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下的枕头被泪水shi透,还没变冷就又被热烫的泪水加温。
我的鼻子被堵住有点吸不上气,许陌君贴心递来一方绣着青莲的手帕,转瞬就沾了脏污不能用了。
这场控制不住情绪的情感爆发持续了一盏茶的功夫。
得亏中午吃的挺多。
哭够了?
许陌君用手帮我擦了擦脸颊残留的泪水,我的眼睛又红又肿,想瞪他一眼,不知道为什么听见这句话鼻子一酸又流下泪来。
他叹口气,把我抱到怀里安抚地拍了拍我的后背:哭的这么可怜。
语气带了点吃味:就是不是为我哭的。
我恼着锤了他一拳,男子一边哄着一边拥紧我,竟让我分开腿坐在了他怀里。
后知后觉这个姿势过于暧昧,我蹭了蹭想要从他身上下来,许陌君轻笑着用手抵住我的屁股不让我乱动。
别点火。
两腿间硬邦邦顶了根小柱子,我睁着红通通的眼睛就要抬头,男子快我一步用下巴把我的脑袋压住,让我再动弹不得。
...你干嘛?!
要是看见你的脸我一定忍不住。沙沙哑哑的声音像未经打磨的绿松石颗粒,悄悄在耳边散落碰撞。
我哭的这么惨,你居然......硬了?
因为哭太久的鼻音加上我恼怒的语气,没有一丝一毫威慑力,反而带了萌感像在撒娇。
许陌君不多说,只把我又往他腿间按了按。
那根rou柱撑起个小帐篷,gui头陷在我腿间,刚好抵在小rou豆上。
我猝不及防抖了一下身子,一股热流因为分开的两腿直流而下,濡shi了亵裤。
男子又挪了一下腰,硬邦邦的rou棒磨着Yin蒂揉了一个来回。
酥酥麻麻的快感蕴热了小腹,我咬着牙忍住差点脱口而出的呻yin,许陌君像是毫无察觉我下身的反应,抱着我的屁股小幅度晃动起腰肢。
敏感的rou豆隔着衣服早已挺立起来,被这样的硬物连番刺激,惹得我小xue汩汩往外流水。
你...嗯、你做什么?!我没敢抬头,话还没说完许陌君左手抱紧了我的脑袋,右手按住我的屁股挤压揉捏起来。
饶是高档的云锦也蹭的脸颊发疼,我的脸埋在许陌君胸口,隔着衣物听见里面传来砰砰有力的心跳声。
他抑制不住发出了几声低喘,rou棒顶动的弧度也越来越大。
柔软紧实的tunrou被揉的发酸,男子终是忍不住一个深顶之后泄在我双腿间。
我的下体也shi的不成样子了。
荷尔蒙带来的快感稍微冲淡了一点心口的钝痛,我迷迷糊糊抬头。
还没看见许陌君的脸,对方的手掌就遮盖在我眼睛上:别看。
他弯下身子把我抱紧:不想让你看见我这么丑陋的样子。
我沉默着。
眼睛因为哭了太长时间后知后觉开始发痛,眼睫眨巴了两下扫在男子掌心。
许陌君松开手,微微呼气吹了吹我的眼睛:疼了?
可别再为那个人哭了。他低语一句,我听见这话眼眶又微微发烫,赶忙揉了两下眼睛把泪水逼退。
来到古代的第一场懵懂心动,就在这个秋日的午后,静静碎了。
和殇止初次相识的那日,他和祀柸对沐琼的失忆似乎毫不意外,也就理所当然没有怀疑这具年轻躯体里早就掉包了另一个灵魂。
我当时暗暗窃喜,也就放心的任由自己露了许多破绽。
也是在那时,毫不掩埋自己对盘发的无知。
初时无忧快乐的时光就是白日去找殇止学习长笛,午日或小憩一会儿或和珮扇打闹玩耍,那是对新鲜事物无比好奇的我。
那段日子里,我几乎都要忘记白画梨了。
已经接受来到了另一个不同世界的事实,那么重新认识的这些人都将会在生命中划下不同浓淡的一笔。
过去的事情就这样过去吧。
正是说服自己有了这样的心理安慰,对殇止的依赖日益深刻。
小琼儿觉得水华剑如何?许陌君把我抱下来,一眼瞧见了被放在桌上还未收起来的长剑。
我脑袋还有些浑浑,只把心中所想说了出来:剑是好剑,可惜我不会用。
他一把抽出剑身,剑身与剑鞘摩擦荡出沉着的响声,日光下,剑身上的莲花纹路清晰可见。
许陌君端详半天,似乎是在确认水华剑完好无损,便又重新收回剑鞘放好。
见我愣愣瞧着他,男子攸而抿唇一笑,重又走到我身边把我抱到怀里。
他这次把我抱着走到了桌边,我慌乱环紧他的脖子,生怕自己太重掉下去。
宁三小姐说的不错,这水华沉光的确是一双鸳鸯剑。他灼灼目光盯着我,既然我义兄会把这把剑交给你,想必也是认定你和我相配了。
你义兄?我脑中闪过一些什么,那个大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