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上的人最近听说了件事。关晟越把那个卧底抓回来之后竟然没有杀了他,反而教训了一通之后又把人放在家里养伤。听到的人都以为自己了悟了什么,看这架势,怕是要把人当小情儿养着了,正好之前是兄弟不好下手,现在反正是个叛徒,当个泄火的玩意也不错。而少数人听完之后则是在心里嘲笑这些人,同时又觉得关晟越可怕。好家伙,把人找回来打爆了蛋不说,还让人人都知道那个叛徒如今是个被人干屁眼的货色,没把人弄死,可光是这Jing神上的折磨就让人彻底没脸了。
外面的人说什么符君和是不知道,他还在养伤,关晟越下手实在重了些,右手上的伤不比一般的伤筋动骨,怕是要养很久,就算伤好了,老李说过,后遗症怕是也不小,估计这双能拿枪的手就此废了。
好不容易把下面的伤熬好了,好歹以后不用看那些上药的人的脸色,符君和好歹也感觉舒服一点。下面彻底好的那天,老李还来嘱咐他,男人没了那玩意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让符君和不要以为只是以后不能Cao女人了而已,后续雄性激素分泌跟不上,人还是要出问题。说完,还有意无意提醒他,说好好待在关先生这里,每个月会来给他送一定量的雄性激素,禾国现在对这类药物把控的挺严的,符君和本人是拿不到的,要出国除了偷渡也没别的方法,但是偷渡这一块的生意还是握在关先生手里。符君和听着他的嘱咐,腹谤:不用你说我也知道!
这些问题符君和早就在养伤的时候就想了个透彻,他知道,自己如今要想活下去,除了靠着关晟越别无选择,要说出去,还没走三条街就要被人给杀了。
相比之下,关晟越就郁闷很多。要说查清了叛徒,自己也对着云翳那个小兔崽子伏低做小了好一阵子,怎么道上的事还是这么不顺呢?明面上禾国现在是自己一家独大,云翳也不再施压了,但是他总觉得背后还有另外一股势力在捣乱。也不是说作对,诸如谈生意、抢地盘之类的事,总是特别不顺,有好几次关晟越都觉得不成了,结果最后对方又松口。而且自从女儿失踪,回回他们的走私船靠岸时都能遇到条子,想起来关晟越都要啐一口真他妈的点背!气归气,他也看出来了不对劲,没有明面上的冲突人家没道理跟自己过不去。为此,他曾经在谈完正事后私下里拉着要合作的那个组织老大,说尽了好话,赔了好几个女人,才得了那个人一点暗示,说问题都出在年轻时的风流债上。难不成自己年轻时真的招惹了什么厉害的货色?绑架了女儿又处处给自己使绊子,禾国还没几个人有这个胆子这个本事。
在女人身上栽了跟头,关晟越就没兴致了。他之前也养过几个零,但是一个比一个sao一个比一个娘,上了几次他就给了人一笔钱打发走了。对女人兴致不高,又不想上母零,关晟越自然想起了符君和。
于是关晟越就像个情窦初开的小流氓一样吹着口哨去找符君和了。到那儿一看,关晟越乐了,真是瞌睡了他给自己递个枕头,符君和正张开大腿弯着腰扒着私处看呐!
符君和也没想到他会这个时候来找自己,这几天应该是那里在慢慢恢复,他总觉得特别痒,但是刚长出来的嫩rou又不敢挠,实在受不了了,他就脱了裤子想看看那里到底怎么了,谁知道自己还没研究明白呢,关晟越就来了。
符君和尴尬地并上腿拉过被子,关晟越只是对着他不怀好意一笑,说:“小君呐?想不想继续在我手下做事啊?”符君和小心地说:“关先生愿意让我继续为您做事,我当然是求之不得。”关晟越端起了架子,一脸正经地继续道:“现在有一件很重要的事要交给你去完成。”“关先生只管开口,我一定尽我所能。”关晟越一看人上钩了,暗地里高兴:“我要你在床上伺候我一晚上。”
符君和沉默了。关晟越威胁到:“你不是说求之不得吗?”于是符君和笑了笑,说:“关先生,我没有不愿意,但是这太突然了……”关晟越一挑眉:“你以为谁都跟你这个急色鬼一样见了女人只管掏出鸡巴来Cao?”符君和不说话了。“你放心,看在你后面是第一次的份上,我会疼你的……你后面是第一次吧?”符君和无奈地说:“是,先生,我后面是第一次。”关晟越扛起他就出去了。
把人带到自己早就准备好的屋里,关晟越先清理了他后面,然后就急不可耐地把人放到床上一只手指挤了进去。关晟越的手不像是常年弄枪的手,他的手光滑细腻,指头细长,一根手指进去符君和也不感觉疼,只是后面微微有些异样而已。又一根手指也侵入到符君和的禁区,他不断地深呼吸,做好心理准备。关晟越很满意里面shi润紧致的感觉,光是夹着自己的手指就能想象到会有多爽。于是,关晟越扶着自己的rou刃,一个挺身——
Cao!疼得符君和在心里暗骂,怎么不拿这么粗的东西捅他自己呢!关晟越看不见他脸上的表情觉得没劲,索性退出来把人翻过来,一看他脸上还没收起的狰狞,笑了:“怎么样?”符君和咬牙切齿:“关先生,您那里太大了,撑得我疼。”关晟越玩笑性质的拍了拍他的脸,说:“现在疼,等一会儿把你Cao出感觉来就不疼了。”说完,手指伸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