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双人宴时的yIn靡景色,奈哲尔的挑衅,格雷西.洛伊的哀怨......全都落在墨菲.古斯塔夫眼里。
除了一开始为了近距离观察奈哲尔的情况,现在墨菲已经很少会参与到这个男人为主菜的宴会中,毕竟这个Cake是属于他的,在其余时间他可以尽情享用。每次举行宴会时,他基本上都在自己的办公室里,透过房内投出的监控影像,在工作的间隙注视一下男人的异动,顺便在Fork过分兴起时通知梅雷迪斯过去终止宴会。
他看到这个屈身为rou奴的猎手的媚态,看到他在体无完肤中依然能翘起的嘴角,看到他在高chao中看向镜头的黄金双眸。
——看到迷离深处依然清澈,包含着玩味,和无人知晓的神秘。
自解决那个毒品案,至今已经过了接近半年。
对尤里、沃克和两个尼达姆高层的调查全数结束,正如卡洛丝当初所料,那两个背叛Fork族群的高层被审判庭判处死刑,并由“黑棺”秘密执行,而参与其中的沃克被流放至荒凉的偏远地区,终生不得进入城区,Fork本来就是身处社会Yin暗面的存在,即使是高层,只要清除了痕迹,从此消失并不是太引人注目的事情。
而尤里.尼达姆,最终被确认是毒品案的主谋,本应由“黑棺”处死,既然被金徽执行者墨菲手下的神秘暗徽杀死,“黑棺”高层也不再追究。
只是对墨菲本人的处罚,就无可避免了,尽管金徽确实有权力豢养连“黑棺”都不知身份的暗徽作为自己的狗,但一旦失控,金徽执行者也必须担责。
当然,墨菲在这次毒品案的侦破有大功劳,自然也不会有降职这种严重处分,只是事实上把一部分银徽的工作推给了他,让他这几个月都抽不出身,调教时间也减少,这正是他决定提前推出奈哲尔作为餐点的原因之一。
但比起那些琐碎的工作,他更在意的,是当初芯片突兀断线后发生的事。
没有影像,没有声音,没有记录。
没人知晓奈哲尔和尤里最后的战斗。即使将奈哲尔醒来后叙述的情景与现场对比过上百次,没找出任何重要的相异点,墨菲还是隐约感觉到某种挥之不去的异样,让他没有停下对尤里的调查。
有什么不对。
无论是突然掌握了使Fork拥有Cake气息方法的尤里,还是有着某种不明目的的奈哲尔,都必然隐藏了某些关键的秘密。
只是尤里已经死去,没办法对那种奇特方法的来源作证,墨菲曾仔细调查过尤里的行踪,还有Fork的尸体,一遍遍地摸索被吃去了大脑的头颅,没有任何发现。而奈哲尔也拒绝透露自己的神秘目的,如果逼问深了,那个男人就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毫不在意地敞开身体挑逗他。
“别心急.......总一天你会知道的。”
某次那个黑发的Cake就这样吃吃地笑着,一边以那温热柔软的唇舌舔弄他的Yinjing,一边这样低语着。
墨菲也拿这个滴水不漏的公共rou奴没有办法,在蜜欲被完全勾起下,只得翻身跃起,把这个嬉笑着男人压在沙发上,将正在cao着男人ruxue的尖锥ru钉催动到最大,把这个男人的笑以羞耻的呻yin淹没,再以唇覆上ru尖嫩rou,以如醇酒般甜美的雪白满足自身。
但他并没有打算放弃这种探究,奈哲尔是属于他的rou奴,他谨慎的性格,让他没办法在一无所知下进行调教。
他想要弄清楚那夜发生过的一切。
他必须弄清楚。
不过现在,还是好好享用晚餐吧,墨菲将自己的思绪放下,看向眼前正在和卡洛丝.尼达姆互相撕咬的Cake,露出一丝淡淡的笑意。
一般的Fork宴会都会在夜晚举办,不过主菜是奈哲尔的话,基本上都会定在中午。
因为这个Cake除了是供其他Fork享用的美食,还是墨菲、梅雷迪斯和卡洛丝.尼达姆的晚餐,如果Fork玩得兴起,男人的伤势需要差不多一整个下午才能完全痊愈,到了晚上,奈哲尔才会被继续调教,同时当好餐厅Fork们的盘中餐。
今天自然也不例外,晚餐时的男人身上只剩下几道严重撕裂伤的淡淡痕迹,以单腿踮着脚站立着的敞开姿势,赤裸着被绳索捆绑在用餐室中央。
他全身被酒红的坚韧细绳捆绑,即使是猎手也挣不开,脖子上的皮革项圈已经被摘下,以同样的绳子整齐地捆着,双手如宴会时一样交叠着绑在背上,左腿踮高伫立,而右腿被完全折起后固定住,高高抬起至贴近腰侧,将被cao弄着的私处敞开到最大,让Fork能轻易用餐刀切下私处的嫩rou。
捆住颈部、右腿和腰的绳子连接着高耸的天花板,长度略有些短,以越往下越收紧的方式打结,迫使奈哲尔不得不努力踮起左脚,放松下来的话,脖子的红绳会收紧到让他无法呼吸。
不过稍稍放松还是可以的,支撑身体的除了紧绷的左腿,还有插入了后xue的肛钩,钩子末端深深捅进了直肠里,另一端同样以绳连接着房间顶部,虽然把重量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