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简今天不算开张,吃了晚饭就是彻底的休息时间,他赶忙去店里给小鸭子们准备的公共浴室洗了个澡。里面设备很齐全,从大浴缸到灌肠器,从身体ru到催情剂,应有尽有。这不止是个洗澡的地方,他们也会在这做日常的准备和收尾工作。所以宋简走出来想找个药涂涂他一直痛痒个不停的nai头的时候,那边已经有两个人在上药了。
真的好大,宋简眼睛简直离不开那边俩人手上正忙活着的nai子。
陈藻暴躁的托着他那两个鼓胀的肌rounai在催促,他实在是受不了了,胸前都是被鞭打出的血痕和殴打出的淤青,刺痛和钝痛混合着来,偏偏唐令和非要慢吞吞的一点一点给他涂,疼的断断续续的叫人烦躁。
“你他妈老的手脚不利索了吗,弄快一点!不然我自己来了!”陈藻吼道。
陈藻和宋简是一个学校的,算是同学,也和他一样早早地就到店里来住着,其实比他大一岁,人不错就是脾气爆了点爱骂人,宋简平时受他照拂管他叫哥。只因为陈藻十七的时候在校外打架被留了一年级,到现在还没毕业和宋简在一个级部。
当然他满了十八,不管在不在学校,都是彻底开业了。
而正被他骂骂咧咧吼着的唐令和既不生气,也不听他的,继续温温柔柔的一点一点涂,还耐心给他解释:“静静心托好了,你伤的地方得撑开着抹进药去才有用,自己怎么涂。早点好你也早点舒服,否则一会你家老爷捏你,疼的又不是我。”
唐令和总把客人叫老爷,也不知道是哪来的说法。
唐令和三十几岁,虽然平时说自己三十出头,可宋简推算过他的年龄,确定他比起三十出头更适合说是快四十了,但保养的很好,黑发又直又软留到腰,平时就松松挽个结垂在一边,一副马上就要没了的人妻样。他会做菜会弹琴,上得厨房下得厅堂,陪着喝茶看书下棋打牌从诗词歌赋聊到人生哲学行,穿情趣内衣拿皮鞭麻绳从角色扮演玩到sm也行,反正技多不压身,他自己说这是干久了自然就会的事。
宋简不想做这行做成他这样,店里也很少他那么大年纪的,一般快到三十还还不上欠债就掂量掂量把自己打包卖了。肯定不能自由自在,但在人家家里养着总比一直在店里做外卖要好,也不知道他把自己留到现在是怎么想的。
他这一口的人不少,他做的又久,熟客很多,想带他走的也多,连新客人往往也是熟客推来的,所以唐令和很少出去揽活。他一般就呆在店里等,要么等人上门,要么等人把他叫家里去。
宋简凑上去想挤点药,结果被唐令和叫住了,他把手上的药往宋简那一丢:“宋简你手巧,你给他弄吧,我一会出去。”
今天是周四,宋简知道唐令和有个常客定时点他,就应下了。
眼看着唐令和走,陈藻早就等这会了,立马眼色示意加口头督促让宋简给他赶紧抹完算完。宋简拗不过他,只好把药挤了满手去揉他nai子。
陈藻的肌rounai是他一直练着的,倒不是为了接客,他觉得肌rou是男人的浪漫,男人的好身材绝对不能是宋简那样的瘦白条。宋简手贴着陈藻的大nai反复抓揉,越揉越嫉妒,真大,抹药的时候nai子得靠陈藻自己双手托高好让皮肤鼓起来,不能崩劲,放松下来揉着就是软的,宋简想,他要有这一半刚才也不至于被那人挤兑。
宋简双手揉着陈藻的nai就这么走了神,一走神不要紧,白天刚学会的技术就不又自主的使了出来,两手不收意识控制的对着陈藻原本就激凸的nai头又掐又揪的,连nai孔都抠上了。爽的陈藻一下子连原本的惨叫都变了调,大吼道:“嗯啊……啊……草!臭婊子你干嘛呢!”
宋简冷不丁吓了一跳,立刻停手,心想,妈的陈藻这破嘴也够脏,他是婊子陈藻又好到哪去呢,他这还没直接卖呢,陈藻可是嘴和屁眼都被人Cao透了。
宋简越想越糟心,抓了陈藻两边的nai头狠狠一揪,抻到不能再长才由它从手中滑落弹回去。
“啊啊啊!!草你这卖贱逼的臭婊子!”nai头被人用力被扯出老远又弹回去打在ru晕里,陈藻一瞬间疼爽钻心,直接站立不住打着哆嗦腿发软跪在了地上,捂着nai子光剩下口头上逞英雄,“你他妈给老子等着……你开张那天老子连尿都给你Cao出来!让你屁眼兜风再也合不拢!”
宋简倒也习惯了他这样,也不生气,心说我说不定那之前屁眼就合不拢了不劳您老Cao心,这还没来的及回嘴,就听门口有人敲了敲门。
“呀,这是哪个卖贱逼的臭婊子叫人掐了nai,跪在这发春啊。帐篷都撑起来了,看来确实是贱。”这声音明显是冲着陈藻去的,宋简一看,陈藻也确实是让他给掐硬了,鸡巴正顶着裤裆,给裤子支出个三角形。
宋简顺着声音回头看,门口是他们学生会会长沈哲,人肯定是那个人,可他现在和在学校时候的Jing英模样完全相反,正看好戏似的带着赤裸裸的恶意,促狭的看着跪在地上的陈藻。
沈哲看了眼宋简,点头示意算是打了个招呼。他也不管地上的陈藻,挥挥手最后留了个话:“臭婊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