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藻在店里住的比宋简久很多,房间摆设却很简单,进门就是床,宋哲那个缺德玩意正不拿自己当外人的倚着床头坐着,出门穿的运动鞋就直接踩在陈藻干净的白色床单上。
“猪蹄子拿开!”陈藻进了门喀一下甩上。他从刚才就压着火,看见这出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对方只是笑:“说谁呢?”说着竟起了身在床上站着,脚直接踩上陈藻一看就仔细打理过正垫着浅色枕巾的枕头,鞋底在上面碾蹭了几下,出门沾的泥水立刻全部都蹭在了上面,留下一坨黑印子。
陈藻暴怒,冲上去一把抓住他脚腕就往下扯:“你他妈疯了吧!脑子有病就去挖出来切了!!”
他分明抓紧了大力,可扯竟是没扯开,反而被那人一脚挣脱踩在了手腕上!
宿舍不是卖身的地方,店里有专门干活的客房,陈藻又穷,就没置办厚床垫,现在手被对方踩在硬床板上,立刻疼的龇牙咧嘴。
他立刻猛抽了好几下,却抽不出来,反而扯得关节剧痛,气的大骂:“Cao你妈贱种!快放开!”
啪!!
对方可能是终于生气了,半蹲着身子抡开了狠狠甩陈藻一个耳光,一点没收着手劲,陈藻的嘴角立刻破皮,一巴掌打红脸颊不算,都肿了起来!
结结实实的挨了打,陈藻哪受得了。扭头立刻想拿能活动的手打回去,却被那人一抓了手腕,反手又给一耳光,打的头偏了过去,好一阵没回应,像是被打懵了。
“醒了吗婊子?”对方在他没来得及反应的空挡里已经坐了下来,两条有力的大腿夹住半蹲着的陈藻的头,压着被扇肿的脸颊向内挤,疼的他不得不张开嘴减轻伤处被挤压的痛苦。
“醒了就叫。”沈哲居高临下的开口道。
沈哲腿间的力一直没收,就这样还等了半晌,才有个声音如蚊子般响起。
“……汪。”陈藻蹙着眉一脸屈辱,却还是乖乖的叫了。
沈哲笑了,立刻把腿放下,伸手到两腿间,掐着陈藻的脖子抬起他脸看了看,轻轻按压一下观察伤势,发现确实是肿起来才松开手,左右手搭在一起,活动了一下手指。
左右开弓又狠狠补了几个耳光。
“唔!!嗯!嗯!嗯!嗯!!”
几个满力的巴掌下来,陈藻不只是头被打的歪到一边,连身子都一斜直接倾倒,不得不靠在沈哲一边大腿上才稳住。他脸颊又红又肿,疼的小声抽气,又不敢张嘴,稍微动一下脸颊就疼,这下连骂人都开不了口。
沈哲却毫不怜惜,反而有点嫌弃的扯着陈藻的短发从他腿上拉开,扯到眼前来,呼吸就吐在陈藻刚被他反复扇肿的脸上,开口道:“怎么,贱婊子卖逼养男人,养到没钱吃饭啊?”
陈藻似是被这话激了,嘴又不方便,立刻下意识挣扎着想要摇头阻止,动了两下发现头发被人抓在手里,完全动不了,反而头皮疼的要命,只好安静下来。
“不想人说就认真点。做家犬怎么也比当野狗强啊,你说是吧?”沈哲伸脚在陈藻下腹部扫了一下,拿脚尖点点那个文着二维码的位置,拿捏着陈藻的把柄。
陈藻的二维码纹在鸡巴根部本该长毛的位置,他十七岁那年觉得长毛和肌rou一样,都是男人的浪漫,每次剃毛都是一顿鸡飞狗跳的不乐意。店长嫌他烦,就直接把码给他文在了那,美其名曰现在就看不出剃了毛,实际上码文在那,毛不刮干净就扫不出来,陈藻只能频繁清理,从那以后彻底的光秃秃了。
而那个把柄,则是沈哲不经意间发现的。
沈哲是官二代,家里对他的要求过分严格,严格到他就算心灵扭曲也不在乎的地步。沈哲在学校里是学生会长,成绩一骑绝尘,待人亲和,做事认真,对长辈有礼貌对小辈关爱有加。任谁也猜不到他私底下是这么个扭曲的缺德玩意。
也是托赖家里逼迫,沈哲打小就胆大心细,无论是看人还是拿捏人都是一绝,更别说对各方消息的敏感度。
所以他第一次嫖陈藻的时候就觉得不对。
那时候陈藻刚挂牌不久,沈哲知道有班里同学在卖身就想去尝个鲜,刚扒了陈藻的裤子他就觉得哪里有点问题。
奈何rou弹陈藻身材没话说,nai大腰细,屁股上的rou又弹又软,他随手拍打拍打,陈藻叫起来断断续续的有点委屈,声音也很好听。总之除了凶巴巴一副司马脸以外都叫沈哲非常满意。
所以直到他把陈藻Cao得尿了出来,屁股都打起沫了,痛快的射在里面,才冷静下来想起哪里不对。
他妈的陈藻纹在鸡巴根上的二维码根本不是店门口展栏里挂的那张!
虽然差别微小难以察觉,但确实不是。
哈,沈哲笑出了声,掏出手机咔嚓给满身是汗,肚子上被他自己的尿和Jingye喷得一塌糊涂的陈藻拍了一张,连带那个二维码一起。
“别……”
店里从来没有不能拍的规矩,陈藻无法拒绝,但还是本能的扭过了头去。
沈哲开心的不得了,越看他越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