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这场深吻兼进食终于结束时,无论是奈哲尔还是卡洛丝,唇角都带着血。
奈哲尔的舌上满是撕裂伤,Fork的锋利牙齿造成的伤害不轻,但眉开眼笑,一副品尝到美味的满足样子,丝毫不在意那些伤口,反而Fork狠狠地瞪了Cake一眼,唇角的血似乎更多,看上去是在唇舌交战中落败了。
“真是的,卡洛丝,你怎么就吃不了教训呢。”
在旁边观战的少年Fork梅雷迪斯幸灾乐祸地喝了口酒,深红的酒ye混合着丝丝ru白,这是刚才他从男人口中榨取的蜜ye,身旁小桌还有装着Cakerou片的碟子,看起来分量很少。
他自然很清楚这个公共rou奴喜欢咬人的坏习惯,一点都不打算随便吻被用餐时的奈哲尔,而是规矩地按照这套道具的用法,等奈哲尔被雌xue的道具震动得接近高chao,再扯住男人的绳子往下拉,这样能造成颈部的压力,让男人不得不在肛钩的胀痛和窒息中高chao,脸色微红地从嘴里溢出自己的ru汁和yIn水。
“哼,不过是个rou奴而已,还要继续调教才行。”
卡洛丝悻悻地用餐巾擦去唇角血迹,她在和奈哲尔比较吻技上从来没赢过,这个混账猎手总是能挑逗到她唇舌最敏感的地方,那又热又软的软rou每次都把她的舌勾过去,等她以为男人变得乖巧一点时猛然反扑,还没尝到多少Cake的美味就被撕下一小块rou,很是可恶。
当然,她作为调教师,不是不能调高道具的震动频率,让奈哲尔彻底失去抵抗之力,只是她还是想在公平的较量上击败这个男人,不过现在既然已经落败,她的蜜欲也还没满足,也不介意折腾眼前的美味食物了。
“好了,赶紧给我吐出来,我被你咬得饿死了。”
她随手拿起旁边小餐桌的高脚杯,递到奈哲尔面前,高傲的下令,男人眨了眨眼,以不会掐死自己的幅度耸了耸肩。
“哎呀,那不是你自己要——唔!!”
含着调侃笑意的话语戛然而止,ruxue、膀胱和雌xue的同时刺激让奈哲尔说不出话来了。
卡洛丝触感如丝绸的指尖攀上了他的ru头,将敏感的rou粒捏在指间,不轻不重地来回揉捏,另一只手握住了他插着尿道棒的Yinjing,就着玲口漏出的yIn水,套弄起早就快到极限的rou冠,带着几分肿痛的快感在全身乱窜,让颤抖的大腿很难踮高,无法控制地身体下落,被捆绑颈部的绳子掐住喉咙。
“唔......”男人在窒息中的呻yin变得破碎,在高chao的瞬间被双性调教师压着后脑,低头张开口,从shi润的红唇间吐出混合着自己白浊的津ye。
“乖孩子。”
卡洛丝笑着舔去他唇上的津ye,随手以餐刀切下男人大腿根部的一块薄薄的嫩rou,哼着小调回到自己铺了羊绒毛毯的座椅上,翘起长腿慢慢品尝比酒ye更醇浓辛辣的Cake美酒。
午间奈哲尔已经承受过各种钻心剜骨的痛了,反正他的血rou和分泌ye能轻松满足Fork的蜜欲,通常Fork们在夜晚也不会过于折腾他,墨菲有些好笑地看着这两人的来回,等卡洛丝取用后便靠近了他的rou奴,与这个危险的恶犬唇舌相贴,苍白的手掌贴在男人被细绳捆绑的喉结上,缓缓而有力地摩挲。
“呃....唔......”
奈哲尔被吻住的闷哼变得粘腻,喉结是他的敏感点,被Fork这样隔着绳按揉,有种难受却又像是被挑逗的胀痛感,这让他的舌有些无力,从喉咙管道流淌而来的shi润变得更多,口腔变得炽热,快分不出哪些是津ye,哪些是有着膻腥味的yIn水了。
当然,这不会阻止他撕咬Fork嫩rou的行动,只是咬的力度小了不少,让墨菲将他的口腔都搜刮一遍后,舌头还能基本保持完整地退出。
“单纯的血腥味也能让你满足吗,Cake?”墨菲放开了对方满是蜜汁的唇舌,他是没办法理解奈哲尔这个奇怪的癖好了,人的血rou味道并不怎么样,不知道为什么奈哲尔这么执着于啃咬难吃的生rou。
“你的味道真的很好哦,墨菲。”
奈哲尔眼眸中的笑意更浓,唇角翘起,像是在品尝什么美味般,伸出还有着伤口的舌把唇角残留的Fork血舔去。
“是吗。”
墨菲不可置否,他摇摇头,走到男人敞开私处的一侧,手持有着鎏金花线的雪瓷碟子,将激光餐刀的锐芒对准Cake颤抖左腿的大腿根,这里的rou质口感非常好,既有锻炼过的紧实,也有脆弱娇嫩的多汁,他们一般都喜欢选择这里和腰侧的rou,是不会对奈哲尔造成太大负担又美味的地方。
和往常一样,简单的晚餐就在几人的随意闲聊中度过。
几个Fork坐在各自舒适的单人沙发上,享受着Cake的yInye美酒和美味rou片,互相交流着现在Fork界的消息,还有部分是关于墨菲接手的琐碎案子。无所事事的卡洛丝对这个相当好奇的,她完成了几次调教后又赖在墨菲的午夜之厅里,最近也没有被指派到执行者的任务,不介意给墨菲一点协助。
奈哲尔就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