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宴会,又一次在公共rou奴的奄奄一息中结束了。
每次这种供多个Fork享用的宴会,对奈哲尔来说都是次不轻的负担,格雷西.洛伊那种私心的报复不过是小事,但被众多Fork们切割食用可是实实在在的折磨。
一开始蜜欲没满足前还算收敛,通常不会折腾他太久就会开始用餐,动作也是规矩的分食,奈哲尔早已习惯了在高chao中被切下rou片的痛苦,被分食像是性爱中略有些过分的刺激,如果提前做好准备的话,连剖开腹部的痛楚也能勉强忍受。
但糟糕的是,他的rou味道似乎比其他Cake的rou更好,也更加容易满足蜜欲。
明明是双人宴,平时被客人们当作珍品的格雷西完全被冷落了,所有刀子都指向了他,奈哲尔自然也无力反抗,一边喘息着吻上拼命抵抗的格雷西,一边被Fork的手抓住各处的嫩rou,被数不清的餐刀切割得血rou模糊,鲜嫩的部位是重灾区,Yin唇和腰侧这种幼嫩地方很快就体无完肤,只剩下暗红的伤口断面在颤动,渗出蜜血流入Fork的酒杯。
只是等Fork的蜜欲基本平复,最难受的时刻才刚到来。
虽然有禁止进行无意义折磨的规定,但只要餐厅的调教师不在场,作为宾客的Fork们都不大会遵守,不至于做得太出格,也不会让他这个曾经的猎手好过。
殴打腹部、掰断手腕、折断脚趾那些都是常见了,有时候被捆绑着的手肘和膝盖都不能幸免,Fork的力量足以在金属叉子的辅助下压碎骨骼,还经常被恶意地切开肌rou,挖下肌腱,把刀捅进骨头中,割裂骨膜,捅穿骨髓,把过去黑暗时期对猎手的怨恨发泄在他身上,让他每一刻都要承受钻心般难忍的痛苦。
今天自然也不例外,被上了舌链,奈哲尔连咬牙忍受都做不到,只能继续以残破的Yin唇继续吞吐格雷西的rou棒,主动把自己推向高chao,用快感提高自身作为Cake的对痛的忍耐力。
直到漫长的宴会结束,他也承受了不知道多少轮折磨。
眼眸中的光芒变得涣散,舌面被本能地呕出的鲜血染成猩红,腹部布满黑紫淤青,残破的双腿快要跪不住了,上身瘫软在格雷西身上,连继续吞吐rou棒都不容易做到,只靠后xue那根过于粗大的阳具震动产生快感,格雷西自然也不会帮他,见状直接把自己的Yinjing抽出,撇过了头,任由眼前的讨厌男人陷在浑身上下的痛苦中。
只是即使如此,奈哲尔还没有晕过去,连神智都还是清醒的。
虽然看上去疲惫不堪,但感觉到Fork的注视后,甚至还有力气再次让这具伤痕累累的躯体高chao,喘息着抬起头,往Fork的方向扯了扯嘴角,眼角的黑痣上挑,透出一丝隐约的嘲弄。
“这个混账猎手......”
那个Fork沉下脸,他刚才也参与到对奈哲尔的凌虐中,殴打腹部时那肝脏破裂的绝佳手感还残留着,半腹的黑紫淤青就是他的杰作,没想到这个猎手遭受这么大的痛苦后,不止没有屈服或求饶,竟然还敢挑衅这些能轻易将他折磨致死的敌人。
被奈哲尔目光扫过的几个Fork也脸色不善,比起之前那些被他们蹂躏得哀嚎惨叫的猎手rou奴,这个Cake的态度也太让人不爽。
他们手指摸上了餐刀,看样子想要更进一步伤害眼前高chao呻yin的猎物,只可惜还没等他们动手,弗兹黑利特午夜之厅的代表,少年模样的梅雷迪斯.古斯塔夫已经出现在宴会厅门口,一脸笑眯眯地向在场的宾客微微一鞠躬,以礼貌得挑不出毛病的温和语气,提示这场宴会已经结束。
这是指定奈哲尔作为宴会主菜时的特殊规定:宴会的形式、性虐程度和时长都有限制,且午夜之厅有权在rou奴无法承受时,以退还部分费用的方式提前终止宴会。
这个规定显然对客人来说相当不利,只是“最强猎手rou奴”这点实在太吸引人了,加上墨菲.古斯塔夫的餐厅本来就没什么Fork敢惹事,现场的Fork们只能咽下对弗兹黑利特午夜之厅的不满,暗骂着那个不近人情的Fork,放下刀,高傲地在梅雷迪斯的带领下离开宴会厅。
送走那些不满的客人后,梅雷迪斯带着一张毯子又回到宴会厅,瞪了一眼正躺在格雷西身上的男人,拿起腰侧的短鞭,给男人布满黑紫痕迹的tun又来了一记。
“呃!”
奈哲尔痛呼了一声,原本已经麻木结痂的伤口又被少年鞭得裂开,几缕温热流下被削去表皮的嫩rou,但他也不生气,等疼痛过去后还有心情对着梅笑了笑,让梅雷迪斯的眼睛瞪得老大,却对这个不知畏惧为何物的Cake无可奈何。
“真是的,你可是公共rou奴,就不能消停一次,装出可怜的样子让客人满意吗?”
梅雷迪斯没好气地收起鞭子,靠近台子,奖励般摸了摸格雷西的脸颊,但一看向奈哲尔就横眉竖眼起来,粗暴地扯过连接着男人舌头和Yinjing的锁链,一点都不温柔地撬开链子的锁扣,让这个恶犬般的Cake终于恢复说话的能力。
“再这样赶走客人,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