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股rou,满满地被握在他手中。他的另一只手围成一圈,掐住脖颈。因为被捏住了要害,对方挣扎的力度小了一些。那只脖子上沾满了黏腻shi滑的汗水,他能感到温热的血ye在凸起的青筋里汨汨流动,由血ye跳动的节奏,他可以感受到对方心脏的脉动。
咚、咚、咚。
他低下头,凑上去,嗅着对方的味道。这熟悉的味道令他感到亲切,又让他更加激动兴奋。
——压制他,摧毁他,占有他。
——让他颤抖,让他哭泣,让他屈服。
而我……
我将在他的痛苦里,感受到无尽的快乐……
他这么想着,也就这么做了。他的身体动了起来,一下一下地,追逐着对方心脏的律动开始顶弄。利刃划破血rou,每一下都深深地刺入对方的身体,好像要将对方撕裂。
随着身体每一下被刺穿,对方都要剧烈地颤抖一下。
这是你对我的回应吗?
愤怒伴随着欲望,在他的血ye中咆哮奔涌。他心中的兽性逐渐抬头,并且将对方被动的动作视为对方对自己的回应。这让他更加兴奋,动作的幅度和力度也更大了。
他的猎物在挣扎间逐渐瘫软。这只美丽的、强壮的飞鸟啊,鸟儿的脖颈如今无力地被他攥在手中,强健的翅膀被折断了,软软地瘫在一边。
“你真美,你真美……”他微微放开了握着的手,让空气重新流入对方的胸腔。他凑近了对方的耳畔,呢喃着温柔的情话,随后狠狠地咬上那片蜜色的肌rou。
他面前那扇宽阔的肩膀如同鸟儿的飞翼一样猛烈地抖动起来。
真美。
他痴迷地伸出舌头,让猩红chaoshi的舌尖舔去咸咸的汗水,然后在那片细腻的肌肤上留下一道晶莹的水迹。在这道痕迹的上方有两排淡红色的齿音,破坏了原本光洁滑嫩的皮肤。这两排凌虐的痕迹让这身体的主人显得十分可怜,同时也给野兽带来了巨大的视觉冲击。
再来一个吧,再来一个。一个声音催促着野兽行动。他遵从了本心,低下头,再次狠狠地咬上那只肩膀。茹毛饮血的快意在他的唇齿间滋生。然后是再一次,然后再一次,直到原本光滑的脊背上布满了青红的牙印和咬痕,好像一只被捕的猎物被野兽啃得七零八落那样糟糕。
“咳咳、咳——嘶哈!嗯唔……”
他的猎物惨兮兮地在他身下颤抖。
“顾……啊璋你、你他妈的……停,停啊!”
谢鹄完全不认识这个人了似的看着他。
这个人还是顾璋吗?
也许是因为他眼中的惊恐取悦了这个疯狂的野兽,顾璋的脸上绽放出一种完全陌生的残忍笑容。
“呃啊、啊……Cao……滚下去,不行啊!”
皮rou被粗糙的钝刀一点点磨裂。在麻木的疼痛中,谢鹄隐约感到身体内的rou具传来一阵痉挛似的抽搐。
他睁大了双眼,水光闪耀在破碎的绿宝石上。
意识到顾璋即将临来高chao,一种难以形容的恐惧笼罩上谢鹄心头,他再度挣扎起来,可他身后的野兽却紧紧地用Jing瘦的手臂禁锢着他的身体,不肯放猎物离开。
“啊——”谢鹄从胸膛里发出一声嘶哑的惨叫。
伴随着这声惨叫,感受着Yinjing被紧致温暖的肠道包裹的快感,顾璋猛地加快了下身抽动的频率,心满意足地射Jing了。
***
也许是因为释放了心中的疯狂,顾璋没多久就恢复了清醒。记忆涌入脑海,幻灯片似的在他脑子里播放过去。
我做了什么?他的嘴唇一下子变得苍白,我都做了什么?
谢鹄昏睡在他身边。顾璋一下子被眼前的画面震惊了——他一直小心对待、担心伤害到的人如今狼狈地躺在他身边,昏睡不醒。谢鹄的脸上被人泼墨似的染上了青紫的伤痕,身上也满是被欺辱过的痕迹。
凌乱的金发掩盖不住脖颈上两排泛着血迹的咬痕。蜜色的饱满胸肌上满是掐痕、咬痕。那双修长的腿,刚刚无力地被他折起,像是被挤压到极致的弹簧,肌rou崩出两条美丽的圆弧。Jing壮的窄腰与大腿之间是两瓣挺翘的tun,那里肌肤的颜色比身体其他部位浅一些,因此那上面青紫的痕迹更加明显可怖。
顾璋呼吸一滞。
“够了……”他喃喃自语。
他唾弃着这样的自己:享受谢鹄的泪水、恐惧和痛苦,陶醉于对方被殴打和凌辱的画面。体内的兽性苏醒,顾璋的血仿佛瞬间蒸腾又极速冷却。他感到一阵冰冷的电流窜过他的脊柱,直冲头顶。
这样是不对的。你真是个废物,垃圾。怎么会有人以别人的痛苦为乐?
顾璋的五官皱在一起。他试探性地碰了碰谢鹄的身体,又很快缩回手。他记得他狠狠地踢了谢鹄一脚,恐怕谢鹄的胸膛或者肋骨处有个青黑色的脚印。顾璋艰难地回忆着刚才谢鹄的形态。
我没有踢断他的肋骨吧?
“对不起……”顾璋轻轻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