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便再不复此前的温情,没有缠绵的吻,没有耳鬓厮磨,有的只是赤裸的欲望和宣泄。
椟玉粗鲁地剥着李檀的衣服,将它从肩头刮下,外襟上绣的宝石随着衣领翻折过来,在李檀的肩上划下一道细长的血痕。
李檀禁不住“嘶”地呼出声,椟玉怜惜地问着,“痛吗?”
顿了一瞬,用带着邪气的笑自问自答,“会痛便好。”
接着一口咬住流血的肩头,将那些血丝尽数吸吮入口,用牙齿一寸寸细密地啃噬过每一点起伏。
她唤疼,椟玉便停了下来,还没等李檀喘上口气,椟玉已经囚住她的脚腕,一下子将她拉了过来,握住膝盖,一用力,便将李檀的双腿强行分开。
李檀白着脸想要合拢腿,却只是徒劳地让椟玉的胯骨硌得她的膝盖生疼。
“母后躲什么?躲得掉吗?”他故意用母后两个字羞辱着她。
李檀咬着唇不答话,她不愿意求饶,她也不会求饶。
椟玉却也没期待她的答案,两手下滑到腿根,钳住李檀的大腿提了起来。
这样一来李檀的下半身就悬空了,腰腹几乎垂直吊着,她能清晰地体会到下身被暴露的那种凉感,极力想要摆脱这样窘迫的境地。
然而她腰部根本用不了力,椟玉故意逆着她用力的方向反扭,她有些不稳,差点要掉下去,而每当快要掉落的最后一刻,椟玉又会狠厉地掐住她的tun,将她重新提起来。
如此往复几次,李檀身上就覆了一层细细的薄汗。
椟玉感受李檀在自己的掌中扭动,看着她无防备的密处在这样的翻腾下轻轻张合,那饱满的馒头xue闭得严严实实的,只留下一道缝,可他的动作撬开了一丝空隙,那靡丽的桃粉便时不时得一闪而过。
这样的欲语还休简直比直接开门迎客更加让人血脉喷张,椟玉按耐住荡漾的心神,执意要折磨够李檀才堪罢手。
他探手下去,摸了一把李檀的tun,将上面那细细密密的汗珠收在掌心,然后舔了一口,一语双关,“母后shi了。”
李檀咬紧牙关没有说话,她不能出言反驳,甚至庆幸自己如今是半倒吊起来的,因为她能感觉到有股子黏意在她的内里蔓延开来,只是因为姿势才像现在这样安稳地留在xue内。
椟玉没听到李檀回应,有些不耐,但好在下面那两瓣唇活泼得很,如上了岸的鲍贝张合蠕动,隐隐泛出濡shi亮色,便耐着性子继续玩弄。
指尖垂于xue缝,轻轻拨弄着,力道比春日里的柳絮拂过脸面重不了多少,连絮儿飘进口鼻留下的痒意也是一模一样的,李檀只觉得那一点指尖仿佛搅着她的五脏六腑,让她不得安生。
“别、别……摸”她想开口喝止,可一张口那压抑不住的喘息便把她的话冲得断断续续的。
“摸?想要我摸吗?”椟玉轻笑出声,反而收回了手,两掌包住嫩tun,一下下揉捏着,让那小xue张合得更厉害。
“你个孽障!”李檀骂道,可惜语带媚意反而让这句痛骂成了勾人的欲拒还迎。
“急什么,只要母后流点水出来,让不孝子解解渴,孽障立马让你痛快。”这般的浑话椟玉从没学过,可欲望主导下的男人都是一样恶劣的,不学自通。
李檀干脆不说话了,只咬着唇,努力抑制身下的shi意。
她这点动作根本瞒不住紧密注视着xue儿的椟玉,他勾了勾唇角,将一只手指直接滑入那yIn靡之地,“夹得这么紧做什么”。
一边说着一边用指腹在xue口被包住的小rou唇上划来划去,指尖轻勾,如拢琴般捻挑,那水声便再也遮掩不住,汩汩地冒了出来,发出令人耳热的噗呲声。
“真好听,母后喜欢吗?”
李檀没有答,将唇咬得越来越狠,直把粉嫩的下唇咬得现出青白印子来。
忍?情欲之事,最不怵一个忍字,倘真如明镜本无台,又何处惹尘埃。
若无情动,何须忍耐。
椟玉以唇代指,非要逼出她的声音来。
他的唇舌濡热,毫不留情地大口吞咽着xuerou,用舌头强硬地插入到xue瓣当中,撬开一直含羞紧闭的密处,来回勾动,一下下地凿着内里的小口。
直到终于将这xue口犁得松了些,椟玉才从那两腿间的方寸之地微抬起头来,用一种慢条斯理的口吻说着。
“母后知道吗,要玩女人的xue,不一定要用男人下面那根,手指、唇舌乃至那冷冰冰的玉石,都能派上用场。”
这隐带威胁的话让李檀禁不住地颤抖,她觉得自己马上就要求饶了,可她怎么能求饶,她李檀怎么能求饶!
椟玉又伏了下去,将李檀两条白生生的大腿搭在自己的肩膀上,深埋进那处,贴得极近,一下咬开一侧xuerou,将舌尖直直探了进去。
那处太紧,虽然此前已经松动了不少,但入了一寸便卡在中间,四处的xuerou绵密地挤压着那小条舌rou,几乎是在内里蠕动。
椟玉绝不