维持着笑意,伏低做小讨好道:“关先生,我真的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